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喂过他吗?他不该是会哭着求着,说他难受、说他害怕,怕先生不要他了,怕先生……自杀了,他会说好羡慕弟弟妹妹都有奶吃,他明明也是个孩子,却从来没喝过……”

“别再说了!”

“哈……他是个小骗子。”

陈远路怒极,虽然元檀基本猜中了当年他们相处的模式,可是陈远路不能想象,那时六岁的东英会有这般心机,再说了,他当时拗不过也只是把奶水弄进杯子里给东英,从来没有这样、这样袒胸露乳的喂过他!

当身体要走的信号一出现,元檀就开始扯他的裤子,铁臂强硬将其下装也剥离干净,内裤挂在脚边,逼迫陈远路色情的将其甩到地上,至此,陈远路就如刚煮好的剥壳鸡蛋被元檀锁死在怀中。

扎开的双腿将中心的肉穴不偏不倚对准元檀鼓起的裤裆,陈远路腿软腰酸,他确认元檀果然是好了,下面的硬度与力度都和瘫痪时不可同日而语,男人只要稍微顶顶下面,隔着裤子将硬物挤压肉穴,他的逼水就会泛滥成灾的流,将那条黑裤都浸透。

一阵搓圆捏扁的挑逗和强迫,那件到处是洞的旗袍的终于被穿上身,陈远路感觉自己又胖了,生完牡丹后虽然也有做恢复操,可代谢还是比不上二胎时,丰满丰腴丰乳肥臀的程度的确令人咂舌。

但元檀喜欢,特别喜欢从旗袍边缘勒出的肉,给他整理衣服时,会对每一处勒紧的地方进行舔弄,尤其是在为他掏乳时,眼里的火星子似乎都溅出来,让陈远路不敢看,看一眼,乳头都要飚奶,被亢奋的眼神注视也会同样亢奋起来。

“终于……”元檀灼热欢喜的目光在陈远路身上上下游走,仿佛心愿被满足般将陈远路整个人揉进怀中,亲吻、摩挲、顶撞、抚摸。

陈远路不会理解他的心情,瘫痪时期看到直播里穿上这件旗袍自慰的他,想的最多的居然是当年从舍舍手上拿过时为何没有立刻就将人找到,据为己有,明明生理反应已经指使他“横刀夺爱”,可他却要当个好哥哥,还在为舍舍的择偶而操心、让步。

后悔,强烈的后悔,可那时他已是瘫子,再没有机会了。

“……得到你。陈远路,现在我们不是主奴,也不是交易,是你情我愿。”

他亲着陈远路的唇,又把下巴按进那拥挤硕大的乳沟中摩擦,非要陈远路承认他们的关系,陈远路是不明白元檀对这件衣服的执念,也想不到穿衣服的时候,元檀竟然还有亲手为新娘穿嫁衣的恍惚感,

他知道陈远路要结婚了,所以在此之前,他们这样也能算是确定名分的仪式。

大红牡丹的婚礼旗袍,你穿上嫁衣,就得喊我“相公”。

元檀拉下裤带,拉着陈远路的手摸进去,将粗硬的阴茎掏出,陈远路的身体抖了起来,掌心的粗物是如此雄伟,惊人的尺寸令他情动。他偏爱非人的尺寸,所以舍舍才会成为特殊,而元檀……他放不下元檀是否也有这根傲人性器的加成?

那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陈远路的肉逼挤在肉柱上将柱身磨得湿漉漉,随即屁股被大掌抬起,元檀的手指就插进了肉穴,原以为只是手指开拓做前戏,可敏感娇嫩的媚肉的还感到了有什么又硬又凉的东西刮擦,惹得陈远路惊呼,不得不开口。

“你弄了什么东西!”

可元檀随即抽出手指,将那臀瓣抬的更高挺腰就将肉茎挤入逼口,没入穴中,陈远路自然呻吟,感到阴道里的硬东西被肉棒推挤着深入。

“珍珠……你不是喜欢把珍珠塞进去,再和舍舍做爱吗?上次是谁送你的珍珠,我猜猜……是咱们的州长大人,因为没有子嗣能让你多看他一眼,于是就用这种法子……”

“……你塞的根本不是珍珠……嗯~~~硌人……”陈远路呻吟着说,阴道的膜壁都被撑的又薄又平,汁液充盈让那巨茎很快填满甬道,那硌人的玩意儿也被顶到距离宫口最近的媚肉之中。

“娇气……怎么会硌,我都让人磨的圆整,你在与我撒娇,跟我展示里头有多嫩?”能自如控制阴茎的感觉太过美妙,元檀双手爱抚莲花臀瓣,耐心又缓慢的让阴茎在陈远路体内享福,亲着他的眼、鼻、唇、下巴、脸颊,轻声道:“叫我,叫我老公,我就告诉你塞了什么。”

不过,回应是听不到了,因为滴滴的门铃通话响起,床头的通讯器自动连接,下仆为难又不得不说的请示,只叫了句佛爷,便被另一道声音插入,低沉又带着强硬

“哥,找你有事,开开门呗。”

舍舍!

