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准了......那身浴袍穿的可娇怜,回想起来,便是那裸露的一小截小腿,白的晃眼。

陈远路先是按了铃,而后又轻敲几下门,等了会儿听里头没反应,原本还紧张呢一下就升了火气,他现在是高敏感模式,一点儿不顺心都能点着,看了眼手机,九点整,他这么守时,居然吃闭门羹?

结果一推门,嘿,大力出奇迹,门竟然没锁就开着了!

“姜宴......?”

一步、两步,进门、踏入,只消一秒,陈远路的注意力便被拉走,不可置信情不自禁的惊叹于这间套房浪漫华丽,金碧辉煌。

玫瑰环绕,全是鲜玫瑰,他随手撩拨身边花瓶里花束,瓣儿上露珠温凉,沾上指腹都透出清香。

挂画、装饰、家具摆件都透着股奢靡气儿,让他短暂的惊讶后就浑身不自在,有种被窥探的侵犯感。

茶几上开了好几瓶酒,喝的半半拉拉,陈远路看了两瓶,除了有俄文的不认识外,英文的有香槟、有威士忌、还有其他洋酒。

疯了吗,混酒喝就算了,还喝的都是高度数。

人呢,别跟他说洗澡去了,乱来!

陈远路放下酒瓶,循着刚才就隐隐听到的流水声摸去,没多想就拧开了门把手。

火热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还有酒气,那硕大的浴缸里朱姜宴正瘫坐着,闭目倚靠,悬桌上还放着酒,甚至还有未抽完的烟......不,该是雪茄,那么粗,还有剪刀在旁。

这人真是......烟酒都来?喝那么多还洗澡!

陈远路快步走近浴缸,轻唤姜宴,可那人儿看不出是晕了还是睡了,就不睁眼,叫了两三次,陈远路有些害怕了,凑够去,手也拍打起对方的脸好热“姜宴,醒醒,难不难受,想不想吐?”

他不知道姜宴酒量多大,也分不清此时男人脸上的红是醉意还是热意,越不睁眼就越担心,手摸上朱姜宴的脖子,想摸他的动脉,却忽然被那骤然绷紧经络给一吓,而后手便被一把抓住。

“你疼我......你还在意我,路路,你怕我死了对不对,你不能没有我。”

朱姜宴那眼从微眯到瞪大,只是一秒钟功夫,他把陈远路拉的太用力,把人那虚虚的浴袍都给扯开了,酥胸半露,喷香扑鼻,刚洗完澡后的大片粉肌闯入眼球。

“你竟真空上门!路上有没有遇到人,你这胆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招人奸!”他又爱又气,目不转睛,一手抓腕子,一手揽腰,把陈远路扯到浴沿跌坐,松了一边手,立刻如灵蛇探入浴袍下摆,精确无误摸到了蹆间的软穴。

“啊~~~下流!朱姜宴!”

陈远路本来就把不稳身子,被一手掌蛮横的包上肉逼,这会更是腰软,扭头就骂。

“没人看见,你别碰!啊~~~别抠......哈啊......唔嗯......”

哪里还能说出话来,朱姜宴一摸那穴湿了水,就火急火燎一刻都不能等的插入手指,而后紧紧搂着他,嘴唇贴上,舌头硬挤直接热吻袭来。

陈远路的肉逼瞬间挤出一大泡淫水,十年了,终于,尝到了接吻的滋味,这是自慰也做不了的事,无法替代的事,仅仅是四片嘴唇相贴都是奢望。

好有力,好猛烈,带着酒精与烟草气味,粗舌在他口腔里游走席卷舔舐,唔唔......嘴巴被填满了,如此下流猴急的吸吮卷缠他的舌头。

怎么样,舌头嫩不嫩,十年没有动过,会不会老了......啊......又在吸,吸得好用力,对、就是这样,吸我、吸我的舌、我的口水......让我发酸、发痒......

