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舍舍的黑眸亮晶晶的,充满狂喜的的盯着他,不敢相信他得到了路路的“通行证”。

“就你一个好不好,舍舍,你让他们不要来......”

用拳撒娇还不够,还得用软绵绵的口气在他耳旁吹风,陈远路搂紧元舍舍,鼻子碰上他的耳垂,而后小心的张嘴含住。

“路路!”他听到元舍舍沙哑的低吼,干脆舌头也舔了上去,慢慢的伺候起这只耳朵,人家说身子硬的男人耳朵大多都软,可是元舍舍的不是,耳垂没肉,耳骨也硬的很。

把以前哄林菀的手段都用在了哄处男身上,差不多吧,没有真正做过爱的男人总归是不经撩拨的。

他实在想不出能脱身的方法了,他赶不走这个人,再说他也、他也想要,久未经历性事的身体在这一周的自慰玩弄下饥渴的总是这样发大水,顶着他肉穴的那根东西那么粗硬火热,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的确是比角先生更为雄伟的物什。

平心而论,比起二十七八岁段位高明的疯子在左和同样刚成年但却妈宝乖佞的朱姜宴,最能让他放下杂念与之做爱的也只有元舍舍。

他呀,心中有鬼,疯子在左送的玉饰被他弄的乱七八糟,而朱姜宴还是心心的室友.......

再仔细想若元舍舍真是处男的话,起码是干净的,不用担心生病。

“舍舍,我是第一次.......你是吗?”

他黏黏糊糊的吐出嘴里的耳垂,亲着那红透的耳朵认真确认,他是有些私心在的,作为一个性格较软的人,和小处男做,会更有主动权.......呃,但愿吧,最起码比身经百战的要好,那些享受过性爱的男人怎么可能头一次见到自己的穴就舔上去了。

很多男人不仅觉得自己鸡巴金贵,连嘴巴也舍不得用,非得要女人服侍他们。

他真的给元舍舍打了很高的分,这是个好孩子,虽然会些偷鸡摸狗的开锁本事,但、但......心很软,要不然也不会被他的主动臊的满面通红,脚步错乱踏进卧室,呼吸不稳的将他压倒在床上。

刚洗过的浅色床单上翻着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陈远路直视他,看少年喉头吞咽,如墨的眼眸亮如点星,同样认真道:“我是。”

我是第一次,我们都是。我杀过生沾过血,从不是好孩子;你乳肿胀穴暖玉,也并不诚实,我们半斤八两,我们......天生一对。

干柴烈火一点即着,是陈远路先抬起头亲上元舍舍,随后就再也收不住,唇齿激烈纠缠,元舍舍的衣服、裤子在手忙脚乱中脱下,二人的身体再无隔阂的紧贴在一起,陈远路感受到了一具超乎想象的年轻躯体。

滚烫火热、强劲精悍,背心遮挡的肌肤比四肢略微色淡,但依然偏黑,肌理线条匀称,蓬勃有力,陈远路正看着结实的腹肌目瞪口呆就被胡乱亲着脸蛋儿胸口的元舍舍粗喘着拉手摸到了下面。

“摸摸它,路路......哈......是不是很粗。”

小年轻都是这样秀资本的吗?陈远路握住了那根阳物,口干舌燥的眼睛都焊在上面了,心如擂鼓,这何止是粗,这、这简直就是非人之物!

比自己的大上两三倍不说,该有女子小臂粗细,长度当有二十、二十多,肉红色并未泛黑,龟头浑圆湿润,马眼已吐出难耐的腺液,长枪直直竖立,两颗沉淀饱满的阴囊埋于卷曲的阴毛之间,完全是蓄势待发。

“穴太嫩了,我怕扎到你,扎破了又出血,路路,你要不要也给我把毛剃了?”

见陈远路爱不释手的握着自己的阴茎,他心情简直好到把之前所有的阴霾扫荡一空,手指爱抚着水穴,碾磨着阴蒂阴唇细细感受着手下的滑嫩,愈发觉得自己的阴毛太硬若是连续撞上去,路路哪里受得了。

他不想他们的第一次有任何让路路不舒服的地方,毕竟是路路从三人中选择了他,他必须做到最好。

这真是......极品处男,陈远路感慨万千,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有男人为了性爱对象有更好的体验主动提出剃掉阴毛,这当然戳中了陈远路,也能想象到那会是怎样的有情趣,可是陈远路有点等不及了。

元舍舍的手一直在他的阴户外围打转,他的阴道里面快痒死了,痒的全身爬蚂蚁,奶头也痒,挺着蹭着往人嘴里送,舍舍的舌头特别会舔会亲,看他奶头肿,就会很小心的绕着奶珠含进嘴,给他的奶头泡在热乎乎的口腔里。

也不会特意要去弄他的奶孔......可那小小洞也痒呢,陈远路不好意思开口让舍舍舔。

“嗯.......可你这里憋着难受......我怕你忍不住.......”

