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的莲花儿屁股瓣儿被十指握住揉的通红,没有半点玉指托莲的美感,全是在欲望浸染下的蹂躏,谭园的阴囊卡在穴口玫瑰上也蛮力的挤,颇有份量的卵蛋在弹动两下后,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便从马眼喷射出浓浆,精柱有力冲刷子宫内壁,火热粘稠刺激的陈远路哇哇大叫,奶头里也喷出奶来,湿透了谭园的衣服。

没等射精的余韵到来,那肉茎就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前端滴滴答答的还在流精水,并未完全疲软,下一步,有力的臂膀就将那屁股掰开,抬起陈远路的肉臀对准屁眼,直接一按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的褶皱瞬间被撑平,巨茎侵入捅直肠道,膨胀与酥麻爬满整具身体,陈远路流出精液的肉穴糊成一团,那里还在潮吹,跟着屁眼的节奏“噗呲噗呲”咕噜冒汁儿。

马上这洞就被三根手指锥形插入堵上,比鸡巴在的时候快速用力的抽插,非要把流出的精液再捅回去,这般操弄陈远路哪能受得住,谭园就爱这样双穴弄他,看他泄了身也不许休息,定要来个二轮,非得把他最后一丝气力都给榨干才罢休。

肠道湿软,前列腺迅速充血肿大,哪怕肉茎与肛穴严丝合缝,腺液与肠汁还是从缝隙中淅沥流出,下半身一片淫靡。

这种时候却要亲嘴,谭园摸清了他所有的习惯,起码在这种坐莲插入的姿势上炉火纯青的每一步都让陈远路意乱情迷。

如果不是这根家伙粗壮雄伟,如果不是谭园的技巧和服务都超出想象,他又怎么会沉溺于和一个不愿脱衣,无法行动的男人欢爱?

明知他不是好人,明知他心性邪恶,明知他有千般万般“罪孽”.......陈远路却和他水乳交融,纠缠不休的唇舌便是证明,灌入体内的精液便是“同罪”。

下身两个洞都被射的满满当当,到最后陈远路软如面条虚弱无力,两个月后的第一次做爱,强度还是有点超标了,可脸上满足舒爽的表情骗不了人,更别说之后搂着人不放嘴里咕咕噜噜的嗔怪。

谭园推着轮椅搂着他去浴室洗澡......给他洗而已,他又在那撒娇说要看谭园的身体,可这点要求还是不会被满足,迷迷糊糊的就累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谭园已经走了,据说还是半夜离开西州,留给他的真就只有两个护卫因为都是男人,还被要求不能近身还有一个没网的手机。

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浑身酸痛,心里莫名还有些空落落的陈远路找了院里的网连上后本来还兴奋的要赶紧下手机银行他没钱啊,一毛钱都没,没钱怎么做后续计划!

可令人绝望的是,疗愈院的网居然只是个内网,连上了只有院内网站,全是些心灵疗愈、精神修复的系列课程,跟外边半点都联系不上。

谭园给他在院里弄的大概是至尊VIP待遇,他不需要花钱,吃喝住宿都是最高级别,也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总之,就是不让他出院呗。

前一天还你侬我侬呢,这会就是我一定要趁你不在的时候重获自由,陈远路翻着手机里孩子的照片,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他想圆圆了......

“谭先生,外边西州军抽查,您把证件准备好。”

护卫敲门提醒,陈远路不明所以,嗯了声,赶紧找出了假证件。

怎么连疗愈院里头都能抽查呢,怎么还怕有人冒名顶替进来当精神病吗?

谁说不是呢,在郦州那种城市化发达的第一大州里生活的人当然不能理解西州的传统,这边人信奉天神,个个都有从小培养的信仰,不管物质达到何种条件都讲究一个精神富足,正常家庭每天都要祷告,每周都要祈福,疗愈院里更是开设了各种“高阶课程”,反正就是帮助你跟上天连接,让天神听到你的声音云云。

陈远路不知道疗愈院在当地人心中的地位就是熹平大学那样的“高等学府”,可是有不少交不起钱但狂热的信奉者会偷鸡摸狗从山崖小道爬上来混进去当学徒呢。

所以啊,西州军抽查也是常有的事,院长委托的活计,是正规的。

可是一般这些巡逻兵不来,上山可麻烦,不论开车还是徒步,这巴跶峰都高的“性价比”太低,况且,牵扯到个人信仰,查出来赶出去也有些不讲人情,疗愈院的价格有多贵,多少外地慕名而来的人抢占院里名额,大家都心知肚明,院里都赚钱提高服务,不能堵财路,可的确对本地人不太公平,所以怎么办,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那今天怎么突击检查了呢,还不是谢大公子回去后跟军长报告申请巡逻巴跶峰,上哪儿巡不是巡,军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给他调去了巴跶峰的辖区。

于是,陈远路拿着证件在屋里端端正正的等待,等到的就是门一开,身高马大的皮靴军爷几乎遮住了门外的光线,那身材一下就亮了陈远路的眼,正面看,更为有型!

全身看过再抬头看脸,人都走到跟前了,一下便对上那吊梢凤眼。

是他!

是那个军爷!

今天没戴帽子,脸就在明晃晃的露着,陈远路可看呆了,这军爷生的可好看,凌厉中带着些柔和,凤眼也不显得娘,反倒挑出些威严来。

奇了怪了,明明前些天见着时,感觉闷闷的一座山,今天看.......就有些散发出光芒来。

来见美人可不得孔雀开屏?谢俸今日的精神劲可是来西州时的头一回,尤其是见着陈远路的瞬间,感觉魂都回来了,头疼但神采飞扬。

“谭痴痴?”

手中的证件被抽走,陈远路听见上方的询问,脑袋懵了下,愣愣点头时,想的却是连声音都那么好听.......甚至好像在哪听过.......

“几日来的,几日走,日期说出来。”

“二十九、呃,三十.......我不记得了,好像是九月一日......走,一个月后走.......”

陈远路可是高反睡进来的,谁知道具体哪天,至于离开,他当然是想越早越好,也没有定下日子啊,可这样说军爷肯定不满意,一抬眼,果不其然,手里翻转着他的证件,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说不上来的感觉.......脸都有些发烧。

外边的护卫想进来说呢,谁想谢俸直接收了陈远路的证件,拔腿就走。

“还有几层楼要查,查完回来找你,再说不出可就直接带走了。”

啊......就这样走了?

等护卫忙慌的要给他紧急培训呢,陈远路才茫茫然回过神来,心脏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有些头晕,浑身都在冒汗呢。

同样那外边儿的谢俸面不改色还真的在履行职责一间一间的走,可那心脏也没停下来过,脑子里还是那张紧盯着自己逐渐绯红的脸。

被这样盯着还怎么说话,有这样看人的吗?

只会让男人觉得你在邀请接吻.......

操!谢俸太阳穴突突跳,捏着兜里的证件差点都给掰断了。

谭痴痴,男,四十一岁,骗鬼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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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谁在想困困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3-09-03 00:4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