那声音一出,元檀便闷哼的狠拍了陈远路的屁股,那甬道绞的可紧,把他夹的生疼,在看怀里的人,已经冲着通话屏幕看得目不转睛。元檀微微偏头,也瞟了眼,元舍舍那张阎王脸就在其中,神情冷淡,怎么看也看不出花,可陈远路偏生看的专注,身体都会有反应。

外面看不见里面,可陈远路的样子就像是巴不得让人看见他这副淫态,或是……想让舍舍看到这身旗袍的装扮,元檀手撑床沿用力一推,轮椅向后,贴墙,陈远路惊呼抱紧男人的肩脖,下体相连的情况下生怕掉下来,元檀只是按了开门按钮,然后在门被打开的那刻,肉茎凶猛上顶,直撞骚心,酸麻酥软的快感直冲大脑,陈远路难掩骚叫,连绵的冲击将他顶的趴俯在元檀身上,激动亢奋又软绵无力的哼出了“慢点……老公……”

门打开又合上,站立的男人与轮椅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元檀冲着舍舍扯出一丝笑,却哑声回应陈远路:“好,老公慢点。”

那肉茎当真放慢了速度,慢慢不动,在元舍舍的视线里,就只有陈远路的裸背与他和元檀结合的下体,背面并不容易看出身上的衣服,但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的战利品!

但且不说当年太年轻,满心满眼在只有陈远路吓坏的模样,想着这东西不吉利,元檀要就给他算了,这会光是听到陈远路被操的叫“老公”,他就已经有些压不住火。

“姜宴说你进宫又关机,我就找来了,可来的正是时候,能亲眼看一次你是如何与我哥这样的……翻云覆雨。”

到底没说出“残躯”二字,只是他看得见,那两瓣浑红骚浪的屁股将他哥的肉茎咬的有多紧,该说是他哥的这根这十多年用的少了,反而不够敏感,延缓了衰退的速度,要不然这个岁数,被陈远路这种极品会吸的逼穴一夹,早该缴械投降了。

“舍舍……”陈远路羞的全身通红,方才元檀弄了半天也没让他反应如此强烈,可这会儿因为羞耻产生的刺激让他的逼穴和元檀的阴茎几乎融为一体,那根肉柱的形状他都能用阴道描绘出来,越是着急越是官能灵敏,全身上下无不颤抖,连后穴也抑制不住渗出骚水流进股缝。

“你帮帮我,你哥往我里面塞了东西……好硬,好磨人……你过来……”

他竟能如此恬不知耻的向舍舍求助,没有解释也没有把羞耻表露出来,而是有种被包装起来的隐形邀请感。

让他现在离开元檀的肉棒太不现实,他们连在一起了,解不开,可他不能让舍舍就这样看着,不可以,那多委屈舍舍呀,你听他说的话,也是拿姜宴出来埋怨呢。

我不是想做爱,而是为了东英我才会这样……

他还在为自己的行为想冠冕堂皇的借口,元檀却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听到屁眼因为拉扯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挤碾的水声,便对越来越靠近的舍舍道:“你也知道,他这身子不弄爽了,后面可没办法沟通……”双手将臀瓣掰开,固定,流水的肉洞散发着迷人诱惑的骚媚。

“来,他不好意思说,就我来说,插进来,我们哥俩一起。”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当然要一起快活,舍舍,你也没办法让陈远路摆脱我、远离我,因为我和陈远路中间还有个秘密叫郦东英,你看,遇到事了,他都是来找我,而不是你。

但没关系,你心爱的人儿啊对你还是有情有义,我如果不邀请你,他还会把我的鸡巴绞的那么紧吗?他光是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脸,就要兴奋的高潮了。

“你怎么能……”陈远路的脸完全烧了起来,艳红吐水的屁眼因为元檀的话而张开起码两指的骚洞,幽深娇媚散发着勾引的魅惑。

他无法开口要舍舍不来,实际他的屁眼痒死了,早在上次跟舍舍做爱时就会想,怎么不能有两根巨茎同时操他,让他全身上下都被填满,不受欲火焚身的苦。

此时他还能说是为了东英吗?ICU里的东英要是知道陈远路“为了他”要逼吃元檀,挺着屁股等的元舍舍插入屁眼,怕是再重的伤也要硬撑着到陈远路面前。

根本就是私欲而已,陈远路想要,他不曾透露的欲望与淫梦里何尝没有过元家兄弟俩的双龙入洞?

“……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后面塞了吗?”元舍舍接手了元檀揉屁股的“工作”,也是为了调动自己的情欲,手掌摸上了那瘫软的臀瓣,不管塞了什么,他都基本能确定,他哥有好好守着陈远路的直播,没有错过任何一场,并对最近那场他和陈远路的交欢心存嫉妒。

“塞了。”没有等元檀回答,陈远路回过头,眼角红霞,红唇湿润的乱说道:“你进来……在好深的地方,帮我弄出来。”

骗子。

元檀和元舍舍同时在心中说道。

两人心照不宣的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短暂达成了同盟,说谎的老妖精得好好治治,今日是我们,那明日、后日是不是就会变成其他男人,从一人、到两人,再到三人、群交……反正你只要爽了,骗人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