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别看了~”直播间里传出了传出了露露呢喃撒娇的轻哼,哎呀,叔叔杀死了比赛,短暂的PK时间还未落幕,谁输谁赢已然昭然若是,金莲还在那摇臀呢,他哪里甘心,哪里愿意回头面对现实,不就是发骚吗,他难道不会吗?

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露露宝贝的那股子浪劲,是他端着、是他被谢俸束缚了手脚,他太想在谢俸面前表现出完美,表现出值得被接受、甚至娶回家的完美.......

可谢俸与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他也喜欢骚艳的一眼就能挑起性欲的熟妇......

不是熟妇哦,我们路路青涩的很呢,他才刚刚享受到双性带来的快乐,朱姜宴眼神示意谢俸见好就收,别再欺辱金莲了,可自己却转头手指摸上陈远路的女穴,没心没肺的逗他:“哪里痒,是这里不?给宝贝揉揉就不痒了。”

.......怎么会不痒,越揉越痒,本来只有屁眼痒,现在是小逼也痒了.......陈远路有些气了,精神恢复了些,瞪着眼睛就要坐起,想要夺回手机主权。

是还在播吗?播什么呢,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给他搞代播,可身子还没坐直呢,朱姜宴两指捏上陈远路的小阴唇紧贴逼口用力向中央一挤

“啊~~~啊嗯......哈啊哈啊......干什么啊~疼!啊嗯~流、流出来了啊.......”

陈远路骤然浪叫,下腹酸麻,电流顷刻爬满全身,他的肉逼被朱姜宴捏挤到变形,强烈的酸疼肿痛中流到逼口的精液和淫水全都一股脑的被挤出来,顺着股缝流啊、流啊,流到了骚痒的菊穴上。

天......这也太、太淫乱了......被蹂躏烂的牡丹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浇灌着另一朵盛放的壮菊,艳洞染白浊,谁还会注意隔壁那中看不中用的粉嫩小洞,单调、乏味、无趣,都巴不得PK赶紧结束,把屏幕放大呢。

而这时熟悉的铂金进场特效升起,YSS在最后时刻赶上了进入直播间。

【铂金贵宾】YSS向露露宝贝投喂玫瑰花X10000

【到时间了,别玩了。】

【铂金贵宾】YSS向露露宝贝投喂海洋之心X520

【把床单洗干净扔掉,别让外面儿的人闻到露露的味儿。】

是哦,这两少爷玩儿的完全不顾元舍舍床铺的死活,这会子床单怕是腌入味了,但,就是要在舍舍的床上弄呢,也算不算是对这人提前吃独食的小小“报复”,就算床单换了,以后你躺上去也会想起我们在你床上把路路操射的模样.......

反正呐,谁都别想占谁的便宜,只是真正想勾的那个“鬼畜眼镜”没看到全程可真是遗憾,谢俸下播的时候啊瞥见那头像将将才亮,大约只能看到屏幕上两个画风截然不同的肛穴就立马黑了一边。

来晚了就没得看了,赶不上热乎的活该,叫你开苞路路的后穴,他痒死了难受坏了也没人碰那儿,以后就知道了不可以被玩后面,会被“嫌弃”的。

但起码.......边颐看到了金莲不是吗?看到金莲空虚茫然的转身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犹如十八岁那年自取其辱,白白失了处女身.......

一样的,最后都是边颐见证你最不堪的时候,你应该去勾搭边颐,而不是我,三十的适龄男青年,正是被催婚最狠的时候,家境不算顶尖,仕途又有野心.......莲儿,只要你能直面那段阴影,就会发现其实最适配你的人是他啊.......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那章会免费,因为周末要请假,这周断更三天怪不好意思的,嘿嘿。

谢谢末日屠夫送的酷炫跑车~~正好把身娇体软的路路送回家~~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第36章36媚娃初现(金莲噩梦/心心被选中/叔叔被男人意淫视奸泄身)

金莲全裸着,濡湿的肉穴坐在椅子上,丰胸架在桌上对着镜头暗自垂泪,弹幕说什么他都看不见了,安慰的奚落的失望的想趁虚而入的,全都与他无关了,那三位小爷都来了呢,可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没有一个人把目光放在他的后庭上......

这算什么,从他的全世界路过,然后奔向另一个.......甚至还是共享......露露宝贝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能被那三位宠着哄着,这种事做梦都会笑醒......

【铂金贵宾】鬼畜眼镜向金莲投喂按摩棒X1231

眼生的铂金金主送了大礼,还是奇怪的数字.......鬼畜眼镜?那不是之前给露露宝贝舔肛的那位吗?来他这送礼物是干嘛?

“谢谢鬼畜眼镜的礼物......1231个按摩棒,好特别哦~”

打起精神营业,金莲哭过的脸蛋挂起微笑如带着露水的桃花惹人怜惜,可笑容很快僵在了嘴角,鬼畜眼镜的留言让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十二月三十一,四年前的最后一天,你忘了?】

【果然用按摩棒......印象就不够深。】

“别说了!你是、你是......”

金莲惊恐不已,努力想要控制表情,可更想立刻下播,脑内不断闪回四年前的场景,热闹非凡、支离破碎。

那是郦宫四年一度的赐福夜宴,十八岁的他被朱承干挑选成为献舞露脸的“幸运之人”,是、那时他真以为自己将走向人生巅峰。

可是.......他遇见了一个恶魔,那个恶魔夸他美、夸他舞的好,邀他入室再舞一曲,脸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全程是另一个金丝眼镜的男人对他伸手、冲他微笑。

那个恶魔说:“穿着衣服怎么跳舞?”

于是他脱了。

心怀侥幸的无知又渴望,一舞过后可以、可以入宫,可以上位,可以站的比所有分家的双儿都高。

然而.......

“你可知勾引我,该当何罪?”

那珠帘后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虚空轻点便让他怔愣的呆站不知如何是好,檀香氤氲、醉眼迷情,他只瞥见帘子轻晃时闪过的一点眉心殷红.......

“是湿了,这么管不住穴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那金丝眼镜的男人推倒在龙纹缠绕的软塌上,双腿大开,肉穴的细缝被粗糙的指腹揉弄,挑起一指的淫水抬起放于他的眼下,让他认清“罪证”。

不、不、他也不想湿的,可是裸体跳舞,被你们视奸,作为一个双性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唔.......别摸了,会越来越湿.......处女穴还没有被使用过......

身体热的厉害,金莲在羞耻与害怕中难掩兴奋,这是在宫里......他在被宫里人亵玩......

“爷.......饶了莲儿.......嗯......”他用最娇媚的声音抬眼“求饶”,这是平日对姜宴他们撒娇惯用的招数,他们宠着他呢,尤其是姜宴,每每要狎昵作弄,只要他这样可怜娇怯的向上看,姜宴就会放他一马的算了算了。

那手指果然离开了,撒娇奏效的同时金莲竟还觉得有些空虚,张开的腿没有及时并拢便看那男人从软塌旁的沉香屉子里挑拣出一根黑色的按摩棒,不算太粗但对于他这个处子来说已是惊人的尺寸。

男人将湿漉的手指抹上棒子,而后居高临下的笑道:“宫内淫乱可是重罪,但佛爷慈悲,你又是朱家带来的双儿,告发或用刑都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