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软的肛穴被龟头抵住就松弛的张口主动包住硬物,边颐扶着阴茎稍稍一挤,交合的缝隙中就挤出了丝丝肠液。
还不够.......手指不比阴茎,他这根的粗度冒然进去还是有些折腾陈远路了,还得再润滑些......两指并拢按上同样红艳的女穴,爱抚着阴唇的轮廓便顺利插入进穴洞,发出了黏腻的噗呲声,女穴更加湿润黏滑,热乎乎的像要把他的手指融化了,令他情不自禁就搅弄起来,真是个宝穴,怪不得能卖出天价,怎么没早点发现你,这段时间工作忙了就鲜少上网,白白便宜了旁人。
一边手指在女穴里抽插搅动,一边龟头碾磨着肛穴穴口,在边颐高超的玩穴技巧下,女穴的淫液很快就流了出来,从会阴流到肛门,慢慢濡湿了龟头与肛穴的连接处,边颐一挺胯,那龟头噗嗤一声就顺利挤入穴中,强烈的紧缚感让他忍不住喟叹,等不及的把女穴里的手指抽出将抠挖而来的淫液一股脑的抹到了阴茎上。
这可是纯天然的润滑液......透明黏腻的淫液在肉柱的安全套上发出了橡胶摩擦的声音,足以让人想入非非,边颐差不多也忍到了极限,他可从未有过如此有耐性的性事,算是为了陈远路破例破到姥姥家了。
“宝贝儿,差不多可以睁眼了.......”边颐推进肉棒,将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嵌进陈远路的身体,那滋味无与伦比,肛穴的温度比女穴更高,烧的他浑身发烫,兴奋、激动、长驱直入的开拓,马不停蹄的撑开肠壁将性器整根插入。
插到阴囊堵上穴口,阴茎占据直肠的全部,边颐亲着陈远路的嘴,呢喃轻唤,在他不知觉的时候露出了虔诚迷恋的表情。
他在欺负一个“老人”,多么的不道德,多么的重口味,多么的难以想象。
在为陈远路清洗全身的过程中边颐对这具身体有了透彻的认知与理解,纵然皮相在中年人中算是上等,可松弛的皮肤有岁月留下的细纹、褶皱,被热水泡过透出的青色血管都在告诉他,陈远路是“老”的。
只是陈远路太特别,身上某些器官过于奇迹的“幼小”,以至于让见过的人都恋恋不忘,逐渐衰老的身体拥有刚刚发育的乳房,刚刚破处的女穴,不碰就能射的阴茎以及非常适合性交的肛穴。
这些能挑起人欲望的性爱器官都是如此的娇嫩、惊艳,甚至比许多精于保养调教这些部位的双儿更为动人。
人工的永远赢不过天然的,边颐想这是上天赐予陈远路的礼物,只是陈远路迟到了四十年才将其打开,但时机刚好,现在不就轮到自己拆礼物了吗?
阴茎又一次深顶,边颐再不忍耐,开始激烈的操干起陈远路的肛穴,初时最深处还有些干涩,但随着肉柱与肠壁的剧烈摩擦,被碾压的肠肉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很快,里面就顺滑起来,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中,边颐的龟头冲撞开深处的嫩肉,精准的找到了他一直想找的部位,在嫩肉层叠的隐藏下,里面一处小小的凸起,那是团可爱的敏感的充满魔力的肉团儿,任何人,不论男女还是双性,只要被操到了这里都会原地爽的翻天,体验到真正的肛交的快感。
边颐没有着急去操那处,而是用龟头碾压,将陈远路的前列腺生生挤出了腺液,虽然安全套阻隔了这层感觉,可是他的经验足以判断身下人的兴奋程度,耳朵都听到了黏答答的摩擦声,龟头更是感觉在捣什么多汁的果肉,软烂泥泞。
好了,就是这会儿了,腺液充足,那小肉球也被磨的痒痒,边颐抽出阴茎大马金刀狠狠往里一冲,肉柱最大程度的摩擦整条肠道,龟头重重撞击那从未承欢过的前列腺。
在听到双目紧闭的陈远路发出一声闷哼的娇喘后,边颐紧盯那颤动的眼皮,亢奋的连绵不绝的狂操起来。
醒了、醒了、骚心被操到就爽的受不了了,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把你操的这么爽.......边颐操的愈发亢奋,离射精高潮还有很远,可是颅内似乎已经在高潮边缘了,精神上的征服欲实在过于强烈,让他心脏狂跳,恨不得对着陈远路叫出来我把你操醒了,宝贝儿,知道吗?我用下面这根东西生生把你给操屁眼操醒了!
