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惊人的双儿,虽礼盒里有结婚写真,大家已经心中有数,知道这位夫人身段容貌无不超凡出众,可当看见真人,才知平面的相片有多委屈夫人。
一袭粉白旗袍并不轻浮,衬得人肤白娇粉,犹如少女,虽有些许夸张,但男人们眼中第一想法都是太显年轻,多少听到过传言,知道这位夫人比少爷大不少,然而这身段娇容一出来,谁还信那话儿,是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怎么说得跟大十几二十似的。
旗袍很素,并未绣大片花形或是其他图案,只有边角有些许绣色点缀,却是人比花娇,丰腴的身形将那旗袍撑得服帖紧致,胸部浑圆饱满,说声豪乳绝对不为过,这种紧绷的状态下还能有如此雄伟的高峰,若是衣襟崩开双乳弹出,那该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惊掉眼球。
这才看了几秒,脑中绮思就起,实在是陈远路发情时的样子太过撩人,大家又都知道他还在哺乳期,对于这胸乳的遐想自然而然就往淫靡的方向去。
不过最吸睛的胸部看过,在朱承乾坐镇的地儿总不能一直盯着那处看,故而有的看脸,有的看腰,有的看腿,无论看哪儿都啧啧称赞,那脸呀不施粉黛,但怎么就能白里透红,虽有些年纪了,但皱纹并不明显,主要是脸蛋过于润滑,再加上浮有潮红,又痴又媚,有些老婆在的男人都不敢往陈远路的媚眼上看,怕一对视就着相了,鬼迷日眼可就太丑了。
不看脸也不看胸,那腰也不算细,但那臀胯可真够肥,跟胸部感觉一样,再鼓胀些就会胀破,太太走一步,那开衩就随胯部的动作上抽,大片雪白的腿肉露出,又被遮住,若隐若现,暧昧极了。
怎么说呢,虽然长着一副良家的脸,可气质却是狐媚妖娆,就让人往偷情艳话上想。
陈远路得亏有朱姜宴扶着要不然给这些“居心不良”的目光一扫,怕是都站不稳,你当他在看那些桌上的宾客,实际啊他满脑子都是:“别看我,我没穿内裤,你们这样赤裸裸的看,会发现的.......”
四面八方的视线像在隐晦的视奸他,让他发热,朱承乾本来抱着阿祺在喂饭他可比谁都更疼爱孙儿,宠得过分一扭头招呼姜宴他们来边上坐呢,结果一看陈远路差点没叫出来。
胆子大啊!你老婆这样你还拉出来给人看?!
眼刀瞪过去刮姜宴,姜宴却不以为然,他老头不懂路路,殊不知他搂着人儿,直观感受到怀里温度的升高和颤抖,这是路路兴奋的表现,他爱被人看,若是能透过衣服看到他的胴体,在这般金碧辉煌的公共场合意淫他,那会让他羞耻中更加亢奋。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当年一个四十岁失业离婚的大叔会选择做色情直播?那是骨子里就带着骚。
“跟大家介绍一下,我太太。追了快十五年,总算追到了。”朱姜宴搂着陈远路落座前大大方方的介绍道,他隐去了陈远路的姓名,只是强调“以后不仅是我们本家,也是朱氏宗族唯一的女主人。”
没有提阿祺半点,什么母凭子贵,奉子成婚,乱七八糟的谣言都闭嘴,这可是我追了半辈子才追到的大宝贝。
“大家不用眼直勾勾的盯着看了,该吃饭吃饭该行酒行酒,只是走个流程,后头我和太太的婚礼就不请各位了,你们嘴也闭紧,别再外面乱说乱发!”
平日惯常笑嘻嘻的人突然严肃起来还是颇有威慑力,朱姜宴满意看到宗族亲眷默默都低了头,便拉着陈远路坐下,不用他说一句话,先把香润的汤盅推来,要他尝。
可陈远路没动,反而呼吸急促,朱姜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对上了桌对面同样穿旗袍的双性朱林心。
他之前跟陈远路说过,金莲和林心都在他爸这桌,林心是二叔的“孩子”,论资排辈,能坐上来,更何况人家现在事业有成,又和宫中来往紧密,俨然已经成为分家年轻一辈的领头人,而金莲又是州长夫人虽然已经离婚,但也是分家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上主桌可是合情合理。
只是没想到,陈远路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决定用这双性的身份面对林心时,首先让他的破防的却是看见了林心身旁的林菀。
这十多年,因为直播的关系他还会偶尔想起林心,甚至于在痴痴日记那个号上给林心念过故事,可是林菀,他的前妻,他却早已淡忘在记忆里,如今骤然对视,林菀瞪大的双眸里满是震惊与崩溃,不可置信的捂住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菀姨,别这样,之前不都让你看过了吗,那天在会议室,我们一起看的片儿。”
朱姜宴一边儿给陈远路的汤盅舀凉,一边儿笑着点林菀,他不说还好,一说林菀更是心惊肉跳,当下脸就白了,手放下,抓住边上林心的腕子,紧盯陈远路颤道:“你......原来那个人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直播间里毫不知羞的暴露自己的肉体,在数万人眼皮底下玩弄自慰,巨乳乱颤,逼穴蹭着镜头潮吹,那场直击灵魂的直播被她回味了几个月,屡次三番在梦中出现,梦里是她替身于那个主播身上,拥有让人歆羡的乳房,美不胜收的阴户,醒来后私处全湿,还在日常中有意无意照着印象中的主播身体来保养自己.......可笑!原来她一直在模仿代入的是她的前夫!
