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说要让他这孙儿脱胎换骨,可这分明是神仙难救......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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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肥来了~第三卷周四完结,然后第四卷就是最后一卷啦~
以及周五比巴卜就回家过节了,国庆这段时间更新不稳定,大约可能只能更三篇,因为安排了一些三次活动,实在没时间写文,跪地。
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96启程酆州(第三卷完/边颐肛交内射/金莲来访发现孩子生父)
蜜月五天,边颐来了五天,原本陈远路还对他的“互不干涉婚姻”抱有怀疑的态度,这会儿也不得不相信几分。
哪有新婚妻子能容忍丈夫的这种行径?除非无所谓。
许是这样想才能让他与边颐之间的行为不那么“罪过”,比如喂奶、比如指奸、比如肛交。
他们会避开孩子,去洗手间锁上门恢复记忆后,陈远路不能再容忍一边喂宝宝奶一边喂边颐奶的事发生了,更别说直接在卧室做爱,这些活动一丁点儿都不能让宝宝们看见。
可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欲望急需发泄,抓紧时间和机会。
一进洗手间就被边颐推上盥洗台,松垮的睡衣散开,肥乳轻晃,红果撩人。
乳头在不间断的喂奶中被吸的一直保持饱满红肿,令人食指大动,只想将那果子采撷而下,吞吃入腹。
“哈啊~~~”陈远路仰头长叹,边颐现在也会玩他了,会把他的乳房堆积到中间,奶肉如肉山层叠,如何揉捏都那般雄伟,再捏着两颗奶头互磨,乳孔对乳孔的激情摩擦,光是这样就能把他挑逗的敏感流汁,腰酸腿软。
边颐在玩够了后就会一口含住两颗奶头,用力吮吸,将汹涌不断的奶水大口吞咽下,咕嘟、咕嘟、喘息再咕嘟。
与此同时膝盖也会挤进他的蹆间,上顶,下流的碾磨他的阴蒂、阴唇,将穴口磨开,让淫液大股大股流出。
这些淫水都会被边颐用手抹了往后面的屁眼抹去,绵软的肉洞一碰就扩张开口,将湿润的手指吞吃的一干二净。
“呼.......嫩肠都被元檀养成了阴道,母珠滋养,他怎么不给你弄个子宫在里面......”
边颐三指捅入搅动,感受里面不输于阴道的紧致湿软,明日就要离开,而他竟然还收到了元檀的信息......
小鹰、小雪......叫的那般亲热!
“啊啊啊边颐~~~插进来了啊啊啊!”
陈远路娇叫,身体翻过来,袒胸露乳面对镜子,一条大腿被抬起将屁眼扯开更大的肉洞,边颐粗壮有力的阴茎直直捅入肛穴,将他的肉肠撑爆。
太淫乱了他这个样子,月子还没出呢,就沉迷于欢爱,看看镜子里的他,被干到双目失神,张嘴露舌,潮红的脸蛋泛着淫色,两只硕大的肥奶随节奏上下颠簸、起伏、每一次上扬,奶头便会射出奶柱,飞溅于镜上。
而奶子下坠,肥肉撞击于胸脯,奶头里又会向下喷出散乱的奶汁,台子、池子、身体都被奶汁沾染,与喘息交织。
“呼......呼......元檀腿不能动,操你能操爽吗,屁眼那么紧,都得要我狠狠干进去才能到最深......”
边颐的肉棍将肠肉碾压成泥,酥麻的快感从直肠直通最深处的骚心,陈远路啊啊叫着,屁眼缩的更紧。
“用力......还要......谭......元檀的鸡巴好粗好长,他插进去就是最深,我会自己动......啊!又顶进来了,肠子都被顶穿了啊啊啊.......”
他只要提到元檀,边颐就会狠狠干进去,撞的他五脏六腑都要错位,男人攀比嫉妒之心如熊熊火焰,听到到说自己会动会吃,连声音都气到变形。
“陈远路,跟我们做爱的时候跟大爷公主似的,动一下都娇的哭,跟元檀做就会自己扭屁股主动?他的鸡巴有多大让你这样如痴如醉......有我现在操的爽吗?有我让你欲仙欲死吗?”
