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人拍下来,大肚的孕夫呈仰面的蛙状迷离在水中,肚皮一半入水,一半顶出,豪乳瘫软分散,艳粉娇红的乳头尖尖也露在水外,随身体的情热而自主向外流奶。
原本清冽的洗澡水被潮吹的爱液与新鲜的乳汁染出淫乱的纹路,而在那蹆间倾泻如注的热水才是焦点,水在孕夫的肉穴上炸开,将那光裸却满是淫纹的玫瑰花烫的格外红艳。
你甚至能看见花心绽放的样子,烫得通红的两瓣儿阴唇里簇拥的媚洞,外圈的嫩肉都被烫软烫翻,将幽深迷人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水柱下。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小洞要如何诞生子嗣,可反过来想,小洞里吐出比之大几倍的“巨物”,何尝不让人兴奋。
那说明这洞可能吞,多粗多大的硬物都能纳入,贪恋欲望,都要当“妈妈”了还能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可这样自慰高潮的一部分.......陈远路知道阿布在外边儿守着,也知道声音大些会被外人听到......羞耻中夹杂着刺激,不能怪他,他太渴望肉棒的入侵,你们都不知道我已经生过一个了,那时候只要想要了,就会有人操起肉棒深深的捅进我的阴道。
如果人不在,也会给我准备玩具......还会有人每日为他挤奶、吸奶......
我以前过的是这样的生活,甚至连生产时都在做爱......
“宝宝......这次爸爸真的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呜......太多男人碰过爸爸了,每一根阳物都强劲有力.......把爸爸操的好美好美.......他们都可霸道了,精液都要灌进子宫里.......就是你们呆的地方......啊~怎么办呀,你们的爸爸是个人尽可夫的大骚货,连怀了谁的种都不知道......还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陈远路混乱的呻吟发泄,双手揉奶,和肚中的孩子们倾诉,实际上这样说着他竟还有些微妙的兴奋,像是虚荣被满足,像是确认了自己的确无比招人,要不然怎么会被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追着硬操。
好像能把鸡巴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是多么无上光荣的美事。
“痴、痴痴......洗好了没,太久了容易晕.......”
隐隐约约听到门外阿布干涩紧张的催促,陈远路双奶一抖,喷出两股乳汁,慢吞吞的关上龙头,身体沉沉浮浮逐渐被难言的空虚缩占有。
想那些男人作甚,终究都是想要抓住他、困住他、囚禁他的侵略者。
这一次可不会“丢了”宝宝了,手掌贴上肚子,陈远路想,一回生二回熟,他也要比第一次更会带孩子。
然而人生无常,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临行前一天,阿布带着他最后一批奶出去卖,陈远路在家清点行李,做最后的准备。
谁知从天亮到天黑,平常中午会回来看他的阿布竟然迟迟未归,陈远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未雨绸缪的把最容易带的背包贴身放着,然后将家里的钱、卡、证件全都放进小包塞进了胸口。
他甚至穿上了外出的衣服,肿胀的脚也塞进了鞋子,肚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紧张,两个娃娃有些不太安分,在肚中动来动去。
陈远路有不好的预感,他想,若是晚上八点前阿布还不回来,他就得想办法连夜出城。
还好,谢天谢地,阿布在七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神色慌张,看到他整装待发,惊魂未定的眼里竟有欣慰和欣喜,没有多说,阿布立刻背上背包,给陈远路戴上帽子和黑色能当披肩使用的围巾。
连两只眼睛都不想让他露出来。
“现在就走,大件行李不要了,到那边再买。”
阿布抓着陈远路包裹厚实的手臂拉出门,虽然已经是春末,好在围城依旧寒冷,穿厚实的袄子也不会太显眼,小板车启动,陈远路已不像那般青涩好奇,他拿着皮草盖住腿和肚,与当地人融为一体的像个做生意的女主人借着昏暗的灯光挑拣明日的货物。
板车拉到乱糟糟的公共停车场,阿布扶着陈远路转移到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上,那玻璃都贴上了黑膜,早早的做好的防窥措施。
进去之后陈远路的心才稍稍放下,他在车里向外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可直到小车突突顺利驶出了围城,在漫长的山道中进入高速,眼看着背后的山峦越来越小,阿布才终于松了气,开口道
“我好像见到你男人了,他是不是中央来的,宫里边儿?金丝眼镜,穿西装,买了我的奶,买了我所有的奶!然后抓了我!”
什么!!!
陈远路瞪大眼睛,赶紧凑前,阿布的鬓角都流下汗来,嘴唇哆嗦的继续说:“我早就看出他们那车人不一般,只当是特别有钱的游客,可人家就是冲着奶来的!”
“我看见了,车窗开着一点儿,里头有个人,看不清,但跟你的感觉很像!他要你男人下来买奶,就那个西装男!我还傻乎乎的跟他兜售,结果人家先买了一瓶,当场喝了口,而后立刻甩了好多钱,给了我五万的现金!把那一批奶都买了!”
“......你为什么笃定他是我男人?!阿布,几个人,那个金丝眼镜是不是姓边,你听到他们说话了吗?”
即便在问,可陈远路已经脑补出了画面,能一口尝出他奶水味道的公职人员......肯定是边颐!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那会儿还很高兴,想着早收摊了回来找你,那个男人就要我把奶都装进他后备箱里,我就去啊结果奶装完了后脑勺一痛,他用胳膊肘打我!直接把我打的眼冒金星,没法反抗就一同被塞进了车厢。”
天......陈远路听的心惊肉跳,阿布是个精瘦矮小的男人,他当然弄不过边颐......他也想不到外边大州来的人有多少法子能治住人。
“后来我醒了之后,就在旅馆里,只有我和他,他问我奶从哪来的,我没说,可是我快吓死了,我怕他打我,对我用刑!你没看见他的眼神,可吓人!”
“但他没有动我,他问我奶水的主人是不是有孕......他问我奶水的主人是不是长的很漂亮.......他问我有没有跟奶水的主人发生关系......”
“我前面都没答,只有这点,这点我强烈的否认了!”
阿布心有余悸,他觉得自己就是捡回了一条命,误打误撞给了那个男人“正确答案”,他想起那个男人在听到他说不敢发生关系时嘴角勾出的讥讽笑容。
“嗯,你的怕是他也看不上。”
“钱拿好,滚吧,滚的远点,今晚就滚,听懂没?”
“再让我发现他的奶流落到旁人手中......”
你就是死路一条。
阿布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回想。
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打算走,只是在要求他们今晚必须走,为什么是今晚.......
因为西州州政府连夜紧急发文,在小面包车出走后的一个小时里下了为期一周的戒严令,比去年深秋那会儿更为严肃正式,挨家挨户的查访登记,一个不漏。
这可是大太子第一次带队带任务下来走访,无人敢怠慢,也心知肚明,这一趟定是要查出问题来回去当功劳交差的。
“嗯.....这味道跟前年夜宴是一样的,果然,王厨子的线报没错,人就在这里。”
西州州长的私人别墅中,郦东情小酌今日买回的奶水对朱承欢说道。
“那可真是喜事,这次回去能把那人一起带走,好生养着当奶牛。这样,每日鲜奶入口想必也能缓解天子愁思。”
闻言,郦东情蹙眉,他放下加热过的奶盅,垂眸道:“恐怕奶水还没进父皇的肚子就先喂给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