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又在轮流看三根鸡巴,身子可热可热,越来越热,手指擦了擦湿巾竟是默默向下探进内裤,按捺不住的揉起了穴口阴蒂。
“嗯~~哈啊......”
娇吟从口中泄出,陈远路独自在房里时并不太压抑欲望,有点想要便伸手自慰,他愈发控制不住了......指腹滑弄饱满肿胀的蒂珠,摩挲揉按,很快便渗出淫水,轻抹慢捻抹复挑,密密麻麻的骚痒便从此处蔓延,他并非光阴蒂高潮就能满足,非得最终插入才行,如此弄了会儿阴蒂,淫水淅淅沥沥流的肉洞水光发亮,看见那边金主大哥又一次消息,再也忍不住,湿润的手指顺阴蒂下滑,直直插进了同样骚痒湿润的肉穴里。
【别惹恋母十级患者】:第三根是我,请请,没想到你会最喜欢我这根,我好高兴,高兴到这根都硬了,恨不能现在就插进你那水淋淋滑嫩嫩的骚逼里......你湿了对吧,看到三根鸡巴小逼痒的不像样,已经在幻想我们怎么操你了,会满足你,请请,宝宝,早一些,别让我们等急了。
后面有地址,陈远路只瞧见郦州二字便沉溺于自慰之中,他竟有些微妙的欣喜,竟是在郦州、郦州......有钱人果然都在那儿,他甚至不用特意单独想借口出去,可以就在旅游的某天,等孩子们睡着了,悄悄的去赴约。
他就这样同意了,明知有风险却偏向险中行,一千万除去扣除那些,剩下几百万存着给孩子们买房,这些年他基本已经存够了一套房的钱,可还不够,小鹰小雪东英,他都想给他们弄一套,那么现在便是两套,还差一套,那若是那夜操的爽了,后面就更好说,男人打款都是这样的,只要开了大口子,后面就会越倒越多。
尤其是陈远路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绝对会迷倒他们.......他们,到底是谁?
脑中却是浮现了还是少年模样的舍舍、姜宴、谢俸......
“唔嗯......进来,都进来,进到......妈妈的肉逼里......哈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啊~~~插出汁了,你们最喜欢的骚汁......呜呜,好想被舔,好久没有被舔过逼......啊~啊~啊~”
手指一拱一拱在玫瑰逼里插入、抽出,模仿阴茎的性交方式。
在无人知晓的房间里他才敢吐露出些许难以启齿的性癖,自从怀过孕产过子,经历了数年居家当主夫带孩子的日子后,竟会母性泛滥到会产生母子相奸的性幻想。
当然不会幻想自己的孩子,只是在幻想成年男人操弄自己时,喜欢代入一层更为禁忌的关系,因为他们一定都比自己年纪小,却又是上位者压制住年龄大的他。
太不公平,太显示他的无能......所以他便幻想自己是他们的妈妈、母亲、父亲,是伦理上的上位者,便是让背德成为性爱的佐料,情趣。
“妈妈的肉逼又肥又嫩,生过孩子之后也依然形如少女......嗯~~你们肯定喜欢......要不然怎么捅的那么用力,啊~妈妈受不了了,妈妈肉逼都被你们捅坏了,一个一个来......”
脑中的少年们操着年轻昂扬的鸡巴争抢着,左一根右一根的轮流在他的洞里乱冲乱撞,他的手指也从两指变为三指,疯狂疾速肆虐淫靡的肉逼。
“噗呲、噗呲”的淫水声不绝于耳,扎开的双腿间淫水汩汩流淌,从椅子上滴落地上。
事后又得收拾,但现在就让他放纵,手指插得快要抽筋也舍不得抽出,指头摩擦阴道越快,连绵的快感就越发强烈,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没有意义的娇喘与发泄的骚话。
好一阵子,在脑中三人都将肉棒插进他的逼穴中竟是无法无天的三根都捅进了同一个洞大肆操弄再爆射出精液时,他将三指用力推进最深,指缝卡在穴口,拇指用力按上阴蒂,直冲脑门的爽快让陈远路高叫出声,腿根抽搐,逼穴颤抖的高潮潮吹,淫液噗噗乱溅,好不淫乱,待潮吹结束,陈远路大口喘息,脱力的俯在桌上,脸蛋就压着手机屏幕上的阳具照片,瞳孔略有涣散,神智逐渐回归。
他想那三人作甚......白驹过隙,哪里会有人长情到十年不变,年轻气盛的时候很多行为都源于不甘心,所以对他死缠烂打,又贪图新鲜,毕竟征服年纪大双性比同龄人更有意思。
......再者还有生死的牵扯,总之说不清楚,似乎不容易放下,但已经十年了,若是他们那样的人真的想抓人,难道他躲在酆州就能避过去吗?