死了的失踪了的前夫!
害死朱承泽的前夫......此时此刻,林菀再不用怀疑,那些微妙的觉得不对劲又无法相信的事全都是真的,女人的直觉是无敌的,你觉得不对劲就一定有问题。
她低估了前夫的魅力,她总还当他、当他是男人......不对啊,明明离婚的时候就是嫌弃他不是男人,为何离婚后对于前夫趋于女性的变化都一直否认、一直不相信,甚至于贬低。
那时候的前夫还没有蜕变成如此、如此成熟的模样......双性、双性、她看着心心长大就该知道双性真正的模样,又怎么能认为前夫会一辈子都是男人......
问题就是陈远路现在太美了!他都不需要做什么,只用把衣服脱了让男人看见他的身体,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迷倒众生。
“妈妈,看来我们都被爸爸骗了。”朱林心无言看了许久,才把目光从陈远路身上移开,转而对林菀说道:“听妈妈的意思,你也看过爸爸‘工作’的样子?你看,你之前还说我不该做那行,可我都是跟爸爸学的呀,我还跟爸爸一起直播过呢,对不对呀爸爸。”
“朱林心,谁是你爸爸,你要这么叫我太太,先叫我一声爸呀。”
朱姜宴放下勺子,脸沉了下来,这主桌可不是只有他们几个,还有分家当领导的长辈。
“我又不是说假话,好嘛,那说我跟你太太共事过,行不行?金莲可以作证......嗯,金莲也跟你太太见过呀,网上网下都......”
“林心,有话我们去里面谈。”
陈远路看着美丽漂亮却陌生无比的儿子努力挤出了一丝理智,桌下的双腿交叠着,挤着肉穴儿又湿又粘。
心脏承受不住一些事实,比如前妻好像看过自己的直播,比如林心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比如......可能在座的许多人都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儿的,或许给他打赏过,或许拿他自慰过......精神却因这些而兴奋到生理反应强烈,他看着前妻,听着儿子的话,逼穴却在汩汩流水。
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是不是,这份惊吓并不是我从男人变成女人这般简单,更多是因为我变成了在双性人里也少见的美人......你们眼里有嫉妒,我看见了。
这些年分明谁也没多想过谁,可再见面却要承担曾经的责任,尽解释的义务。
陈远路心中厌烦,也惊讶于自己居然心硬到这种地步,这十多年发生的事让他有了太多经历,他早就走出去了,早就将过往的那段婚姻与生育放下,迎接了新生命。
林心刚才呼唤的“爸爸”让他有片刻恍惚,随之是铺天盖地的抗拒。
“要谈赶紧走,阿祺一会儿要跟你回去,我可不能一晚上都在这儿喂饭。”
朱承乾没好气的催促,朱姜宴听到想起身把陈远路送回去,还要下人先送饭进休息室,原想着还能坐一会儿,现在看一秒都不能坐,结果被老朱抓住把抓着软糯香喷莲子糕一点点在嘴边咬、嘬,吃的下巴流口水的阿祺往他腿上一放,吹鼻子瞪眼是要当甩手掌柜了。
朱姜宴没法儿,招呼下人陪同,没想到朱林心先一步站起来,两步走到陈远路身边,亲昵又强硬的将人儿拉起,挽着手臂笑道:“太太跟我聊,自然我扶着,可真是身娇体软,近了还都是奶香.......”
朱林心本来是语带讥讽,可鼻中的香味着实令他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从主桌走进休息室不过短短一小截路程,可朱林心却把什么都串了起来。
之前不管是谁说,元舍舍他们那个圈儿有个狐媚子,被那发小三人捧成了掌上明珠,他都不信,因为都说那人就是露露宝贝,而金莲在决定离婚前跟他坦白露露宝贝他早就见过了,在蕤州......
“边颐爱慕他,爱的十年如一日,总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人......你知道吗,你经常进宫,有没有听说过,宫里有位佛爷也是露露宝贝的裙下臣?”
“我查了边颐跟我提离婚的那天,他寄出去的东西,我不知里头是什么,可却是那佛爷要寄,寄给......谭痴痴。”
“失魂落魄又强自镇定,只有想到那人才会犯病,谭痴痴就是露露宝贝。”
朱林心那时想,原来露露宝贝叫谭痴痴,原来不是他一直怀疑的爸爸......对啊,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陈远路.......陈远路已经被定性死亡了。
可是在随后没几天的州长夜宴里,边岐却跟他说“你爸爸回来了,美得哟,把咱们新州长迷得要跟金莲儿离婚呢。”
他惊疑不定,一颗心七上八下,他去问金莲,不是说你老公喜欢的人叫谭痴痴吗,金莲咬唇不语,却不肯再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