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珍珠被操进去,元舍舍就会去按他的小腹,从外边推挤肚子,鸡巴深顶,手掌按压,将那珠子玩弄在宫颈周围,不进去但也出不来。
陈远路根本受不住,那圆润的小球在那么深入私密的地方活动,被大鸡巴当成了玩弄他的玩具,一开始只是在宫口玩,而后鸡巴大开大合,一次抽到逼口,让那珠子在湿滑的阴道里滚至逼口,又一鼓作气捅到骚心最深处,珍珠也同时再滚回去,如此疯狂的摩擦他的甬道。
在前穴激烈的操干下,后穴也被肌肉的运作带动,在冲撞中顶着屁眼骚心的珍珠居然慢慢再往下滑,可想而知还未被宠幸的肠道有多润滑。
两颗珠子这会像是高级的情趣玩具,每一丝滚动都能让甬道里的媚肉、肠肉不住抽搐,蠕动中的渗出骚汁,他被操的哇哇叫,还会跟舍舍说,要他用手接着,他的屁眼要生出珍珠来了。
元舍舍不知陈远路居然两个穴都塞了珍珠,还以为只有女穴,当下托臀的手指插进屁眼,一摸就摸到了珍珠。
“嘶骚不死你!两个洞都要塞着东西出来,难怪下边颐的车站都站不住,要不是在东台,随便换个地方,你怕是要跟他现场车震起来!”
元舍舍一边干逼,一边手指抠着那珍珠在肛口滚,越来越为所欲为,连进宫都能含珠进,怕是后面都能真空了,都是给惯的,姜宴谢俸在外头根本舍不得说陈远路半句重话,就是沉溺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而他明明比他们都最先有孩子,待遇却最低。
半年见不到几次陈远路不说,也无法利用孩子来绑他进宫,陈缘早熟,又经常失眠,抗拒睡觉,被关在宫里上学后性格愈发乖僻,却一点都不愿意主动联系陈远路,不想示弱,不想显露出自己一星半点的“恋母”。
元舍舍看得出来,但并未安排心理师及时引导,纾解,他认为很正常,哪个孩子能十多年间满打满算也只跟自己的生母生活过一年呢,太委屈,太压抑,那爆发出对母亲的迷恋也是情理之中。
他甚至还希望陈缘能崩溃一次,就像在灵堂抱着陈远路哭那样,显露出孩子的一面,那会让陈远路心疼、心软,保不定就多份一点爱进宫,给他们“没人要”的爷俩。
“嗯~~~没有......是因为要见你所以才塞的珠子,你的阳根那么大,不提前弄软弄湿,小逼吃不下......”
欢愉之中的陈远路就会说好话,元舍舍听的舒服也不当真,但肉棍加速操干,手指也同时操的屁眼开开合合,双管齐下,陈远路爽利的乳房都甩到了元舍舍的脸上,让他张嘴一口咬住奶头,纵情吮吸。
大约抽插抠挖百来下,温泉的活水都拍的场外狼藉,很快,那巨茎下的巨蛋鼓动,紧紧贴住逼缝,将子弹爆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远路尖叫,小腹以一种完全没有过的速度膨胀,顷刻间灌满了浓浆雄液,他的周身荡起乳白的涟漪,是精液也是乳汁,将原本甘清的温泉水染得淫乱极了。
元舍舍憋了太久的浓精射了几分钟才射完,吐出被他吸肿的奶头,手掌摸上那挺出的肚皮,边摸边把屁眼里的珍珠抠了出来。
举起,细看,那珍珠被淫水浸透的格外有光泽,本是烟灰深色的珠这会却挂着黏腻的银丝,闪出些许淫色。
“不错的品相,南海云母贝?你喜欢这种,我去那边亲手给你寻来。”高潮之后最是浓情蜜意,元舍舍说的是心里话,可说完又想,他现在哪有时间空闲还能去南海呆上十天半月只为博得美人笑,当下又烦躁起来。
他想让陈缘早点学会打猎,陆上得去,海上也得学,当年十四岁他都在西疆猎鹿了,可陈缘却连熹平都没出过,虽然后山专门给他弄了个小猎场,供他骑马射击,可全都是投进去的活物,饲养而来没有半点野性,跟过家家似的。
但最头疼的是,陈缘对打猎没有兴趣,他不喜欢看到活物失血,也并不热爱特射击,最多就是无聊、心烦了去馆里训练场乱射一通,明明有准星,却故意不打好,只是想把靶子都打满心中怨气罢了。
闲来还喜欢去镜台寺找星云法师,有时还会申请过夜,一次都未被允许。
只有骑马是真心喜欢,可以绕着后山跑一下午,腿根都磨出泡了才作罢,不好意思让下人上药,自己又弄不好小公子拿药那可是第一时间就会通报到他耳朵里所以他这个生疏爹就得亲自给他涂,涂时难免会念几句,结果他儿子说:“骑马的时候像在飞,像拥有自由,爷爷说你从小生活在宫外,你当然不会懂。”
“最好的都在宫外,西妲、西围......还有妈妈。”
“呜......舍舍,出来吧,嗯......一会儿缘儿就回来了......”
