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适配了,绝配!这莲就只能生长在这具屁股上,血肉合一,融汇贯通......再被他一手摘下!

金属碰撞,拉链松弛的响声让陈远路激灵一震,连肉臀都没来由的抖了抖,心跳加快,他忍不住偷偷转头想要看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可哪里还等得及他反应,臀瓣被铁钳猛然抓住强硬分开,陈远路只来及喉咙吐出一声娇叫,穴眼爆开,肉柱挺进,长驱直入,一鼓作气!

他的屁眼就这样被谢俸一根巨棒直挺挺的捅了进来!

79重操旧业(下)(与谢俸激情做爱/双穴轮流操/吸奶内射)

“啊嗯~~~谢俸~”

陈远路怎能不叫,男人军装得体,只有裤子开了锁,皮带解了扣,一鸡巴捅进来,金属扣直接打在了他的臀瓣上,又凉又冰,好不霸道。

衣服上也都是扣扣绊绊,全磨上他的背,是了,谢俸从后面抱住他,胸膛紧贴后背的密不可分,双手抓住他硕大的乳房用力一挤,两道奶柱笔直喷射而出,身体直接被压跪在垫上,四肢着地,被身后的撞击撞到上半身有节奏的前倾。

天......就这样操起他来了.......还是这种姿势......像两只发情的狗交叠在一起,陈远路很快就被操的情潮涌动,新姿势不是吗?激情后入,操干一下比一下猛烈,肉棒在将肠道捅的汁水淋漓,褶皱全部撑平,骚心酸软,内壁肿胀,膝盖在不断向前蹭,狗爬模样,即便有垫子缓冲,也可见膝盖蹭出红痕。

可此时谁也不会在意这点,陈远路无法压抑住呻吟,这种久违的冲击令他血液沸腾,和他预想的一样,谢俸的肉棒尺寸可观,富有年轻人的冲劲,阴毛粗硬,每每刺到他娇嫩的臀肉,又痛又痒。

那是谢俸长出来没多久的阴毛,之前一直在剃,直到前些日子真正认识了陈远路,忽然就没了剃毛的想法。

为什么啊,痴痴一看就是喜欢粗硬糙的骚浪货,都能主动张开腿求操了,要是看到他光棍似的的鸡巴,可不失望?

当兵当久了,身边全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要说比男人味,体毛的茂盛程度也是重要的指标之一,所以收走第一条红内裤后,谢俸就不再剃阴毛了,而事实证明,谭痴痴的确喜欢这样,屁眼周围都给戳的通红,可臀浪一波又一波,雪白娇粉直晃眼,让他如野马奔腾,只想将这胯下尤物干到喷精潮吹。

头一次操双儿的屁眼,竟是这般冲动销魂,第一次、第一次......他怎么会想也不想的就操进“肮脏”的屁眼,那是排泄用的地方,那是出口!

可肉棒进进出出,肉红偏深的柱身上裹着全是黏腻透明的肠汁腺液,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在看到这两瓣莲花屁股,看到那泛着水光的莲心,肉粉幽深的屁洞让他性欲勃发,这可是莲花的化身,圣洁纯净出淤泥而不染,怎么可能会脏!

他的男人早就把他调教好了,两个洞都是完美的能让所有男人丢盔弃甲的名器、宝器,当然要插进去,要让这莲儿尝到不一样的鸡巴味道,这世上可是有比你男人更会操的棒子,无论是哪个洞都会让你爽的头皮发麻。

这就是谢俸现下的感受,他也禁欲已久,之前从未觉得有性爱的必要,平日训练便可消耗精力,但谁叫来了痴痴,他头一次在宿舍里将那红色的蕾丝内裤裹于龟头之上,迅速剧烈的撸动,此时此刻,不需要他自给自足了,他如愿以偿的占有了内裤的主人。

“啊......别走......”

湿软的肛穴里肠肉软烂成泥,饥渴的吮吸肠道里的巨棒,可谁知这棒子居然抽出去没再回来,可不空虚寂寞冷,急的陈远路摇晃屁股撒娇呻吟。

“还要......还要操......”

“急什么,光屁眼爽了,前面怎么办,可惜我没生两个根,不然两个洞都给你堵上,让你发骚!”。

谢俸一巴掌拍上那摇晃不止的浪臀,穿着最纯的皮做着最骚的活,还说自己四十多了,看看外面哪个中年人像你这样?

屁眼紧的快把他鸡巴夹断,那肠子哪里是排泄用的,分明就是专门为他订做的鸡巴套子!

抓着那胯骨一抬,谢俸昂扬勃发的肉茎如方才捅肛一样的向下一举插入那淫荡不堪一直在发大水的肉逼。

“呼.......”

“啊~~~”

两人同时舒爽的发出喟叹,太爽了,陈远路爱那粗茎蛮横,也不磨叽,将他软嫩骚痒的媚肉全都挤开顷刻填满阴道,而谢俸爱那骚逼肥美,堪比上好的爆汁鲜蚌,肉嫩汁多松软又有弹性,阴茎进去了才知道何谓销魂洞,每一根神经都被刺激的极其亢奋,掐住那细腰大马金刀的操干起来。

“呼~呼~怎么长的,你怎么长的!你这身子.......有哪个男人逃得掉!”边操边骂,谢俸那手都抓不住陈远路的腰肉,跟豆腐一样要化了,于是又贴起来,顺着腰身摸索到那奶头几乎垂地的乳房,在马力全开的打桩中将乳房拉扯揉拽。