啊!啊!好胀好痛.......在干什么.......啊~啊~下面好酸,酥酥麻麻.......啊~不要顶了!要顶坏了!那里!好酸~呜~顶到最里面~顶到骚心了........
“啊~哈~嗯~~~~~啊!啊啊啊!”陈远路怎么也想不到从晕厥中苏醒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难忍的呻吟,疯了、简直要疯了,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一阵阵快感的浪潮冲击全身,情不自禁的想要敞开更多迎接更多,想知道到底是在他身上耕耘,这般有力、这般投入、这般令人欲仙欲死.......
“啊嗯.......边、边颐~别~唔嗯......哈啊......不行了......酸死了.......你顶的我好酸.......”双手抓紧床单,陈远路被冲撞的话语破碎,控制不了的喘息与呻吟从喉间泄出,仰着脖子一次次承受来自肛穴带来的欲望冲击。
好爽、好爽.......原来操肛门是能得到这样的快感吗,所以才有那么多人会进行肛交.......那些双性主播都是双穴可玩的状态.......
“再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哪里酸,我顶到了你的哪里,让你酸到浪叫?”边颐双手紧锢陈远路的腰,真细啊,皮肉薄的全都长到下面肥满的屁股上了,那肛门已经被他操的软烂红肿,肛口尤其灾难,除去肉柱的摩擦还无时无刻不被卵蛋撞击,呈现出了充血欲滴的美艳之色,可里面的姿色更绝,边颐抱起陈远路边操边靠上床栏,托起他的屁股抬起狠操,让陈远路能亲眼看见自己屁眼里的肠肉有多么的喜欢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紧紧粘着不愿松开的红嫩软肉,在被他凶猛的推进去,拉扯着飞溅出无数肠汁腺液。
不不.......不是这样操的.......陈远路的目光看似惊慌,却一眨不眨从未从肛门处移开, 呼吸急促,绯红的眼角泛着湿润的淫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里面的肠肉都操出来了.......会不会坏?会不会把他操坏了.......会坏掉的.......
“啊嗯~”边颐又是一个一个顶冲,这次就在陈远路的眼皮底下撞击他的骚心,陈远路爽的大叫,眼泪都被顶了出来,呻吟娇媚的求饶着:“呜.......边颐,不行了,会坏的.......前列腺.......是那里吗......会坏掉的.......”
中年男人多少都关注过前列腺疾病防,陈远路又怕又爽的哼叫,就算他自己没碰过可也知道肯定有长这东西,他连女人的处女膜都有,男人的前列腺肯定也长了,双性人还真是......什么都占全了。
可是一定肿大了,怎么办,那里一定被操肿了!
“你多喜欢,陈远路,你喜欢死我操你的骚心了,操出多少汁水,操的你逼水都止不住的流!”
“别、别说了......唔嗯.......”
陈远路羞耻的闭上眼,任欢愉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女穴痒死了,肛门被操的越猛,前面就痒的越厉害,痒的心慌意乱,痒的欲火中烧。
边颐可爱死他这娇浪羞臊的模样了,果然眠奸没啥意思,还是要醒着才更生动魅惑,眼睛闭上了可那红艳的小嘴都张着呢,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全都泛着水光漂亮又妩媚的在无声的邀请。
这样子哪里像第一次肛交的新手,分明是骚浪入骨的淫娃荡妇,嘴上说怕被操坏了,可身子里的洞全都张着小嘴儿要吃粗硬的家伙呢。
边颐放缓了冲撞那团肿胀骚心的力度转而扶着鸡巴在紧致的肠道里碾搅,并且同时两指一并直接插进了陈远路饥渴的骚穴里。
“啊啊啊啊!啊~边颐!边颐~~怎么可以......啊嗯.......”
陈远路的阴茎一秒起立,马眼迅速渗出了精水,太过分了这个人,居然一边操他的肠子,一边还用手指操他的女穴,嗯~快要化了.......好痒,再用力一点,插深插重.......要一起、要更多.......
他亢奋的小奶都挺立起来,眼睛重新睁开了去看下体的淫状,啊......不忍直视,乱七八糟的噗呲噗呲的.......两个洞洞都被操了......
