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假话,本就和元檀同处一室,再一起看这样诱惑力十足的未遂春宫,逼穴濡湿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过往后多的是机会,等东英身体养好些,再让他与林心交流交流,相处时间久了自然就水到渠成。”
“哼……”元檀不置可否的笑出声,眼皮微掀,锐利的目光钉的郦东情心头一跳,“等东英养好了身体,耐抗了,再给他下药,让林心直接取了他的精,怀上孩子……对吧。”
什么?!郦东情的手骤然收紧,他从元檀眼里看到了讥讽与了然,无论哪种眼色都不是他所期待的样子。
“若你和那些鸡巴只是摆设的奶牛都能生出东英这样的巨根,那东英就是天赋异禀,基因突变,更别说,还会犯煞……”元檀的声音沉下去,如寒冰凌冽,“我从来都不喜欢孩子,除非他是从陈远路的肚子里出来,不然,是你还是别人,与我而言,一样。”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认他?!”郦东情失声质问,元檀明明都没有生育功能了,他结扎了呀,东英就是他唯一的血脉,怎么会不想要呢。
可就如他明知元檀不能生,却依然担惊受怕元檀与陈远路的结合会创造“奇迹”,谁知道输精管扎上到底有没有漏洞,如今只要听到“陈远路”三个字都受不了。
破处要陈远路给破,生娃要陈远路给生,只要是陈远路,做什么都是正确、金贵、恩赐,郦东情根本无法理解。
“认了他,也不过是多一层父子的禁忌,让他更觉得刺激罢了。”元檀早已猜到事情的真相,最初不承认只是觉得麻烦,而如今不承认是发自内心的抗拒,对他而言,东英阴茎的可观程度比他是自己的儿子更重要,因为那直接影响陈远路的态度。
东英会变成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只要撒娇、只要可怜兮兮的说下面疼,憋的疼,泪眼朦胧的诉说十年的感情,分别后的痛苦,再捂着自己的腹部说伤口疼,那陈远路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陈远路对这种鸡巴大的小男生绝无半点抵抗力!
他猜的一点没错,怎么不说是知子莫若父,瘫坐在床上战战兢兢的陈远路面对的正是手捂腰腹,似乎在忍痛又眼中含泪郦东英。
外面守门的承欢姑姑倒地昏迷,没能及时给郦东情通报情况,若陈远路没有见到过方电视里东英模样,又或看到了门外姑姑不知生死的状态,他肯定会被此时可怜无害的东英所迷惑,慌里慌张问他哪里疼,为何疼。
可此时他内心更多的是恐惧,许久未曾有过的恐惧,最近一次大约就是在医院被东英突然抓住手抠戒指的时候,而现在,恐惧感要十倍往上更多的叠加。
“先生为何这般怕我,东英拒绝了呀,东英没有让他碰到……只是动作粗暴了些,东英道歉。”郦东英又上前一步,看到陈远路本能再往后缩,心底一片暴戾,他可想把这间屋子的电视给砸了,一拳打爆,原本以为偷窥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大哥,还一腔怒火准备发泄,结果的门里竟是礼物!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最卑劣的一面被先生看到了,先生肯定怪他下手没有轻重,但、但先生肯定也看到了他的阴茎……唔……难道不喜欢吗?因为太稚嫩了所以瞧不上?
可陈远路只是陷入进不可思议的推测中,他想不到东英泫然欲泣的表情后面,大脑居然在纠结他喜不喜欢那根处男肉茎。
“你、你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林心,是不是?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吗?之前和谢俸遴选时,是不是也想杀人,随便是谁,最好是谢俸,是不是想杀他?!”
“……嗯。可我没有杀呀,没有人死掉,谢俸他穿了防弹衣,其他人最多只是流血……我看见血就好了,或者、或者看到先生,我也会平静下来……先生,你别怕东英,东英只是太久没有见过您了,心好疼、脑子也晕晕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陈远路气笑,他又追问东英之前是不是也常有控制不住的情况,东英见装可怜没用,慢慢放下了捂腰的手,站直了,歪头,认真回答道:“有,但那时候每天都会杀鱼啊,再说心情也很好,只要先生不厚此薄彼,不会只看着亲生的娃娃,我就不会生气,我也能跟先生撒娇呢。”
说着又怀念起酆州的生活,他放柔声音,可卑微可讨好的说:“先生,你随我回酆州好不好,就我们两个,我可以置办一座独栋的别墅,搬去市区热闹的地方,远离这里,你也不喜欢郦宫,不是吗?这里,配不上你。”
陈远路闭目缓气,必须得在心中把能想起的欢快事都想一遍,才能冲淡这股诡异的氛围。
“东英,你爸爸是谁。”
郦东英眨眨眼,有些不解,但先生问了,他当然要答,本来“郦鱼门”三个字都在嘴边了,可忽然又顿住,脑子转的飞快。
他觉得陈远路不会莫名问出这个问题,瞧瞧先生的眼神,那是一种参透了他的本质、了解了不该了解的秘密,临门一脚需要将真相一锤定音的眼神。
让郦东英在沉默的几秒钟意识到,他身世有问题。
但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不在乎,他不想让陈远路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事情上,明明刚才都是针对他“本人”问问题,为何这会又要牵扯他的“爸爸”?
