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YSS!

还是另一种状态下的YSS,不......应该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后,陈远路再也没法去把他和一个要补暑假作业的男生联系在一起了。

真是荒唐极了,他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猪油蒙了眼的认定YSS是个人畜无害的学生,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和情欲勃发的声音都揭示着这是个生理健全,机能良好的......男人。

“啊嗯.......”陈远路的手指插进肉壶里捏上了肿成肉片的阴唇,呻吟道:“你......你怎么看不到,都成这样了......我??碰着疼,我不想碰.......”

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手指却听话的在肉片儿上摸,拇指和食指交替抹着绿膏,酥麻的疼痛令那阴唇颤颤巍巍的发抖着,看着又可怜又淫情。

“这样就疼,那角先生何时能插进阴道里去。”

角先生?陈远路花了一点时间才隐约想起古人似乎是这么称呼按摩棒的.......这么讲究啊......又听YSS继续说:“我在的时候让你动一下都难,他在的时候倒好,他就光看着,你就能把自己玩到穴里开花。”

.......嗯?等等?这味道怎么不对了?

“是不是啊.......露露,你喜欢他叫你露露叫你宝贝,那我也叫呗,露露,你听不听我的话。”

苍天呐,原来大醋坛子在这里等着他呢,你个YSS有什么好酸的,你都不来看我直播怎么还管起我玩不玩花,我都多大了,我还要听你的话。

“谁来看我直播我就听谁的。”陈远路松开阴唇,手指重新回到穴口指尖虚虚向肉花里挤,挤出一股淫液,在他的指尖抽插下噗呲噗呲的响着声儿,“谁给的多我就玩给谁看,我.....我又不挑.......”

他也有些情绪在了,用来代入成心心的男孩儿突然变成了精于情事的男人,让他产生了单方面没道理的背叛感。

难受到了指头越插越深,竟是枉顾疼痛的将一小截都挤进去了,汪出一大片淫水将之前抹上去的绿膏都给弄湿了。

“牡丹滴露,绿叶承欢,虽然是我爱看的,但宝贝你的小洞可经不起这样弄了,把那白色的软膏涂上就别碰下面了。”

“你管他,他想玩就给他玩,反正玩的都是你爱看的,玩坏了这个再找下个。”

两人的话语落进陈远路的耳朵里,将他的丧气放大了,他就是这种别扭的性子,上班的时候憋屈隐忍着,这些天经历了变故自由了反而把本性又给养了回来。

一言不合就想逃避,听不得说他的话,好话坏话阴阳话通通听不得,他就不喜欢成为焦点中心.......瞧吧,拧巴起来连主播这行当都开始抗拒了,主播就是成为焦点中心啊,被人评头论足,接受四方审判。

......不想干了,就现在,不想干了!

陈远路垂眸抽出手指居然还发出了“啵”的拔塞声迅速直起身,刚抬起手就听到耳机一声大吼:

“敢下播试试!!”

你管我!

“啪!”陈远路毫不犹豫的盖下电脑,心脏狂跳的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戛然断掉。

他维持着呆坐的姿势缓和了好久,心跳才渐渐平息,后背全是冷汗,他承认在YSS发火时感受到了恐惧。

多没用啊,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吓得手抖。

深呼一口气,陈远路脱力的抽出湿巾将下面擦尽,然后挖出白色药膏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将肉穴抹好了药。

若是他能在直播时如此乖巧听话的抹药哪里会闹成这样呢,闹得谢俸那清净宅子里火气冲天。

“看你把人给惯的!你那样哄他他就只会蹬鼻子上脸!哪个主播像他这样,说不播就不播,硬要他播他都能撂摊子!”

元舍舍气的脑瓜子疼,给他定的72小时跟笑话似的,人家根本爱播播不播拉倒。

“你这样吼他,看把他给吓的,兔儿不经吓.......”

谢俸靠着靠枕歪头看舍舍,怪不得人家会把他当孩子呢,这生动劲儿可不就像个要糖吃不到的小孩儿。

可确实有些意犹未尽,这大宝贝是能受得住疼的,那肿肉洞光是碰都会疼,他居然还能再插进指头,该说是疼痛型快感体质还是单纯的会忍。

怎么一想他忍着痛抠穴反而更想看了......

“舍舍,方才在绿宝匣你说改变主意......选好人了?”谢俸有意问他,一旁倒水的元舍舍瞥他一眼,没说话,兀自拿了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个爽,然后扭头露齿一笑,黑脸白牙看向谢俸。“你都舍不得让他抠逼还想操他呢,连假鸡巴都没吞过,真鸡巴能进?”

谢俸心下了然,这小阎王出海是之前就定好的行程,崩掉鲨鱼牙是意外,可做成角先生就是蓄意了,可不是想着肉洞娇嫩紧小才做成个光滑面儿,一回来就着一刻也不耽搁的跟人寄过去了。

谁想呐,他娇贵着的小洞居然被毫不吝惜的玩成了不能碰的肉花儿,那粗棍儿是一点都没法用,硬挤?哪儿舍得呐!

所以说,生生延长了这夜思梦想胯下之事,你说可不气死,可不气死!

“草堂方子都是长老开的,效果立竿见影,倒是都没瞧见脸,又是个年龄大的......”谢俸还在抛球,元舍舍懒得接,水杯“咚”的往茶几上一放,双目炯炯盯着那眼尾泛红的丹凤眼道:“老子喜欢他的洞,跟他的脸有什么关系,你介意,我不介意吃独食。”

看他抹药流点逼水就情动眼红了还在我这装什么清醒,非得我俩都鸡巴翘老高了才能决定?

“我介意就不会是他榜一了。”

谢俸微微一笑,自己把球接着了。

元舍舍骂了句国粹,提上大包就准备撤了,谢俸也起身给他叫司机,谁想下一秒墙上大屏忽然一亮,直播又重新开了!

陈远路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中年人,他如此定义自己,丝毫不提刚才闹情绪下播的事。

就算有笑话他的弹幕他也无所谓,反正小兔机器人一直在巡逻,再难听的话他都看不见。

“之前的礼物,还有一个没用.......”陈远路拿出被布包着的那根做工精致的角先生,抬眼看向镜头,“你们不是说想学怎么钓金主吗?首先就是金主送的礼物一定得及时使用,给予反馈。”

他拿着镜头往下体照了照,可以看到红肿的肉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软膏涂膜,晶莹诱人。

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陈远路不想让下面喧宾夺主,重新开播是为了赚钱、升级、提现......为了让还没走的金主给更多的钱。

他就是这么说服自己不许任性,说服自己不许害怕......你早就是个大人了。

“但是因为我的下面暂时不能用这个,所以、所以......我只能用上面的洞,用嘴享用这根......”

说出这些话的陈远路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的脸红到了脖子上,在事先调整好的位置摆正摄像头,他露出了下半张脸,鼻子、耳垂以下的部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保险起见,头上其实还是带了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