或许只是汇报一声,末了一句“算了”就结束了他们之前的渊源。
本应该就这样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可当欲望席卷之时,他却总会想起他们。
有些可耻,平日不想,想要肉根插入的时候才想,又有些可怜,没有男人滋润的双性人到了五十岁还在怀念着曾经十八九岁的年轻男人的阴茎。
......他其实在电视上看到过姜宴和谢俸,知道他们已经长大了,一个经常出席些公开慈善活动,因为年轻英俊又鲜少有花边新闻,算是舆论不错的二代翘楚。
而谢俸的边境御敌立功上新闻,宣传了好些时日,想不看到都不行。
但想想,其实也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他后来没有特意关注过,自然也就越来越淡忘他们。
可最近真的很奇怪,不,该说从误看东英自慰之日起,欲望如烈火就这么如火如荼的点燃了他的身子。
至于元舍舍,十年未见,徒留一子在宫中,不知冷暖喜怒,陈远路根本没脸去想他、想圆圆。
“......熹平盛世皇庭......999号房......呼......”
陈远路挪开脸庞,看向私信,无意识喃喃地念出榜一发来的地址,真是一看就是大土豪的配置,好吧,好吧,就让他放纵一回......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等陈远路休息好开始打扫房间,隔壁不远的东英房中,少年用力扯下了耳塞,他快要疯了
疯了!从开始监听先生的那天开始,短短几天每天都在煎熬!
不出意外裤裆又顶出了帐篷,要他如何自持,当耳中灌满了先生娇媚婉转的呻吟和淫荡骚浪的叫床声,是个男人都会坚硬如铁!
天......原来先生在屋里天天都在做苟且之事,是在直播对吗,叫自己为“请请”,会感谢别人的礼物,一点点东西就能让他袒胸露乳,做什么瑜伽,抖屁股,玩奶子......东英第一次听到时气得恨不得冲进先生房里让他不许“作践”自己。
凭什么要给屏幕后面的臭鱼烂虾看身体!明明是那么美那么神圣的肉体非得给凡人亵渎......可他很快想明白了,都是为了钱,这些年他们这个宅子过的日子并不算艰难,虽然构不成富贵但该有的都有,当初先生只说是自己有积蓄,可办卡都去踩点了几次。
只是那时他还小,有些事儿觉得不对劲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毕竟那时先生的到来就像是降临黑暗的圣光那般耀眼,只要有这个人陪伴,其他什么他都不在意了。
“先生明明就喜欢男孩子......”东英的手探入裤裆,他总得解决掉这里,等着软下来根本不可能,只要在屋里就会想听窃听器,哪怕安静无声他也会遐想先生睡觉的模样。
先生在自慰的时候会自称“妈妈”.......多可爱啊,原来他也是喜欢背德喜欢刺激的人,不仅仅是愿意和残疾人做爱,也喜欢父子伦常,母子通奸.......
“那就多喜欢东英一点,呼.......东英绝对不会让先生失望......”
叫爸爸也好,叫妈妈也罢,甚至叫宝宝、娇娇都可以,在东英心里,陈远路的形象已然天翻地覆的变化,常年打渔粗糙手掌握住硕大的阴茎撸动,不公平、不公平.......他只能幻想,而直播间那些人却能看到。
可夜场不让未成年进入,他尝试过,但进不去,过分、过分!据说以前并未有这般严格,钱达标了,总有法子,是那朱家年轻的少爷接手后改制的更为严格。
东英的嫉妒心在屡屡碰壁后爆棚,没有人见过他这般无能狂怒的模样,只有牵扯到陈远路,公序良俗道德底线通通灰飞烟灭。
他就是嫉妒啊!他觉得那些陌生人的眼弄脏了心爱的宝贝,可他无能为力到只能忍着忍着......
“唔嗯......先生......路、路路......”
射精之时,东英不自觉喊出了心爱之人的名字,浓重过量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喷涌而出,少年在爽快的同时竟然因为喊出了“路路”二字而战栗羞涩的满脸通红,他何尝不是在玷污先生,他喊他路路,他甚至还想喊他为妻......
一墙之隔的老师与学生在欲望的影响下染上了背德的色彩,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陈远路的“外务”太多,根本想不到、也轮不到东英。
可东英只有陈远路一人......他清洁完下体,默默将方才的音频向前微调,找到了那句含糊的呢喃而出的地址。
先生是在自慰的时候念出来的,必然跟那两小鬼的出游没有关系。
怪不得同意去郦州呢,原来还有别的约会。
东英写下地址又用力将纸握成团扔掉,那行字在脑中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