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鬼头鲨母子的代价.......

所以都是报应,他们一家三口十年不能团聚,圆圆一丝一毫没有得到母爱,吃到母乳,全都是因为报应。

“路路......你的奶都给谁吃了?原本属于圆圆的奶水你都给谁了?你在酆州有几个男人?初来乍到的时候靠什么在那里住下,是不是靠你的奶水,圣洁妖媚的奶水......一个男人喝一口,便为你所用......”

疯了吧......舍舍你都在说什么......朱姜宴听得不对劲,可嘴里的奶头却越嘬越有味,想一想要是路路愿意给奶喝,那他们家的门怕是都要被踏破了,多少男人会为了这一口而疯狂。

“还是说......你把给圆圆的奶都给了别的孩子?”元舍舍还在发疯呐,牙齿咬着那乳珠用力一扯,陈远路吃痛哼叫,便听那人越说越荒谬。

“给了被流放的三太子,郦东英?!”

“他那会儿也才五六岁不是吗,还是吃奶长身体的时候,一定在你面前装可怜,哭哭啼啼的要奶吃......”

“你别当他是个废太子,可怜虫,他可从小跟我哥玩最好......什么样的孩子会喜欢我哥呀,只有你是个傻子,什么人都心软,什么人都相信......”

说什么说什么呀,怎么能这么说东英!他没有给他喝奶,东英也没有装可怜,他可坚强了,可坚强了!

毕竟相处了十年,感情颇深,迷糊着就要推舍舍,却惹怒了咱们阎王爷,原本只是借着圆圆来发泄怨气妒意罢了,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没当真,可陈远路一挣扎,反应大了,倒显得像是真了,舍舍怔愣,和姜宴对视一眼,嘿,心里头都哐当起来。

他们他妈都没喝到奶呢,难不成真的便宜了三太子,那算什么啊,无名无分,又不小了,还爆了凤儿的脑袋,不说有仇,起码相互不对付,结果可好,当是惩罚流放,实际是幸运奖励,白白和陈远路呆在了同一个地方!

“拿掉.....拿掉.....胀死了,下面胀死了!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唔嗯.....哈......拿出来......”

趁着胸前两男人“停工”的间隙,陈远路开始撒泼、任性,身体快散架了,前穴稍微好些,姜宴操的留有余地,而舍舍这会抠着也能当做按摩,可后穴实在难受,刚开始被操的火辣麻木感觉还不够灵敏,现在休息了会儿,下体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就觉得肛门堵的严严实实,又沉沉下坠,娇嫩软烂的肠道被各种凸起顶到变形、充血、酸痛,像在烧灼,像在啃噬,让他想要摆脱桎梏。

朱姜宴听陈远路哼得娇气,低头探向那双腿,看舍舍正在那抠逼,像是要把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精液给抠出来,当下气的哟,伸手要拨,结果舍舍从善如流干脆就把手指抽了出来,稀里哗啦一大片淫汁藕断丝连,倒看着像陈远路依依不舍了。

那逼穴抽搐又流出好些精,朱姜宴看得心疼,但身体又逐渐发热,这是药效渐渐起来了,他可是弄得尖子货,市面上买不到的料,吃多了自然伤身,但偶尔一次倒是无伤大雅。

惜命也惜命根子,只是今晚太过重要,他被“想要和发小们一样拥有和路路的孩子”的这种思想裹挟,急切的想要抓住这次机会。

他看到了小鹰小雪便知道陈远路清醒后必然还会选择回去,不能久留,强的也不行......最起码不能给谢俸看见。

姜宴笃定,要是舍舍看见,恐怕他俩还会合谋让陈远路带孩子走。

不要小看男人的嫉妒心,舍舍连一个莫须有的“三太子吃奶”的醋都吃,更别说看到跟谢俸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小崽子会有多失控。

不止一个,还是两个娃,还由陈远路亲自带大,十年都相伴在一起......

那估计要气死了......气得想给凤儿头上再来一枪。

真他妈旱的旱死涝旳涝死,有的人一发就中,有的人失忆还中俩,就他倒霉催的,一次做爱没拉下,还百发不中。

眼看着舍舍那手移开,朱姜宴捏住两片阴唇就往那肉洞里塞,肥大的阴唇滑溜溜,可费点力气才能塞进同样湿滑黏腻的小逼。

陈远路本来一阵空虚,这会又被阴唇拉扯塞逼的动静给折腾,不仅要张嘴叫还要起身自己去掏扯肛穴里的异物,可是啊元舍舍才不给他动呢,弄完他下面嘴的两根手指立刻插进了他上面的嘴,带着他淫水、姜宴的精液蛮横霸道侵犯他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而姜宴塞好了逼,再往下看,屁眼的肉花好好开着呢,一眼看不出有啥问题,可是手指头按住那红肿的肉花瓣儿一掰开,可不就曲径通幽真相大白了?

谁家屁眼里能藏佛珠啊,朱姜宴无语,这珠串还是舍舍他哥给的,在好几年前元檀治疗无用,依旧瘫痪的情况下,舍舍他爹要舍舍继承幕后帝王的位子......就说是那天,元檀把一直带的念珠给了舍舍......