......这时候想起儿子了?爽够了就有理智,就嫌弃逼里塞着棒子碍事了?元舍舍虽然鸡巴软了,可劲还在,对着陈远路他可是使不完的劲,要不是怜香惜玉,早把这骚货给整的能在池子里晕过去一觉睡到明天日上三更。
“把珠子给我生出来,屁眼那颗是我抠的,不算,逼里这颗得自己生。”
他搂抱着陈远路,把疲软的阴茎抽出,精液乱流也不管,借着水流将人推到温泉边沿,怀里的人儿浑身火热,被他托着腿和臀硬是抬到了石沿上坐着,好在现在是夏天,短暂的出池裸露一会儿并不大碍,元舍舍掐着时间呢,要是陈远路没力气动逼,排不出来那颗珍珠,他自会及时介入再给人抠出来。
陈远路被分开双腿,半截腿在水中,双臂撑在身后,以青蛙露腹的姿势将自己被操的泥泞肿胀的肉穴展现在元舍舍面前,多近啊,舍舍的头就对着他的肉逼,能看清一切,甚至于他都能感受到男人喷出的鼻息,下面的肉逼收缩又放松,阴道里的媚肉迫切想要得到男人的注视与褒奖,自然而然的开始蠕动,将被操进深处的珍珠一点一点??送出来。
陈远路这般袒胸露乳的样子太淫乱,豪乳自然外扩,热红的奶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奶,小腹也在用劲,起伏、缩放、配合逼穴的动作。
换成是别人必然觉得这是件极为困难的任务,可陈远路又不是第一次排珠了,虽然现在有些生涩,但阴道里多滑呀,淫水和精液混为一谈,阴道壁都被撑开了,逼口可大了,那珠子给磨的极品光滑,稍微一点往下的角度就会自己下坠,可让陈远路轻松许多。
“排珠的同时顺便也把我的精液都排出来,晚上再给你射,一会儿陈缘回来,你这里得是干干净净,一点骚味都不许有。”
元舍舍嘴上说的严肃,可眼珠子就焊在那肉逼上,吞口水,要是时间够他可得再来上一发,不然消不下心中邪火,陈远路的逼穴可真是独一份的美,热水泡久了,因为肿胀发紫发黑的阴蒂阴唇反而充血成绛红,一眼过去,那肉逼艳若牡丹,玫瑰刺青也像活了似的,在呼吸在盛放。
就这样视奸着陈远路的逼内活动,元舍舍无不为那艳洞流白浊而惊叹、痴迷,陈远路更是被这样灼热目光所烧灼,阴道蠕动的越来越频繁,还真就可快的一点一点把珠子给排到了逼口,在能看到红肉裹着宝珠的时候,沉迷于此等淫事的两人同时听到一声高呼:“小公子不能进!”
什么?!
陈远路脑袋一炸,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却见面前的元舍舍忽然面如罗刹,凶恶狂怒,暴喝道:“滚出去!”
手臂一挥,那颗被扣在手心的南海珍珠就如破风之势“嗖”的飞出,陈远路惊叫缩身,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一声清脆的珍珠落地声,而后再无杂音。
元舍舍胸口起伏,死死盯住那竹林拐口,头皮发麻,方才陈缘来了!虽只露出离开的背影,但他按捺不住火气,将珍珠向那身形掷去。
外头的仆从不可能放人进来,除非陈缘非要进,他们又怎敢拦人,只得一嗓子叫出来提醒。
怎么,听到老爷夫人在用泉还更想看了?还是你对你妈的“思念欲”已经大到可以超脱一切,不管看见什么都能欣然接受的地步了?!
没家教的东西!
心跳巨快,元舍舍的怒火如火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还是陈远路俯身抱住他,将胸脯贴上他胸,柔软的丰乳磨蹭又颤抖,捧起他的脸他在陈远路的瞳孔里看见自己血红的眼唇瓣脸蛋全都亲上蹭上那黑沉的胎记上,不断的安慰:“没事、没事......我在你怀里,你抱我,抱紧我......我在呢......”
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最贴心的宝贝,在他生气的时候,在界限旁徘徊的时候,哪怕害怕也会紧紧的抱住他。
你不懂,就是因为无论怎样你的底色都是一片纯白,才会让阴暗潮湿我们爱不释手......陈缘才十四,是我们的孩子,你不管他没关系,但我得管教他,不然等他长大.......我怕他会干出伤你心的事。
元舍舍闭眼,深呼吸,让陈远路的气味充斥鼻腔,漫延全身,而后侧头亲上陈远路安抚他的唇,热烈的湿吻之后,元舍舍睁开眼,红潮消退,他轻啄宝贝的脸蛋,然后把手插进陈远路那因为惊吓而紧闭的蹆间,大掌包住阴户用力一挤,那本就在穴口里卡着的珍珠就噗叽滑进了掌心。
“......好了,我没事了,我又吓到你了,掉了个珍珠我回头赔给你。”
他用极为轻柔语气哄着陈远路,起身出温泉,按了唤人的按钮让下仆们将净身的浴巾、浴袍送来,先裹上抱起离开这里再进屋里的浴室冲下水,做好保养。
原本是想早点一家人一起吃饭,现在倒不急了,缓解陈远路的惊吓才是最重要的事,等抱进电梯里,陈远路才想起什么,趴在他耳边说:“我不要你的珍珠,你让人去温泉把那颗找到,那是边颐送我的礼物,好贵的,不能丢。”
......真想说那就更该丢掉,元舍舍再度深呼吸,不说话,心里默念心经,直到电梯到站开门,才勉强说了句好。
而一楼客厅里,如无头苍蝇来回踱步,一会儿脸白一会儿脸红的陈缘还是推门进了陈远路最初候客的房间,满脑子都是些少儿不宜必须要忘掉的画面,可他还得先确认前两天梦里的画面,是这间屋子,也是这个时间,夕阳西下的余晖透窗而入洒在桌上的两张喜帖上,将正红映出金光。
陈缘走近,翻开其中一张,看见了与梦里同样的钢笔笔迹,字体俊逸有漂亮的笔锋,写着邀请“陈缘”二字。
他没有被归为元舍舍及其儿子,而是单独以个人名义出现在了喜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