……郦东英不想再装好好宝宝了,难道看不见吗,他的裤裆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鼓鼓囊囊,越来越鼓,阴茎在视神经的贪婪下诚实的做出反应,今日的先生也许是新婚的原因,脸泛桃花,眼中水雾朦胧,愈是惊恐愈让人想要碰触,要么抱入怀悉心呵护,要么……更加凌辱,让那眼里的泪掉落,流的凶猛。
他全身心都放在陈远路身上,自是希望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一心只有自己。
所以,他答非所问,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我只知我的妻子、太太、心爱之人是陈远路。”
“胡说八道!你!”
可陈远路发火也没用,郦东英竟是腿下一弯,直接跪地,双腿行走两步,以最为“低下、无害”的姿势靠近陈远路,在陈远路惊到抬腿的那刻整个身体都贴上去,双手紧紧抱住那双腿贴于胸前,用力禁锢,鼻息变得愈发粗重,仰起脸时眼睛亮的吓人终于抓住了,抓住你的腿,看你还怎么逃,往哪儿跑!
他方才假模假样蓄积的眼泪,此时却真的从眼角滑落,在脸颊拉出一道长线,任由陈远路挣扎,脚底踢到胸口也甘之如饴。
“郦东英!放开我!”
陈远路破口大骂,怎会有如此变态无赖之人,所作所为乖戾的让人胆战心惊,无论他怎么动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郦东英就像软体动物全身的重量压着,死死赖住他,他挣扎的越激烈,这人喘的就越厉害,直到陈远路累的放弃,脚背感受到一些不该存在的火热时,他才意识到,那是东英亢奋的象征。
“……东英,我只把你当孩子……你怎么回事,我们不仅能当父子,我们都能当爷孙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让你的那根东西碰我!!!”
……可换来的是的东英更加热切、急切耸动,双臂卡在他的膝盖窝勒紧,仰着头,上半身贴的可近可近,想不被喜爱的小狗那样一边流泪一边委屈,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碰,若是先生真把他当孩子,那就不会排斥身体接触。
“你就是口是心非,直播的时候说了,只要大鸡巴,也喜欢干净的处男,还要帅的、听话的、最好再有些钱,你的那些金主不都是这样的吗?能修成正果的他们,也都是十八就和你上床了呀,怎么到我就变了呢。”
郦东英可爱死了陈远路的歇斯底里,纵然说的不是好话,可看到先生对自己爆发如此热烈的感情,他也觉得欢喜,
可陈远路真的要疯了呀,直播、直播,郦东英居然还看了他的直播!是啊、是啊,都会往自己房里藏什么监控、窃听了,看直播不是理所当然吗,那段时间他天天在房里直播自慰,淫声浪语从未断过……东英早就知道他是个欲求不满、贪图肉欲的人了!
“啊啊啊啊~东英!唔嗯……不行!”郦东英居然一头埋进了他的、他的三角区!他今日进宫特意没穿裙子,白日真空弄得太过分,晚上就庄重些,可现在竟是方便了东英的狭弄。
那张脸挤按自己的敏感区域,拱上裤腰,牙齿咬住松紧竟是直接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
“松嘴!”陈远路一巴掌打在东英脸上,五指清晰,即刻发红,他自己手都打的疼,可东英置若罔闻,越打越来劲,像狼狗一样咬着他的裤带不放,越来越往下拽。
他知道,这一把掌就是最狠的情况了,那种拳头打太阳穴,对着脑袋抡的法子陈远路做不出来,狠不下心就只能被他脱光裤子。
先是外裤拉到腿根,他束缚陈远路双腿的手从膝盖后还能分出指头去把腿根的裤带往下扯,再扯内裤,呼……扑鼻的骚香让他无法克制,还没完全扯到膝窝就将头埋进那热乎乎的骚肉壶,嘴巴一张,一口含住。
“唔啊啊啊啊啊~~~”陈远路一下软了腰,紧绷的腿也没了力气,无法挽回内裤失守的局面,此时最脆弱的地方在被全面吞噬,郦东英不断的把他的骚肉往嘴里吸,从阴户到里头阴唇、阴蒂,连腮帮都鼓了起来,像是物理意义上要吃了他一般!
“东英~东英……好胀、好酸,你不能、这里不是嘴巴吃的地方……吐出来……唔嗯……”
没用,不仅不吐,舌头还挤进了骚肉里,在两片阴唇中挑逗阴蒂,嘴里全是肉,也就只有舌尖能动一动罢了,可就舌尖这点动静都能让陈远路骚水涟涟……光是东英在吃他的逼这一条信息,就已经够让人难以自持了。
相差的岁数足以惊呆世人,更别说、更别说东英的生父还有可能是……元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