身体不会说谎,陈远路这般情潮涌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想到吸的这般紧的骚洞吃过数根尺寸不小的肉棒,边颐也会想,他得让陈远路记忆深刻,得像这臀瓣上的莲花一样刻下烙印。
小佛爷惯会玩弄人心,调教人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纵使陈远路并未明确表达出什么,可边颐知道,在痴儿心里定有个印名为“主人”的印边颐看过元檀给“痴痴”刺青的直播,抽空,看得不全,大约也就十来分钟,当时只看到了刺前面的玫瑰......可莲花是不同的,莲花是元檀的最爱,将这朵花绣下那便是钦定的“所有物”。
边颐甚至会想起他在和大太子临行前亲自去送喜帖时,元檀展开帖子,随口那句:“朱金莲?名字倒挺别致。”
竟是已经忘了六年前他们就曾见过,甚至于他在他的面前亲手破了金莲的处。
佛爷记不住金莲,却能记住亲手种下的莲。
双手深嵌肥臀,将臀肉上翻,令红艳淫靡的肛口对上视线,肿胀的肛肉紧锢肉根,贪吃的口水淋漓,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如此宝器,尤其是里面,平滑软嫩,火热激情,调教优秀,肠结都打开了,可以一通到底......深邃悠长,当真是第二条阴道。
边颐伸头对着镜子伸出舌头去和忘情的陈远路交换口水,纠缠挑逗,他这次没有把眼睛闭上,一直盯着镜中的陈远路看,太美了,睡衣半褪于手肘间,大半光裸的身子都映照出来,白里透红,丰腴艳丽,产后的中年双性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那摇晃的豪乳、圆滑的腰肢、微鼓的小腹,略显松弛但极为细腻的皮肤无一不是激素带来的改变。
自然、真实、似高岭之花又触手可得。
边颐尤其喜欢陈远路这样迷离情动的神色,吸嗦舌头之时,头还会前倾,哪怕臀肉被干的肉浪阵阵,嘴上要享受的依然不能停。
他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嗔......“啊、啊、啊、嗯~好粗的鸡巴,好有力,不行了,要干坏了......怎么一直不停~啊~啊~”
停,当然不能停了,这是最后了,当然要操到爽,让你记得我,让你撑到下次我来的时候都不和别的男人做爱。
边颐重重亲吻陈远路,将他舌头含住,贴上唇瓣,缠绵悱恻的交换津液,而下体的冲刺愈发快速、激烈,再最后一次重重的吮吸舌根之后,肛穴内阴茎一个顶冲,卵蛋都快挤进穴口,龟头深深卡入直肠最深处。而后爆射!
“唔唔唔唔嗯嗯嗯”激吻中的陈远路被强劲滚烫的精柱射到眼睛瞪大,喉间发出闷哼,不行了,这太凶猛了,肠子里瞬间就灌满了浓精.......在肠壁都要被冲破的爆冲之下,陈远路逐渐感觉窒息,连眼白都翻了上去。
爽到头皮发麻的高潮让他的下体也在同步潮吹,“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丢了~好厉害,太会射了啊啊啊啊啊!”
嘴巴被松开的那刻陈远路放声高叫,他被压在盥洗台上全身蔓延潮红,如濒死的鱼射爆在沙滩上,沉沦于又一次肉欲的欢愉。
许久,激动逐渐归于缓和,两人交叠在一起喘息接吻,疲软的肉棒从肛门脱出,淅淅沥沥的白浊从中泄出,顺臀线滑至腿根再滴落于地。
陈远路双腿打颤,腿根抽搐,纯靠边颐托着才没有瘫软在地,男人亲哄了他好一会儿才抱去清理。
直至他迷糊昏沉被抱回床,边颐坐在他身边,将加急办好的户口本递给了他。
陈远路接过,疲累但欣喜的翻开,陈西围、陈西妲两页新增让他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