第174章(1 / 1)

“没什么……我在梦里被人欺负了,但是你没帮我。”青年抬腿踢了一下顾屿,又觉得自己的腿酸。

顾屿茫然的表情让青年心里多了点欺负的想法。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根。

“你帮我揉揉,疼死了。”

第155章:154、被逼奸的寡嫂(十六)

青年把小腿搭在了顾屿的大腿上,毫无知觉的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挑眉,让顾屿帮他揉。

顾屿的手掌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他的目光在青年的小腿上挪动着,看着青年细白的小腿。

肉嘟嘟的小腿肚搭在他的腿上,被手掌挤压的时候,腿根处的软肉会被挤出一点嫩白来。

从小腿到大腿根部都有红色的痕迹,有的是他昨天留下的,有的是他昨天忘记抹除的。

青年毫无知觉的晃着腿,还扬扬下巴,示意顾屿帮他揉腿。

顾屿的手掌落下先是按在了青年的小腿处,又慢慢的向上揉搓。顺着青年柔软的腿肚慢慢的来到了大腿处,轻轻的揉按着,指尖先是按在膝盖弯,贴着那处脆弱的皮肤轻轻的揉搓,一寸寸的来到大腿内侧。

青年山上的红痕被他一点点的揉开,原本青紫的痕迹也在揉弄下变得浅淡了起来,他的手指从腿弯处一路向上,接近腿根的时候被青年按住了手腕。

“不要再往上了……”

刚才他力气大的时候,青年就不得不咬着嘴唇忍着,那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腿都揉的坏掉,等他的手指已经接近大腿内侧的时候才被青年直接按住,阻止他的手继续深入。

“这里不能碰。”青年的眼睛撩了起来,眼底含笑地望着眼前的顾屿:“这里不能碰……”

顾屿的手没有挪开,反倒是一边揉着青年的大腿内侧,一边歪着头问道:“为什么不能碰?”

他的模样显得异常疑惑,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道似的。

青年对顾屿没有防备之心,再加上他一直看着是这副呆呆的样子,青年也用不着对自己的小傻子起戒心。

“碰那里很疼。”

青年靠在床沿上歪着头微笑着看向顾屿,而顾屿的手指却狠狠的按了下去,揉开那里的时候让青年忍不住缩起了腿。他下意识的夹紧了顾屿的手,然而顾屿的手指却还勾着那出皮肤轻轻的抚摸着。轻柔的动作就像是挑逗一般,让青年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在做什么……”青年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睛里水光潋滟望着顾屿的时候,小穴里面微微发颤。

顾屿第一次清醒地看到青年这副漂亮的样子,那双眼睛盯紧他的时候,顾屿只觉得下腹发紧。顾屿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这人被自己按在下面。虽然闭着眼睛却是脸颊发红,随着他冲撞的动作呻吟,还嘟囔着让他不要碰。

――偏偏那双眼睛却没有看着他。

“我们已经成亲了。”顾屿歪着头:“我们圆房了吗?”

他一句话让青年有些呆,青年狠狠搓了搓脸颊,别过头去,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没有好气的踢了一把顾屿的腿根:“为什么要问这个。”

青年恶狠狠的看着顾屿:“不许想那么多。”

顾屿的神情显得有些呆,他听到青年的话后,眼皮垂着,整个人都显得有几分失落。

那双手仍然在帮青年按摩。

腿根的位置被按的久了,酸的要命,他的手就那么牵着小穴外腿根处轻轻揉着,直到把那里的酸涩全都揉开,腿间也已经满是湿水了。

青年不好意思的并拢双腿,而顾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向后滑动,落在屁股上的时候轻轻捻了几下。

青年伸手打掉顾屿的手。

他拢上衣服起身感觉自己小穴里坠坠的,似乎是昨天射进去的精液到现在还没掏出来,所以全涌到了穴口。

青年咬紧了牙。

他还要看看这顾家大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时间再去清理身子,况且因为顾屿的存在,青年也不敢随意出现在人前。

他拿着旁边的布料胡乱插进自己身下的精液,连着擦了好几次都没能擦干净。

每次擦干小穴穴口,里面更多的液体就从穴眼处往外流,微微隆起的褶皱张开,从褶皱间喷出的湿润白浆很快就打湿了双腿内侧。

青年咬着牙。

他下意识的挺起腰,同时又按着布料的边缘,慢慢的将布料往身体里面顶进去,两根手指勾着布料的边缘往里一拧一推,大半的布料就塞进了身体,粗糙的面料磨蹭着腿间的软肉,肉缝也被那小小的布料完全打开,插进去的时候,粗糙的面料贴着穴眼转动,又吸满了身体内的精液和淫水。

粗糙的部分被手指往里面顶了好几下,一整只手帕几乎完全塞进身体,淫荡的姿势让青年羞涩不已,他下意识用被单遮挡着自己,却看到旁边的顾屿目不转睛。

青年咬着嘴唇。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做什么。”

顾屿的模样显得异常纯良,那单纯的表情让青年差点觉得是自己这人有问题。

他抿紧了嘴唇,缩着小穴站起来,又让顾屿待在原地。

穴里面的布料还没完全掏出来,青年就这样佝偻着身子,等小穴内的液体滴完了,才扯出那吸了饱满淫液的布,那布料被青年团吧团吧扔在了一旁,还能闻到那奇怪的腥味儿。

青年换好了衣服,便开始在房内巡逻。

顾三少爷的房间内摆放的家具都异常陈旧,顾家人人都喜欢求神拜佛,所以每个人的屋子里都有个佛龛,只是顾三少爷屋内的佛龛异常奇怪。

青年倒是不信这些,他伸手探进去,在里面左右找了许久,终于在夹层处找到了几张奇怪的符纸,一只歪歪扭扭的泥像,还有两只没有燃烧干净的香。

泥像上面写着一个名字,但是密密麻麻的疤痕已经把名字覆盖了。

“所有人供奉的都是这个吗……”青年只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