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艳魅惑的玫瑰张开媚红的花瓣吐出淫靡的露珠,陈远路惊叫,外边的敲门声更急了!
“不、不......不要进来!”
上方的军爷跟入定似的,只能陈远路自己喊出声儿,汗湿后背,双腿大开,这样羞耻的模样怎能被人看见。
可.......可这个男人看呆了呀......他却觉得欣喜、兴奋.......想要延长这份偷情的快感......
外面是谭园留下的人,留着盯他不给他勾搭男人,他口口声声说不会,可现在就一门之隔,袒露逼穴,对着一眼相中的军爷发骚。
才二十岁,那么年轻,或许还是个处男童子身.......可自己都生过娃娃,是他的两倍大......老牛吃嫩草......不知羞.......
“哈......啊~你!”
怎么也没想到这谢俸就直接把手指给捅了进来,被他的花穴迷住了对不对,没有男人不喜欢玫瑰......
“嗯~好硬......”指头旋进去就用指节刮擦媚肉,探索、开拓、深入,让陈远路的淫水愈发汹涌。
“你男人满足不了你?吸的那么紧......”喉头滚动,谢俸惊叹于肉穴紧致湿润,外边儿已经够美了,可没想到里面更是别有洞天。
能在逼穴上刺青的玩物,这种手法绝非常人能绣出,当真是会养,操逼的时候跟开花儿似的,怎么敢放心放他一人在这儿。
“.......我男人跑了,谢俸......你帮我,我就报答你.......哈啊......用这穴儿......”
淫欲上来,胆子又大了起来,在谭园的调教下陈远路也会用这些手段了,毕竟此时此刻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他就觉得冥冥之中能和谢俸三番两次的碰见,那是有原因的。
这张脸、这个身形,就是无理由的吸引他,身体也同样欢迎,他可不是随便就能张开腿给男人抠逼的人,换成外边儿的护卫或是其他肖想他的人,那怕是要大喊救命,拼的你死我活也不给碰。
“跑了?可真逗,谭痴痴,你有几句话是真的。”手指用力一顶,陈远路呜呜嗯嗯腿根抽抽的喷出一股淫水,圆如石榴籽的阴蒂给润的透红,点缀在玫瑰瓣中,谢俸看的又有些痴,那股子气闷就在心间不安分的游走着,脑袋嗡嗡,可眼里全是这肉玫瑰。
他喜欢,一眼倾心,就算有别的双儿也在穴上绣玫,那也定是东施效颦。
因为本身这穴儿就像是朵玫瑰,外围的刺绣那是锦上添花,衬托花心妖娆纯美,你看看,只是手指进去一挤,那穴口就外翻出肥嫩糜红的逼肉,堆叠在掌心周围,这是恨不得全都翻出来勾引,要男人瞧见里头有多肥美,不单单只有紧,更多的是能碾磨压榨,想象阴茎进去就会被紧紧裹住,阴道犹如量身定做的套子与肉柱密不可分,这种肉眼可见的销魂美味,怎么能不叫人心动?
可谢俸还是忍住了,手指抽出将淫液全都抹在陈远路大腿内侧的皮肉上,脑袋太疼了,生疼,多玩一会儿就多疼一分,跟惩罚似的,不给碰。
也还记得身穿这身军服,代表了西州军,甚至于全军上下的脸面他爸从小的部队教育深扎在脑子里就算要做也该脱了衣服做。
那是他还没见到陈远路的后半边屁股,要是见着了臀上生莲的美景,就算头疼欲裂怕也是要就地正法。
可怜陈远路被抠的不上不下,下体淫水涟涟,手指抽走了逼穴还在虚空收缩,痒的哟,恨不得缠上去拉着人继续。
在床上难耐的拱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样情动,谢俸那憋火的心还有些酸软,还是勾上胯骨的红绳用力一拽,那身子被扯疼了还抖了下,布料稀少沾满淫水的红内裤就抽进了谢俸的掌心。
揉捏、摩挲、包起,收进军服口袋,陈远路歪着腿看着,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脱了上衣,把胸也露出来。
他不想谢俸走,他觉得、他觉得现在就该做了,他还有奶......他可以喂......
皮靴点地的闷响震的陈远路呜咽一声,眼睛飘过去,这谢俸居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只是开门的时候把门缝掩的严严实实,一点都漏不出床上发骚的自己。
......还是自己太孟浪了对不对,哪有这样见面就要做的.......可欲望控制不住,四十如虎,他就是想要被填满......
在床上蹭了两下,陈远路还是认命的从抽屉里掏出个盒子,打开取出里头的物件。
是谭园给他做的假阳具,文绉绉的要说是角先生,说里头的芯子是什么鲨鱼牙.......那会儿他表现的不够惊讶还被谭园说笑难不成见过。
可好像是见过呀,他总记得有过一根差不多的角先生。
“唔嗯.......呼.......”
阳具入穴,陈远路终于爽的叫出声儿来,脑中还是刚才谢俸的模样,双手抽插阳具之时都当是谢俸穿着军服在操他。
事到如今他敢在心里说,他还是更喜欢有腿的,可以压倒他制服他弄出各种姿势.......可这不也是谭园厉害,没腿也能逼得陈远路主动上腿求操?
这角先生呐用的可就是从舍舍肩膀上锯下的那根牙,当是被元檀要去本来是想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后来又想也算是舍舍的“战利品”,先放放看,等人醒。
谁想人醒的那夜,也就是陈远路被他送去北苑的那夜,一切犹如命中注定,等元檀把人囚住了终于想到处理牙齿之时,就已经只剩下了唯一的选择。
既然怀胎给舍舍冲喜,那么亲手猎下的战利品用来抚慰即将生育的产道,不是天作之合吗?
一边儿不允许陈远路“勾引”舍舍,一边儿却用沾过舍舍血的物件插入陈远路的阴道,元檀自己都不明白这份扭曲矛盾的情感到底因何而生。
但此时的陈远路将那物用的越来越娴熟,哪怕手腕子都酸,可快感如潮水、幻影一浪浪将他席卷。
高潮是“谢俸抱起他边走边操”喷出来的淫液与射精,太久太久了,他想和健全的男人做爱,想......想的不得了!
第二日护卫送了个“小礼物”给陈远路,说是昨日那位军爷早上给的
“归还身份证。唉,假证还有什么好还的,弄得跟真的似的。”
可就是“真的”呀,他昨天就跟谢俸说是真的!既然来还怎么不敢进来,就算他在睡觉,那也不用怕吵醒他.......哼,都敢拿内裤难不成还会怕?
心不在焉的把信封拆开,的确掉出了那张假证,可一齐的还有让陈远路心花怒放的东西电话卡!
急忙拿出手机把卡给偷偷换了,反正谭园这两天也没给他打电话,不知是回宫就忘了他还是有事绊住了,那就赶紧试试这个。
陈远路重启手机,再试着连网.......成功了!这个卡是正常的,什么功能都有,甚至流量不限量!
果然没看错人,他就知道,谢俸是他的救星!
想要做的事太多,总之先把手机银行和“第二人生”给下下来。
他学精明了,如今他是谭痴痴,保险起见不能冒然使用“陈远路”的号,但搞钱是第一要务,在“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他只能重操旧业,当上无门槛的主播,赶紧赚一波快钱。
下体都被烙上了印儿,乳房也还在流奶,怎么想都不是容易脱的时候,太容易火了,再说新好没钱也没有开夜场的资格。
所以啊,陈远路早就想好了,这次他要做日场主播,不脱不浪不卖肉,就不信不能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