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挑,什么男人你都要。

心中讥讽,可陈远路却在元檀的注视下,双手插进腰上的裙子向下一褪,那裙子褪过最宽的臀围处就如一片黑色海藻落于地上,雪白的大腿已是淋漓反光,肉色内裤都能透出阴户的颜色,红粉可人......香艳迷人,内裤脱离屁股的时候,裆部拉丝无数还有细微的黏腻声,元檀看得目不转睛,喉结滚动,吞咽下口水。

果然隔着屏幕根本看不出精华,必须得亲眼欣赏才能知道这肉穴有多宝器。

“......过来,痴痴。爬上来,将这漂亮的小嘴对着我......”

低哑的声音,讨厌的称谓,羞人的形容词......陈远路的肉逼火辣辣的灼烧,元檀的目光快要烧化他了。

两只脚从地上的衣服里踏出,丰乳肥臀,曼妙身材便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只不过两步路,那逼里的水就从幽秘流到小腿,被男人看穿他的欲火焚身。

陈远路爬上床,四肢分开于被子下的腿两侧,用男人最喜欢的后入母狗的姿势把屁股向后、向后,就如昨晚的直播,屁股上翘,撅的肉逼上抬,水淋淋湿漉漉直接贴上了元檀的脸。

“啊~~~碰到了......”陈远路的大屁股激动一颤,再向后用力把屁股坐在元檀脸上,他早就想好了,才不要一直顺着元檀的话做事,没必要等着元檀用舌头玩弄他,他就要直接把屁股怼上去,让骚逼挤压元檀脸上的每一处器官、皮肤、毛孔,把元檀的脸当成自慰的工具尽情使用,不管他爽不爽,窒息不窒息,难受不难受,他就要逼穴高潮才会将屁股移开。

呵......这辈子都没有的体验吧,元檀,什么样人敢坐你的脸,还把骚水涂满,逼水淋头?只有我敢......我就是欺负你不能动,你把我的奶子弄得那么疼,我也要弄疼你,先试试骚逼夹鼻子好不好,你的鼻子那么挺那么翘,就该被我的骚逼吃到,插顶我的逼肉,让它们爽快的浪叫,喷出满足的淫水。

“噗叽”“噗叽”“唔......呼......”

两片肥厚的阴唇贴于鼻梁两侧不住摩擦,骚媚黏滑的味道与触感全方位“侵犯”元檀的鼻子,一旦鼻翼收缩,呼吸的瞬间鼻腔就会吸入些微淫汁,浓郁的骚香令他头晕目眩。

骚痴痴,“凌辱”我就这么让你高兴?骚逼比我想象中还要骚痒活跃,真可怜,忍了这么久,那就好好给我洗脸、按摩,我会让你爽得喷水,让你的骚洞的离开我都要哭哭啼啼。

元檀屏气把鼻子顶进滑嫩的穴口,嘴巴包住小阴唇,舌头也跟鼻子一起顶进去,挤出的淫水顺鼻翼流进口中,让陈远路啊啊乱叫。

肥臀的在那瘦削的脸颊上乱拍乱动,色情的啪啪响。

元檀的舌头在他的骚逼里模仿阴茎动作抽插,鼻子顺着逼缝上下舔舐,时不时撞上骚阴蒂,那一下的酥麻能让陈远路腰软到撑不动身子。

“哈啊~哈啊~讨厌......你不许动,只许我弄你,我在强奸你的脸,你不许动~”

陈远路骚叫着,臀部如马达般向后狂顶,原本是那鼻子舌头主动在搅动勾舔抽插,现在就变成了肉穴拿它们当工具自己前前后后摩擦逼口,阴唇被挤得乱七八糟,一会儿在他鼻子上磨,一会儿又嘴里头塞,蒂珠在他唇瓣上滚,骚汁一浪浪抹得他满脸都是。

太放荡了,元檀夹缝中呼吸,只觉得大脑都快被这骚劲给吞噬了,毫无章法,肆意妄为,他的脸皮与那两瓣儿肥臀亲密接触,互相亲吻拍打,过于近距离导致那满臀的莲花也重影放大模糊不堪,元檀头一次如此“狼狈”的与人性爱,连长睫毛都被那骚屁股压弯,粘在一起,可淫水从脸上顺脖子往衣服里流的触感......让他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我不动......呼......哈......我的嘴就张着,舌头接着......把你洞里的骚水都尿给我......你说我喝不到,我偏要喝个够.......给我、给我.......”

元檀将长舌伸出,就贴着臀瓣最下方保持不动,这种模样着实可怖,有点像吊死鬼,又有点像被玩坏的人头壁尻,此种失态从无人人见过,可陈远路却自己脑补起来,元檀痴汉模样将嘴接在他的骚逼之下就为了品尝他的淫水。

嗯唔.......好兴奋......陈远路的上半身完全压在了元檀腿上,被子被裸露的肉胸蹭得乱七八糟,正是因为上半身完全平行、平躺,才能让屁股抬到几乎九十度垂直的高度,那么亲近,呈几何方形的状态结合在一起,跪着的双腿夹在对方的腰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大屁股碾在元檀脸上,自己的脸也不知觉的埋在了元檀散乱被子下的裆部。