如干柴烈火的湿吻分外激烈,浴袍褪至腰间,拦腰的手向上握住了陈远路的巨乳,一只手不够,抠逼的手也拿出来,湿淋淋的向上摸。

两只手一起玩弄抚摸心心念念的大奶子,唇舌缠绵,津液疯狂交换,陈远路被这迅勇的情欲冲昏了头,很快,那久未使用过的舌头也主动缠了上去,求欢求爱,这让朱姜宴更加亢奋,便是一边儿亲一边儿揉,舍不得分开半分从浴缸中起身,赤裸的他将陈远路的浴袍彻底扯掉扔于地上,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摩擦身体,亲的难舍难分走入卧室。

直到推上床,直到陈远路被朱姜宴狠狠压住,湿吻仍未停止,只有相互摩擦的身体在饥渴难耐的扭动,摩擦,将一场注定轰轰烈烈的性爱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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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并没有写到大肉。。。下章开炖!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第105章 105颠鸾倒凤(一)(姜宴给叔叔激情舔逼/69口交射精入嘴)

唔.....不行了,舌根好酸......哈啊......嘴巴闭不上,唔嗯,还亲、还亲......亲不动了......

已经不知和朱姜宴亲了多久的陈远路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挣扎感让他把舌头不断向后退,想把姜宴的那根给顶出去,可纠纠缠缠,黏黏糊糊,根本分不清是真心拒绝还是欲拒还迎,吸嗦吮舔的太过投入,腮帮子都酸得难以活动,似在抽抽着,分泌大量津液蜜涎,顺口角流遍下巴,淋至脖颈。

他快软成泥了,仅仅是接吻而已,朱姜宴就把他的胸脯给揉成了白面团子,可劲揉,可劲挤,还拽那奶头,指甲掐进闭塞的已十年未曾产奶化为细缝的奶孔,针扎的疼痛刺得他快感连连,平躺在床上也要挺胸,双手不自觉就环上了对方的脖子,连腿也勾上了男人的腰。

挺胸的同时也情不自禁挺胯,软塌黏腻的阴茎就在朱姜宴的阴部上磨蹭,埋进浓密的阴毛之中,享受刺挠又刺激的感觉。

“呼......你真是......骚!”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粗舌从娇唇中拉扯而出,带了一大片淋漓黏腻的银丝口水,藕断丝连,连那根艳红的软舌也拉出来,恋恋不舍的模样,便又两根舌头暴露在空气中缠绵一番,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长吻结束,朱姜宴已经双目充血,亢奋难忍,而陈远路已然痴态毕露,脸蛋潮红,不住喘息。

“你弄得我好酸.....呜......哈......”

说句话都能眼睛浮上泪,委屈呢,不就是嘴巴亲酸了嗦肿了,就这屁大点事儿能跟你娇滴滴的怨!

朱姜宴鼻息粗重,双臂撑起身体,拉开和陈远路的距离,可眸色深沉,颤动,为这点儿下意识的撒娇而情绪激荡。

可美的人儿,哪怕到了这般年龄也依然保持着“少女心态”,想来不过当了十年的女人而已,还小着呢,还没有过足瘾呢,当然要疼着。

“行......亲你上面的嘴你嫌酸,那下面呢,下面的小嘴什么都不用做只用流水,你别咿咿呀呀的又在这哼唧......”

说话时候,声音的哑得不像样,陈远路情动间听得的“下面的小嘴”,腿根一颤,鼓动的心简直不受控制乱撞,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要给他口交,要舔他许久许久都没被问津过肉逼吗?

念想间朱姜宴已经调转姿势,往下探身,双腿被分开的瞬间陈远路那点“我们不该这样,你醉了,你别弄我”的矫情劲顿时给压下不表,他馋被舔逼,他要想呢。

一般五十的人,不论男女双性哪有可能还享受这样的服务,挣钱的鸭可能还会忍着舔舔,事后吐槽恶心,但要舔他的人可不是鸭,是英俊帅气身家上亿的钻石王老五......

神经病,不要年轻娇嫩却要人老珠黄......

他越是故意贬低自己,精神上能获得的快感就越强,肉穴收缩,急促翕张,还未使用就已经水润淫靡,红艳动人的使出浑身解数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