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妙就妙在陈远路的脸生的好,皮肤白红透了就不显脏污邋遢,那唇被酒浸过反而红艳潋滟,再加上吃饱了眯起眼儿,女人的媚气不就出来了?

光媚还不够,那含糊不清说着小话的样儿可不就像在娇气,边颐看着逗趣儿呢,也不说话了就等着陈远路接下来的反应。

结果啊,人晕乎了会儿,可脑子还在转,就是转的慢了些,憨得很,那有些迷蒙的眼神撩过边颐,盯老一会儿才撂出了斩钉截铁的口气说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你吃饱了我还没开动呢,把你骗进家哪有这么容易就放出去的道理,边颐摇头说不成,说陈远路你醉了,醉了就得待家里,关着,哪儿都不能去。

“你这样的骚货,在网上对着陌生人都能自慰插逼,出去了被人拖进巷子里里外外奸透了都还撅着屁股摇呢,放走你我交不了差呀。”

什么、什么鬼话连篇胡说八道,这人怎么能这么说他!

陈远路是晕,但不聋啊,可气!气边颐这两面派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关我是违法的......你......我走关你屁事!”他不客气,从不对边颐客气,嚷嚷着也不管形象,就是要发酒疯,要恶心死边颐。

男人讲下三滥的话时想着的肯定也是这些,说什么怕他被外面人奸透了,搞不好自己就是那外面人,装什么呢。

他起身要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把好的坏的心里话噼里啪啦都往外吐,什么感谢你的饭很好吃,但单独跟你在一起怕死了,汗毛都起来了不能留不能留,边颐见他闹啊椅子一拉两步就拽上了陈远路的腕子咬牙道:“又耍脾气,怕我还不说点好听的?”

他把人两手抓在胸前拉过来,盯着他的眼通知道:“下周一带你见秘书长,这周已经定了,就是你,宝贝儿,露露宝贝儿,第二人生是第二人生,懂吗,夜场的信息是不会进档的,查也查不到,你以为那是谁家开的?朱家本家的生意宫里才不会管。”

陈远路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信息,连醉意都散了几分,“怎么.......就是我了?”眼睛也瞪圆了,“你们想找人找谁不行,我不愿意!我不想进宫!”

“由不得你,陈远路。二十年前的熹大英语系优秀毕业生,做了十几年的外贸工作,口语流利,早年是销售,后期在公司负责文字材料的工作,书面功夫过硬,让你当个四岁孩童的英语老师是委屈你了。”

边颐如数家珍,陈远路越听越是胆寒,他急切的辩驳道:“没有委屈,没有,那是太子,三太子!我怎么会委屈,你不要乱说话!”

“不委屈?不委屈你闹什么?不是挺会教育孩子的吗,你把陈林心教育的那么好,也上了熹大,在艺院新生里专业第三,对不对啊,宝贝儿,我教你啊,你怎么教儿子的就怎么教三太子,惟一的区别是三太子是如假包换的男孩儿跟你那双性儿子性别不同.......”

“别说了!”陈远路嘴唇颤抖,一把甩开了边颐的手,心跳如雷,强烈的恐惧冲击他的心灵,这种感觉有段时间没出现了,上一次还是面对不知底细的朱姜宴时才有的厌恶,但如今比起这些年轻人,成年人的恶意更让他憎恶。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陈远路相信只要他还抗拒不从,边颐甚至能把心心的小学成绩都翻出来给他念叨念叨。

根本就不是什么约会,他把边颐想得太简单了,有些飘飘然的觉得边颐也是看上了他的身体,想要,想碰,想奸!

他想的没错,边颐是有这心思,但是他还有工作,比只需要读书的学生想要的更多。

这场鸿门宴就是专门为陈远路设下的,光是查了外面儿的硬件还不够,送进宫的人里边儿也得查清楚。

“.......我......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陈远路的眼睛爬上了血丝,眼眶红了,眼珠润了,不情愿也不得不服从,这样子可教人想欺负,边颐又靠过去了,这会儿陈远路都没躲了,只别过头胸口起伏的喘不上气来。

“别气,这是好事,有了宫里的履历,福泽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你那么宝贝陈林心,这也是为他好.......”

边颐柔声哄着,目光向下,顺着POLO衫敞开的领子、不,该说是顺着那脖子上的一滴汗往下、往下看。

......黑色的,嗯,挤出白生生两小团,那乳沟似乎都热粉了......

“进宫之后要注意着装,领子都得扣起来。”边颐抬起手,陈远路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突然转到了着装上,他还以为边颐要给他扣领子呢,惊的低头要躲,可不就看见了因为刚才的挣扎,那大开的领口里起伏的胸部。

!!!

