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听那位亲信对着一扇门旁的对讲器请示道:“佛爷,谭先生到了。”

这才让陈远路紧张起来,盯着那对讲看呢,却听里头传出了一声轻笑定是元檀在里头看见了他故作镇定的模样才发笑陈远路皱眉移开脸,也不知道监控装在哪了,反正不再抬眸。

“自己去训练场做半天靶子。”

......啥?陈远路听不懂,却感到身边那位浑身一震,声音颤抖道:“属下不知做错了什么,请佛爷明示。”

拍戏呢,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陈远路不解,便听里头那声继续道:“赏莲不打扰,没教过你吗?”

陈远路一怔,想起方才看莲时被这位亲信轻唤“该进去了,不然佛爷要等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打扰”?因为这种事就要去做靶子?!

虽然不知道这种惩罚到底是干什么,但听起来就让人心惊肉跳,绝不会是好事,陈远路张嘴就要抗议,他可受不了因为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事导致旁人受罚,然而却听到门内锁扣转动声响,那电子门悠悠然的从里头平滑后拉,打开了。

“谭先生,快进去吧。”

身旁的亲信已经揭过这一趴,抬手示意陈远路进去,似乎完成这最后一项“目送客人进屋”的任务就可以赶紧去领罚了。

陈远路无言以对,元檀的调教手段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男人、女人或是双性,只要他想,他就能让那些人变成他的玩物,他的忠犬.......他的小母狗。

陈远路进门,便看见门边左右跪着的两位欲奴,肉眼可见的宽松衣物,从上方的角度略微垂眼便能将胸脯风光尽收眼底。

明显里头什么也没穿。

一阵反胃恶心,陈远路环顾四周,昏暗无光的室内大到一眼望不到具体格局,只有远处隐隐有光透出,陈远路循光而去,大门在身后无声合上,走近了才发现那门口也跪着一个欲奴,跟之前垂头的不一样,这位虽跪但一直望着他,面容昳丽,酥胸半露,但眼睛迷离无神,见到他时也只是“确认”了一秒,然后伸手上举拉开了门。

.......压抑晦涩又淫靡神秘的氛围,外边儿有消毒水味,可里面一丁点都没有,全是纸醉金迷的味儿,再跨步进屋,进到这内间里,就是淡淡的檀香熏着了。

薄薄的帘子遮在屋内,将宽敞的卧室分割开,陈远路知道来对了地方,就是这里了,不仅有香,还能看见帘子后边若隐若现的床铺与人形......

细微的机械音,帘子后的床从平行开始缓缓上扬,折叠,直至九十度,陈远路攥拳的手都渗出了手汗,紧张、害怕,不知作何反应,他惧怕帘子拉开的瞬间,若是看见元檀的“惨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好表情,能不能保持体面的理智。

然而许久,当他发现机械音早就停止,里头应当早就“准备”完毕了,可帘子一直没有开。

怎、怎么回事,什么情况,是要我开吗?怎么弄......

陈远路抬起手,在碰到帘子边缘时又收回来,心如擂鼓,明明、明明那个人就在后面,坐的好好的......可却要装死看他的笑话。

陈远路抿嘴,艰难的吞咽口水,但手却不动了。

“生闷气?怪我罚人罚的太重?”他不动,帘子那边的人就动了,嘴动,“我等你准备好才拉开帘子,当然,如果是你来拉,那自然最好。”

“求之不得。”

元檀的声音还是如从前般阴阴的,吐出来的话如毒如蜜,陈远路被那“求之不得”扰的心池荡起一片涟漪,深呼吸,抬手,一咬牙,抓住帘子,大力拉开。

他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脑补过各种相见的画面,甚至于刚刚在车上还查了一些瘫痪病人长期卧床的现状与注意点,可在看到元檀时这些准备通通烟消云散,根本没有用。

男人露出的上半身穿着得体,工工整整熨烫服帖的衬衫,外披了一件薄款开衫,稍稍遮住了的身上的束缚带,那两条束缚帮助他固定在床背,一条横过肩胛,一条卡于腰间,下半身在真丝薄被下掩盖着,但能看见两条腿的轮廓。

元檀就这样坐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陈远路从那妖艳的眉心红痣向下看去,路过那双狭长的慈目,没敢看,再到高挺的鼻梁与凉薄的嘴唇。

消瘦,但气色还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陈远路的视线从淡红的唇瓣上移,对上了元檀的目光。

瘫痪的人很少眼珠子还灵活且含生机,可元檀的眼,很亮,他看你时像是能穿透你的肉体直视灵魂。

“下面的白莲是我这些年闲来无事培育出的变异种,一年四季都会开,只是牺牲了某些不必要的功能,莲蓬里的莲子儿都是空心,一个都不能吃。”

元檀微笑,看陈远路盯着自己魂没了似的,眼圈慢慢飞红,不知怎的没耐住,开口说起了家常。

可话落在了地上,床边站着的人儿就看着他,看着,然后冷不丁弯腰,劈手按住了他被子下的腿。

从小腿一寸寸按,毫不避嫌胆大包天的一路按到了大腿根,还越来越用劲。

可无论怎么按,两条腿在掌下没有一点动静,不会颤也不会缩,就像两根没了生气的细长骨头......装饰品、废物......

反倒是陈远路的手在颤,他抬头看了眼元檀,对方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脸上,并无半点落于大腿,无所谓他的逾越无礼,平静无波的眼底闪着些许兴味。

那是在观察他,近距离高清无码没有任何遮挡的观察他的表情、反应。

这个人......对自己的瘫痪已经习以为常到麻木,对他来说,或许自己这样十年一见的外人才更有意思。

陈远路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手在腿根处迟迟不愿松开,他想的竟是这双腿比当年坐轮椅的时候细多了......再怎么保养按摩治疗也抵挡不了时间的洗礼,先是肌肉掉光,再是脂肪掉光,再是维持健康的一般精肉......最后只留下皮包骨的人形,维持生命体征不断就可以了。

“可怜我了?腿确实没什么用处,难看极了,不过我也没把它们当成自己的组成部分了。”

陈远路不想听这种并非装作无所谓,而是真的犹如“遁入空门”的洒脱,手指微动,而后抬起,一秒都没有犹豫的按进元檀蹆间,隔着薄被准确找到了那一团,五指张开,大力握住。

“唔......”

他听见元檀闷哼了一声,呼吸短促,抬眼看见男人闭上眼,还在调整呼吸,便一鼓作气,面红耳赤的干起了令人不忍直视的动作。

估计谁想不到,他陈远路与元檀久别重逢后一句话没说先干起了“猴子偷桃”的猥琐举动,手掌在外揉按那团生殖器,有些匆忙仓皇,但这里不比别处,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敏感的起反应,或者疼,或者勃起。

可是手掌绕了几多圈,无论怎么弄,那一团都犹如死物般没得动静,都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地方。

可没反应才对啊,陈远路,你不就是想要确认元檀是真的瘫痪而不是又在耍什么心眼子......这就是证明啊!

揉裆的手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陈远路抬头看元檀,男人早已睁开眼,目光如炬,火辣辣的盯着他瞧。

“验够了?”

轮到陈远路闭眼,再睁开,起身松手,说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你要怎么满足我。”

他拿出手机把最后一段短信送到元檀面前

【主人会满足你。】

这次轮到他观察元檀了,任何一点动静都不会错过,他能看出元檀的眼里有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