边颐将他的双腿都架到肩膀上了,所以两个洞挤在一起,就在眼前,肛门通红,跟女穴一样的颜色,湿润绵软又肠肉外翻,紧紧吸裹着那根粗壮强硬的肉棒.......太羞耻了,套子上全是淫水,那透明的胶皮将深黑色的阳根衬托的那般冷酷狰狞,滚烫火热但隔着真正交融的薄膜反倒更显支配,陈远路激动的女穴涌出一大泡淫液,边颐弓起指节在阴道里旋转,而后鸡巴跟手指同时加速抽插双穴,拇指还嫌不够的按住水灵灵的阴蒂碾磨,多重的刺激剧烈如骤雨倾盆将陈远路干到失声尖叫,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床栏上,双腿颤抖,脚趾蜷缩,全身泛起了高热的情欲的潮红,边颐还要更多,身体挤进陈远路的怀里,胸膛压上他的小乳,嘴巴亲上那尖叫的红唇,密不可分,严丝合缝,在冲刺肛穴与指奸女穴的高速打桩中与陈远路唇舌交缠,亲的津液横流,缠绵激情,卵蛋撞击穴口的啪啪声和黏腻骚浪的娇喘呻吟此起彼伏,终于,在抽插到陈远路又开始白眼上翻,爽到不能自已之时,边颐精关大开,将浓郁的精液爆射出来,陈远路的肠肉被冲的花枝乱颤可是只有快感却没有收获。
那些浓精全都被套子兜住了,甚至于边颐都不在他的肉肠里停留就顺势滑出体外,怕把精液漏出来.......
但他的穴黏糊湿漉到仿佛被内射过的程度,淫水、肠汁、潮吹、射精,他又一次全身心的发泄出来,肆意高潮,销魂的犹如攀上了天堂。
腿根和肉洞一齐抽搐着,陈远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跳如雷,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刺激带来的神经战栗,明明这已经是极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是想要、想要更多.......还没有满足.......
软烂的双穴一张一翕,泥泞不堪的吐着媚人的骚气,痒、还在痒.......没有浓精雄汁喂进去,就无法止痒......吃不够,吃不饱......还要、还要......
随着“滋啦”的包装袋撕破声,陈远路转动眼珠向声音来源看去,却是边颐拿着新的安全套在冲他笑。
那种看穿他的欲望,了然的诱惑的恶魔的微笑。
“帮我套上。”边颐贴过去,拉过陈远路的绵软的手放在了自己半勃的阴茎上,“套上了我再满足你。”
陈远路本能的推拒,但又没有那么坚定,手心下的阳具是火热的,没有薄膜的阻隔,那热度便从掌心传到了更深的地方......成熟、英武、尺寸可观......不似处男的“干净”,光是从深暗的颜色就能看出这根东西的使用度不会低。
这是根习惯被人服侍的阳具,陈远路只是摸了两下就明白了,得是精心伺候才会回馈给你应有的昂扬,他这种挠痒痒似的漫不经心是无法让这根东西满意的。
所以说男人越老越难伺候,陈远路虽想要但也累的没劲儿,慢慢也想起晕过去之前被强迫灌肠拉在人家家里的事实,如今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边颐,他该气、该骂、该跟这人维持仅有的礼貌关系就可以了,但实际是他跟这人如胶似漆的激烈交媾,被操到高潮迭起,还因没有吃到新鲜的精液而感到空虚。
好多呢.......他看到了,在被打结扔掉的避孕套里堆积承载了多少的量.......
“......累......不要了......”陈远路回避目光把手松开了,但又没完全收走,就耷拉在腿上,寂静的一秒钟里只听到一声气闷的无奈,那手就被边颐再次抓住了,拉过来又一次摸上了那根阴茎。
只是这次边颐没再让他“自由活动”,就包着他的手掌带动他开始给自己撸起管来。
越老越难伺候......他真是没脾气了,没办法,没把手藏起来都是在给他台阶下了,不顺着台阶爬真把人惹急了可就没得玩了,再说都伺候一晚上了也不差这点时间,边颐认命的去亲陈远路,亲他潮红的眼角,看人累的想扭头都无力只能任他亲吻的“受气样”,下面儿又慢慢起立了。
人啊就是贱的,一味的乖巧可爱无法勾住人心,就是要这般有点脾气的推拉才更撩人,何况陈远路还有发脾气的本钱在,天知道他这种高潮之后慵懒乏力的模样有多招人疼,亲都亲不够,还躲,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