淫叫连绵的瑜伽房里,奶香在骚媚气中愈演愈烈,不知不觉,陈远路已被谢俸操到全身贴地,膝盖再也支撑不起来,竟是保持着肉穴与阴茎的连接,生生被谢俸抱着托着旋转翻身,宛如身体钉在硬柱上整条阴道绕着肉棒一百八十度的摩擦,这种将阴道碾压成泥翻天覆地的玩弄刺激让陈远路大声哭叫起来,坏掉了,坏掉了,阴道要被搅烂了!拉拽的疼痛夹杂着无与伦比的爽快让陈远路的阴茎射出了欢喜的精液,稀稀落落洒上小腹,紧接着就是猛如潮水的抽干狠操,阴道从未承受过这般狂风骤雨的性爱,当真是四肢百骸都没了的寻常知觉,只剩灭顶的爽快与激动。

“啊~~~~啊嗯~~~~奶子被吸到了,终于吸痴痴的奶子了~~用力,用力吸,痴痴有好多奶,全都给军爷吃~~~~啊哈~吸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捅的泥泞不堪,上边儿也被谢俸抱住张嘴吃进乳房,只是大半乳房进入火热湿润的口腔,陈远路的就控制不了的潮吹了,阴蒂埋在谢俸刺挠的阴毛之中,在卵蛋的啪啪生的中喷溅出浓烈淫香的淫汁。

谢俸的吃奶有些不得章法,生涩笨拙又着急激烈,牙齿数次刮擦他的奶肉,弄得他下面的蒂珠一次次的喷,跟遥控似的。

这身子啊敏感过头了,无论什么地方一丁点儿的刺激都会反馈到下面儿去,就不说吃奶,光是满身皮肉蹭在硬皮布料的军服上就让陈远路扭拧着身子如淫蛇缠绕。

要是有人看见肯定会惊掉大牙,这可是军人啊,西州军再蛮,也没听说哪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连制服都不脱就抱着个光溜溜的妖精疯狂交媾。

但越是背德违规,陈远路就越是“爱恋”谢俸,他沉迷于这种让军爷“投降”的虚荣满足里,瞧他的魅力多大呀,他的眼光有多好啊,看上的男人那么会操,可以狗趴的操,可以正面吃奶的操,能后入能翻身,能干极了,两个洞都被操成了鸡巴套。

“嗯~嗯~受不了了,里面好酸......好酸~”

谢俸大口大口的吸食他的奶液,听到他的话,又是一把抽出鸡巴,拉扯着一大片淫液用力捅进了空虚的屁眼。

陈远路真的快被操疯了,这个男人太厉害了,居然骚逼和屁眼轮流操,肠道被干了数十下又拔出来干阴道,阴道干成烂泥了再去干他的嫩肠。

这样子两头操,陈远路下体火辣辣的一团,真有种洞不是自己的洞,是军爷的双孔飞机杯,任其挑选使用的错觉。

“哈......怎么不叫了?没力气了?为什么有奶水,生过孩子了?”

谢俸搂着人揉着奶,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不可思议,他居然在吃母亲之外的旁人的奶水!那味道为何那么熟悉,为何让他吸的脑袋疼。

“我是不是操过你......我是不是见过你.......谭痴痴,你到底是谁,你的奶,你的阴道......你的一切都在折磨我,诱惑我,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摸不着头脑.......妖精,我本来都好了,都可以不用来复健了......可你让我又来了......痴痴,痴痴......我操的你好不好,爽不爽?比你的男人呢,我是不是比那个人好?”

竟是要攀比,要用鸡巴说话来了,谢俸拉起体力耗尽的陈远路,那张姣好善美的脸蛋红潮满面,痴态毕露,眼角的细纹将红霞染得格外美艳,谢俸承认痴痴是有些年岁,可他绝对不承认痴痴过了四十,和他相差那般大,那微张的红唇如同裹了蜜般的惹人爱慕,谢俸刚要低头亲嘴,就见红唇开合,呢喃出让他发疯的话语:“嗯......生了,生过了,痴痴刚生完,可孩子、孩子没了,没有孩子......痴痴给军爷喂奶,痴痴的奶都给军爷喝......”

陈远路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能让人误会,谢俸忽然了然了,为什么他会被送进疗愈院,因为孩子没了!妈妈疯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精神都有问题,他的男人必然还要处理外务,不能总是陪着......他给那个男人生娃娃了!嫉妒如藤蔓蜿蜒,可又想到本该是给孩子给那个男人喝的奶却落入自己肚中,痴痴主动要给他吃......鸡巴又是一顶,谢俸沙哑嗓子再问:“我的鸡巴大还是他的鸡巴大,你喜不喜欢被我操,想不想.......想不想也给我生娃娃!”

他在说什么,他才二十岁,他是来当兵的,他怎么逮着一个哺乳期还没过精神病患者,骗人家给自己生孩子?!

可是情不自禁,可是不服气,就要比个高低。

“啊~~~军爷~~~”陈远路受不了,那鸡巴顶到他的宫口了,还要顶,龟头卡在宫颈处,蓄势待发的就要喷精了。

“不能射......射了会怀宝宝......”

“能给别人生不能给我生?!他能操进你的子宫吗,他知道你的子宫那么骚浪,嫩肉一直绞着我不让出去吗?不是我想内射你,是你不让我走......”

“呜......谢俸~~~”

陈远路被顶的哭,眼泪水儿顺着脸颊滚下来,要谢俸好一阵心疼酸软,心底生起一丝过往才会有的怜,要怜香惜玉,要怜爱这个宝贝,怎么能给人欺负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