元檀的下半身穿的是病服裤,陈远路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忽然想到,别的瘫痪的人都需要用尿袋,可元檀呢?他又不能自主方便.......然而鼻下的味道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从裤子里散发出。

元檀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把他和寻常人挂钩,你与他的交媾本就不符合常理,可就是这份变态才让陈远路情难自禁,他想要更过分的欺负元檀......手掌从病服裤的松紧带里滑了进去,意外的,那里面根本没有内裤,空荡荡,滑溜溜,连阴毛都剃干净了,直接就摸到了那一团没有勃起但依旧尺寸不小的阴茎。

......元檀的反应极为细微,他可能下体感觉到了一点,但眼睛看不见,不免迟钝。

而陈远路摸着那根疲软的肉茎,将它从裤子里掏出,在看到那深色病态,没有一丝阴毛遮掩的巨物全状,落于元檀舌上逼穴忽然急剧收缩蠕动,淅沥沥的释放出一大片淫水,如龙头开闸,如尿水般自然的流入元檀的口中。

“咕嘟咕嘟”

喉结滚动,元檀大口大口的吞咽,骚甜的滋味令他七窍情迷,他隐隐感觉下体有些动静,又在意为何陈远路会忽然情动分成这样,逼水横流,媚香十足。

原想开口问,挑弄一番,然而淫水太多,他喝得尽兴,根本来不及做其他事,就一张脸在人屁股下面的尽情享用,呼吸的热度把那莲花臀烫得通红一片。

他不知道陈远路看见他的鸡巴第一想法居然是他果然提前准备好了,他清空了膀胱,保证这一两个小时不会有排尿的欲望。

他提前拔掉了尿管,拿走尿袋,将下面清理干净.....他要在自己面前做“正常人”。

如果不是需要尿袋,何必把阴毛剃了呢,就算你说瘫痪了有阴毛不方便,那么......为何这尿道口还有些许红肿,马眼洞开呢。

这是长期插入尿道管的“后遗症”,元檀再怎么和旁人不一样,生理结构都是一样的,瘫痪意味着随时面临失禁。

这个男人要在他面前把一切粉饰干净......这让陈远路的逼水不受控制,他只要想到没来之前元檀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就会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愉悦、快慰。

他要元檀重度、极度、独一无二的“只重视”他一个人。

“啊~~啊啊~~~喝够了没有......元檀,不止这一个洞,还有......还有屁眼也要......”陈远路握着软鸡巴把屁股下压,把股沟卡住元檀的鼻子向下,鼻子便顶上了同样发痒发骚的屁洞。

“知道吗,这个洞,舍舍也舔过,舔了不止一次.......他好会舔,把我的屁眼当骚逼一样对待,舌头在逼口绕圈儿,再往里戳......哈啊......舔我的肠子,吃我的骚水......”

他故意要提舍舍,也想起了舍舍之前给他舔屁眼的快乐,他喜欢这些男人为他下面的洞眼儿着魔,一个个丢掉身份地位只为了洞里一滴水。

那么好吃吗......那么好吃的话为什么鸡巴一点动静都没有。

“嗯~~~啊......舔到了~~~”陈远路娇吟着,屁眼一缩夹住伸进去的舌,故技重施的和方才一样向后按臀,把元檀的嘴堵在屁眼上用臀瓣压住他的脸。

不可以乱动,就给我呆在屁眼后面,舍舍做过的你也要做,你是他哥哥你得比他做的更好,你把我弄得舒服,我就会喂饱你......

陈远路有些耍脾气,无非就是手里的阳具没反应,让他开始质疑起元檀的“兴奋”是真是假,他在摸索元檀的瘫痪与别人不同的点,玄学的瘫痪又没有伤到神经,为何这里不能用呢。

“你有没有让你的奴隶们给你舔过......他们都爱死了你这根不是吗?如果你这根不能用了,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对你死心塌地......你这个脏人、烂人!你养那么多性奴还不够让你满足,非要把我也弄来.....你留着那套衣服做什么,呵,那是我跟舍舍在一起的打炮服,你给那个柳儿穿上的时候,那人身上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

陈远路攥着那阴茎无意识的用力,就是因为元檀没感觉,所以他才会下手不知轻重,等屁眼儿吃那舌吃的肠汁泛滥,呻吟不绝,才发现把手中的阳具握的充血起来。

不是勃起的充血,而是真掐着海绵体了,疼肿了。

这要是正常男人早就嗷嗷叫,什么淫欲都忘了,可元檀呢,还埋在他股沟里吃的香呢。

真的是废了......这根鸡巴真的没有感觉了......

陈远路的心却沉了下去,元檀的阴茎能用不能用倒是其次,反而想到即便不能人道,那些性奴依然认元檀当主人......根本就是超越了肉体服从,从精神到心理都是元檀的奴隶。

呼......受不了,屁眼缩的太厉害,本来在还能抽插数下的舌头被绞死不能动,元檀等了一会儿却感觉脸上的臀肉颤得厉害,不得已只好用牙齿刮擦起娇嫩的肛周,刺激陈远路屁洞放松,好让他舌头动弹。

他隐隐有一丝丝的疼,来自于下体,不算惊喜,但着实惊讶,要怎么弄才能让他有“疼痛”的感觉,而看到自己疼痛屁眼还会紧张......紧张?

“.......唔.......你在想什么,一会儿说舍舍,一会儿说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