这段呐,前面那半儿是承欢姑姑说的,后面那半儿是舍舍说的,他给拼凑一起,虽然不知道详细内情,但珠子是元檀的可没跑。

讲究不讲究?兄弟间越来越像是不是,以前听闻宫里那佛爷爱莲,结果可好,现在舍舍也一样了,后背那么大一片莲,干啥呢,要跟路路屁股瓣儿上的凑情侣纹身是吧。

朱姜宴见那珠子就觉得烦,又想看来路路也烦,要不怎么乱叫要拿出来呢,手指灵活开始揉肛周,在肉花内侧打转碾磨,让括约肌放松些,好能把珠串头头给“产”出来,才好勾着头儿往外拉。

可得小心,塞得那么满,不管不顾用力拽绝对会弄伤那娇嫩的肠道。

“路路,骚洞用点力气,拉出一两颗珠子,老公帮你弄出来......”朱姜宴边按摩边哄着人,舍舍听见了,手指头差点没捅进人喉管里,非要说一句:“他全身力气都在吃老公的手指,下面哪有空闲。”

你是老公,我也是老公,谁也不让谁,姜宴可是一肚子窝火,直叹人心贪得无厌,路路没来之前不都正常着吗,也不听你提圆圆,结果路路来了,一口一个圆圆,生怕人想不起来还有一个娃娃,娃娃的生父是他。

哼,居心叵测。

感情牌啪啪打。

自己就是缺这一张牌,所以直落下风,姜宴的手指往里伸,能摸到珠子的轮廓了,最靠近肛口处就是一坨珠子挤在一起,所以才让路路胀得难受。

当即拿了润滑油还有些催情的效用,跟壮阳药一起打包来的玩意儿一股脑对着那本就湿润的屁洞里倒,光靠自己分泌肠汁肯定不够,因为元舍舍的精液全在里头碍事,精液浓稠,黏糊糊,增加阻力。

那润滑油啊还是玫红色闪着点点星粉,一看就不正经的样子,边倒边流,灌进去又溢出来,把洞口染得一眼淫靡梦幻。

朱姜宴双手按住陈远路的臀瓣,上下左右顺时针逆时针的相互揉捏,拉扯那屁洞,让倒进去的液体在肠道中充分润滑,被插住嘴的陈远路呜咽着眼泪横流,下体被灌过汁后,烧灼感更胜,热辣刺激,将他肠子烧得蚂蚁乱爬,哪怕堵得严实也抵挡不住一浪一浪的骚痒。

久违的排泄欲在肛口打转,都不需要听话,就会下意识的收缩肛口,再放松肌肉,努力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泄出来。

真是好笑极了,他生产两次,一次晕了没体验到最后,一次剖腹醒了都快出ICU,如今真正好像要体验到生孩子的那种拉扯、排出感,居然是用肛门来体验。

哪有人用肛门生孩子,可陈远路此时却只能想着肛门生产才能让自己在口穴封锁之下,保持一定的呼吸频率,然后利用肌肉.......生产。

这可真是让人惊叹的画面,朱姜宴见那肉洞蠕动,渐渐就送了手,看起来娇嫩无力的软烂洞穴却能汇集力气一点一点将里头的珠串慢慢往外推。

一般人别说屁眼了,就是肉逼都做不到这一点,这对本人的肌肉控制力、甬道成熟度、还有天赋的要求都极为高超。

有些养性奴的爷,调教性奴的重要一课就是产卵拉珠,甬道蠕动得越快越频繁,那么之后阴茎插入时享受的快感就越绝伦,包裹与吸附,还有抽插时能事倍功半的弹性,以及永葆青春延缓衰老的功效,无论哪种都是极为珍贵的功能,可我们的路路从未经历过系统性的训练,或许有,在那段被元檀禁足的日子里,挺着大肚子被玩弄,可十多年过去,还能这样......要么是这种调教已经深入骨髓让他在十年间依然自己偷偷调教自己,要么就真是天生。

两者皆有,陈远路根本不知道这是很难得的“天赋”,他会在家偷偷自己逼穴塞珍珠然后排出也只是因为从前元檀教过他,而他很喜欢这种自慰方法而已,哪里想过取悦男人,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真棒......呼,宝贝儿,要出来了,再来两趟,就出来了.......”

朱姜宴看得双目通红,粗喘着鼓励着,口鼻的热气喷得那屁穴一阵颤抖,可想而知男人离得有多近,甚至还拿了手机对着那洞儿拍,觉得摄像头各个角度都拍不到这种近景、特写,干脆自己上。

当然得记录下来,他们错过的两次“生产画面”。

药效发作再加上正中下怀,朱姜宴的阴茎在不行后从未有过如此坚硬昂扬的时候,那檀木珠全都裹了一层黏腻的膜,白浊带粉,又透明相间,这小小的洞里到底装了多少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如今尽数奉还。

第一趟,也是最难排出的四五颗珠子绞在一起的“大块头”,在媚肉蠕动推挤下,终于从屁洞肉花里扑哧一声费力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