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耳东陈,遥远的道路。”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些害羞,很多年没有这样说过自己的名字了。
“路路......”
如恶魔之音,让陈远路骤然扭头惊疑的看向元舍舍,但对方只是不解的歪了歪头,仿佛自己方才听到的都是幻觉。
“怎么了,叔叔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元舍舍对他微笑,松开的手若有似无的轻轻推了推他的腰,陈远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厕所。
呆愣了两秒回神把锁插上了,没有发现门锁处已然提前插上了一枚小卡片。
那是个疏通管道的广告小卡,老小区无人居住的门房上都会有,因为没人住所以不会有人清理,也就是说对门是空房是显而易见的事。
可是,谁叫路路是个老好人,他连被“鬼”吓哭的小孩儿都会去安慰,自己一个大活人在门外,他怎么忍心扔他不管。
于是,在陈远路等待的四秒里,元舍舍悄悄取下了对门的小卡片,登堂入室后看着自投罗网的大白兔傻乎乎的进了密闭的卫生间。
老式锁一张卡片就能弄开,你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怎么一点戒心都不长,随便什么人都能带进家,就这样还胆子大的天天露肉直播,真是哪天被上门奸了都活该。
元舍舍这么想着,眼底却浓墨渐深,他静静的站在厕所门外,如同一个变态的偷窥者集中精神去听里面的声音。
比起活该被奸,他更想知道让陈远路蜷着身呻吟上楼是因为什么,无论是臆想还是现实,哪种都让他不爽的很。
裤子......不能要了.......陈远路褪掉外裤,扑面的骚气让他脸热,深色的裤裆已经洇湿了一块,再晚点就要晕到后面了。
内裤更是全面沦陷,湿透了,裹着屁股的面料是被汗弄湿的,裹着肉穴的面料是被淫水弄湿的,手指勾下来都黏糊糊的拉着丝。
“唔嗯......”好羞人......陈远路咬唇不让喘息太大,老房子隔音差,洗手间也是薄薄一层门,必须得忍着、忍着,别让外面那小孩儿听见了。
可真降级,从神仙一下就打回到小孩了,可他叫舍舍、舍舍......不觉得叠字就是容易让人觉得年龄小吗.......舍舍......好熟.......总觉得哪里听到过......
呜.......摸不到.......躬身摸后穴的陈远路拉下马桶盖,背靠水箱M字开腿将肉穴打开,换了个更为羞耻但方便操作的姿势坐下开始“掏穴”,那项链果然已经到穴口了,金链堆积在肉红之中,仿佛那不是肉穴而是呈列金链的人肉展示台。
手指抠进肉洞慢慢向外拨弄链子,一点一点将链条拨出体外。
那链子每出去一点都让陈远路热汗淋漓,得仰着头喘许久才能继续弄,原来这样的“感官凌迟”才最磨人,若是他有勇气捏着链子一次性将其拔出也不至于越弄越软,越弄越累,汗珠从鬓角滚落,他又要讨厌自己了。
他不敢,不敢弄大力了,要是那链子划伤他穴里的肉,他一定会哭出来。
“啊哈......”三分之一的链子出来了,再手指一拨,一大半链子就黏糊哗啦的一起垂下,带着银丝晃荡碰上马桶瓷边,发出了脆又闷的碰撞声。
这样的坠感令陈远路敏感的肉穴也跟着涌出淫汁,酥麻窜身的快感令他的阴茎也抬起头来,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在让肉穴解脱还是在用道具自慰。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从一个普通的人夫变成了碰到下面就会勃起的荡妇。
“叔叔,你还好吗?在里面很久了。”
门外传来元舍舍的询问,让陈远路脑中一震,有些慌乱的去抓垂落的链子,不让它们晃动作响,可屁股下面滑溜溜的,坐不稳反倒让链子啪嗒啪嗒甩响了更多次。
别响啊,好奇怪,怎么会有人逼里长链子还会晃......
“叔叔?”
“.......叔叔......呜......很好.......”
陈远路含糊的一张嘴,眼睛立刻就酸的包不住泪,他太没用了,为什么总是自寻麻烦,让那小神仙进家干什么,呻吟漏出去会脏了人家的耳朵,骚气飘出去会脏了人家的鼻子,明明都自顾不暇了.......
“叔叔,不能对我撒谎的,你真的还好吗?”
不好.......但是......怎么能让你知道。
“嗯.......很好......”
都说了不能对我撒谎,元舍舍垂眸,浓墨的目光落在放在门锁上的手,嘴唇一抿,将卡片抽开动开来。
门内的陈远路慌张了起来,他盯着那窸窣响动的门锁心脏加速、越跳越快,插销在动、在滑开!
他明明都锁上门了!
“别、别!别动.......别进!”
陈远路仓皇惊骇,失声大喊,然而“门锁”才听不懂他在喊什么,它只会执行“开”或“关”,现在它被命令“必须要打开”不然可能就会面临粉身碎骨彻底报废的结局。
插销彻底松动,陈远路眼睁睁的看着那门向外拉开,高大精瘦的身影缓缓显现,他脑中的神经再也经不住接二连三的摧残,羞耻感在自尊被碾到尘埃之时极速攀登到顶峰,无路可逃必须面对,他尖叫着双手捂住脸将视线阻拦,徒劳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崩溃哭喊
“别看我!!!”
元舍舍刚迈进门的脚顿在了原地。
雪肌艳骨,活色生香,牡丹金蕊,蜜里藏娇!
好一幅春宫盛景,教人挪不开眼,定不住神,三魂七魄全都勾了去,一腔怨怒只堪化作柔情。
那坐在便器上的身体柔软的摆出“请君品鉴”的乖顺姿势,双腿大开,香汗淋漓,腿根一片泥泞,光洁湿漉的肉壶上,阴茎半翘将下方蜜洞展露无疑。
红艳湿润的洞口还在淅淅沥沥滴着蜜液,但比蜜液更撩人的是那埋于花蕊之中垂落的半长金链。
细长精巧,一眼就是纯金造价,被蜜液一裹更显淫靡金贵,起码在元舍舍看来是,金子常见,镀了花蜜的金子可稀有。
更别说还是这半掉不掉的模样,怎会有人有他这样的福气看到牡丹吐金的美景,当真是宝穴名器,竟能将这链子含那么久,在淫水如此充盈的润滑下里头的穴肉还是紧紧咬着链头不放,想来也是知道主人这样戴项链更惊艳。
“叔叔.......路路,你真美。”
到头来只会说最原始的赞美,元舍舍蹑脚走近陈远路,半蹲着拉下那双欲盖弥彰颤抖不已的手。
脸上满是泪痕,双眼通红,嘴唇哆嗦,见到他真跟见鬼了似的慌忙低头,那珍珠泪也跟着簇簇下落,砸的元舍舍的手背一阵阵发烫。
“......说什么世上没鬼都是骗人的,还是怕我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