这比方才酒劲上来时还要让人脸红,陈远路热的直冒汗,急急抓住前襟慌乱的拧扣,可是边颐那手已经从衣服底下伸了进来,在他补救之时精准的找到了胸罩扣,单手一别,陈远路只觉胸部一松,系领子的手骇然停住了。

“胸罩也不能穿前面带扣的,老老实实买基础款穿。”

边颐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跟陈远路传授入宫的知识,可衣服里的那只手啊已经拨开了松散的胸罩,握住了他的乳房。

“要不然就当你......有意勾引太子。”

放屁!他怎么可能勾引一小孩儿!!!

陈远路怒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了这般言语上的羞辱,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儿,边颐闷哼歪头,眼镜被扇歪了不说,脸上还清晰的浮现出五根指痕,可以预见周一上班会是多么的精彩。

“你.......我跟你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你、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回头周一我自己去见秘书长,我不会推诿,我会接受,但你不可以再.......呜呜呜唔嗯......”

那边颐疯了,甩了眼镜猛兽似的压他上墙,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亲了上来!

生咬他的唇,恶狠狠的毫不留情,牙齿插进去就是破皮流血,疼的陈远路“啊啊”乱叫,眼泪也疼出来了,一秒就攻势逆转,被迫张开的嘴巴钻进了边颐的舌头。

那舌头什么也不干,就去顶他的舌根,他想跑就缠上,缠着继续顶,顶的陈远路想呕又酸,从舌根酸麻到头皮发麻,连着神经很快连腿都开始发软,眼泪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流的鬓角都是,血腥味儿、红酒味儿还有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味道一股脑的侵入他的口腔,混乱、激动、愤怒、报复......他连口水都兜不住了。

“哈......装什么啊陈远路,在厕所隔间跟人偷情......在直播间表演自慰,处女穴都卖出去了对不对?你一个没正经职业的骚货.......我给你弄了个宫里的好差事,你还扇我?”

边啃着边胡亲边气喘吁吁鬼火冒的骂,左脸火辣辣的疼,边颐的欲火啊,也烧的心肝脾肺都滚油烫的疼,终于、终于......终于亲到了,终于碰到了!从那天开始,红楼、校报、隔着门板听到你娇媚的呻吟......你就在我身边偷情......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勾人不偿命的祸害.......我就是着了你的道儿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当主播的事儿还要跟我说,勾着我去看你私底下的骚浪样儿,袒胸露乳、双腿大开,没有男人操就自己操自己,操的鸡巴射精、骚洞喷水,逼穴犹如烂泥还含着那根假鸡巴不舍得放.......

你这样子.......就是要男人癫狂的,让我魂牵梦绕,白日嘴皮说干了把你夸的天花乱坠,绝无仅有完美适配三太子老师的一角儿,晚上呢,翻来覆去看你的直播切片和回放,看那些铂金挑逗你玩弄你插入你,你的口交、你的初夜,那些火遍第二人生的视频我都看过了。

你呀、你呀.......陈远路,你当进宫是多容易的事吗,没有我的力荐和担保,以及搬出谢委员长见过的“第三方认证”,你以为光是查个档案做个背调就能直接去见秘书长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都不在意.......你不在意我,于你而言,我就仅仅是个秘书处的工作人员。

一个男人,无关紧要的男人。

“陈远路,到秘书长那一步没问题就是体检、入职.......”边颐终于松嘴了,牙齿都粘在了陈远路的唇瓣上,裹着血丝儿,伴着腥味儿,他的近视并不严重,这种短短的距离当是能把人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眼里的人儿啊,水蒙蒙的,脸是湿的、脖子也是,那红眼眶里更湿,好奇怪啊,边颐都能看清陈远路眼角发红的细纹,却看不清那充血的眼珠子里蕴含的情绪。

可、无所谓,他看见了那对瞳孔里的自己,一样的狼狈,血丝密布眼球,左脸高高肿起。

“陈远路,今天排便了吗,刚才吃了那么多是不是肚子鼓鼓的难受,我见过你的肉穴了,虽然不如内窥镜看的透彻,但你很乖,会把里面的逼肉翻出来给我看。”

嘴巴疼的发麻颤抖必须要靠墙防止跌倒的陈远路震惊的看向边颐,没有眼镜的他让陈远路感到极度的陌生,那张脸很冷、很冷,哪怕左脸都红肿的变形,也没有减轻半分陈远路从脚底冒起的寒意,那只是让边颐变得更加恐怖而已。

“所以只需要检查肛门,入职体检检查不了那么仔细,可我得对工作负责,那么,就由我来。”

“.......你疯了?”

陈远路不可置信,他仿佛听的不是人话,是什么变态呓语,恐怖片里的BOSS经常是这样面无表情看似平静可眼中癫狂的对企图逃生的主角说出他们认为正常但实则骇人听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