陈远路婉拒了剃毛的邀请,元舍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心道你这脸皮薄的忍不住了非推在我头上,你要愿意帮我剃,我就算忍不住射了也不会对你喊停。

两根手指并拢滑进那洞口,便听陈远路呻吟一声,小洞立马就缩紧了,软嫩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像是怕他抽出去似的。

“路路,宝贝儿,你放松些,还要再扩张会儿,太紧了......”

元舍舍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能忍,这馋嘴精被插了穴就撂挑子不管他的鸡巴了,双手在他胸前乱摸一气,随意点火,他只好一手握着鸡巴撸动一手给阴道扩张,汗流浃背,喉咙都快冒烟了,听路路在那哼唧。

“不行......憋久了不好,你那根都要射了......”

我怎么会射!

明明是你......你这根小鸡巴,怕不是我一捅进穴就得喷出精来。

可他好喜欢路路撒娇啊,可可爱爱一把年纪还死要面子的乱甩锅给他,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像剥了壳的甜虾,那脸蛋儿早就烧的粉粉红红,娇唇微张,动听的呻吟就是从里头泄出来,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舌还时长会探出来舔个嘴,刚才舔他耳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还有松弛柔软的身体怎么揉搓都可以,胸前的“小乳”就是皮肉堆叠肿胀出来的产物,并不是真的胸部,他好心疼又好兴奋,含着那两颗硕大的乳头时想的还是,到底是那个“老情人”太会了,还是路路本身就喜欢被玩乳。

双性人没有胸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自卑,尤其是他还有个双性的儿子,看着儿子的胸部一年比一年大,会不会有落差,有失望,所以才让人把胸部生生玩出“乳房”来?

可怜的宝贝儿,你不该当男人,你这身子就是来吸男人的,还得是质量好的男精给你吸,就比如我......我会让你的穴儿离不开我的。

大约就是有资本的男人就算是处男也自信的令人咂舌,陈远路的腿被架起翘在了元舍舍的肩上,下身上抬,腰肢被牢牢锢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上了他的穴口。

“啊......哈啊......”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陈远路兴奋的连阴蒂都在颤,淫水汩汩,洞口张翕,饥渴的亲吻着那同样流液的龟头。

原来就是这样的,是这种期待到浑身酸软酥麻的滋味,只有这种雄伟粗壮的阴茎才能带来这种期待,怪不得林菀跟自己做时可以那么冷静,是自己不配。

也许连陈远路自己都不知道在长达四十年逞能做男人的日子里,潜意识早就培养出了影响力极大的“阳具崇拜”,令他在看到男性傲人的雄物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偏心喜爱,他可以当女人,可以被开苞,可以享受阴道插入的快感,但前提是必须得是他看得上的鸡巴来操。

“进来~嗯啊~进来......舍舍~进到叔叔的骚洞里......”

陈远路微眯着眼吐出了足以让元舍舍理智破碎的骚话,那碾磨着洞口的阴茎再无磨蹭的理由,一个硬挺,龟头挤开穴口终于进到了朝思暮想的处女穴中。

“啊啊啊啊~啊~射了......叔叔射了~”

他的没出息的阴茎果然先一步发射,因为近期的频繁发射,那精水稀薄的如淫水似的,无人在意的滴洒在小腹。

太紧了......元舍舍仰起头,粗喘着让龟头停留片刻好去适应这比预想还紧缚的吸附感,处男第一次龟头都很敏感,很容易弄两下就受不了的射精了,元舍舍有做过功课,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能让路路失望。

他才不要看到路路欲求不满毫不满足的眼神还要悉心安慰自己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那太对不起路路,也太过耻辱,第一次感受不好的话,就不会有下一次了,路路不能在他这受委屈。

“嗯.......舍舍......动一动,叔叔痒......阴道痒......进来......帮叔叔止痒.......”

陈远路忍不住叫唤,那么粗的家伙就进来个头算什么虽然那头都已经撑得他很满令穴肉欣喜的蠕动包裹住龟头,可里面没被撑到的穴肉在叫嚣说它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