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还是管用的,谭园每次都会不作声,然后默默顺了陈远路的意。

别人家是一个月出月子,到陈远路这就两个月了,一整楼的人都还在伺候着,没必要,干嘛啊,无非就是从奴隶到高级奴隶的区别。

......那时濒死之际,模模糊糊的似乎听到了谭园要他复述什么东西,什么主人之类的......可那个人他不认识,是他从未听过的名字,为什么要当他的奴隶?

如今也记不太清,人家说一孕傻三年,他是生完更傻了,心脏空落的时候就会抱着圆圆,也不说话,只要他贴着心脏就好。

圆圆的眼睛特别特别黑,因为是婴儿,瞳孔很大,几乎看不到眼白,这样的眼睛每次都会直直的看着他,看得他心底柔软。

才不是丑东西呢,明明很可爱.......他可是开了十级滤镜看宝宝,猴子也能看成年画娃娃了。

空洞的心脏好像有了圆圆的填补也不觉得漏风了,甚至于这种被禁足强制与外界断开联系的日子也没有那么无聊和束缚。

所以当谭园来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西疆时,他甚至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放在之前肯定急不可耐的立马就要出去了,可现在

“我怎么能走?我还要养圆圆!”

“不走就一辈子住这儿。”

谭园也是会治他的,非要他“若为自由故孩子皆可抛”,怎么有这么坏的人,明知现在是孩子最需要“妈”的时候,非要把他支走。

“......那我要带圆圆一起。”

“呵,行啊,死在半途就地葬了,别给我哭天抢地寻死觅活。”

是......他也知道带婴儿去西疆太不现实,可内心动摇,按理说他应该大无私的说出他要和孩子“共存亡”,可事实上,当真正可能出逃的唯一机会摆在眼前,他还是犹豫了。

谭园的话犹如圣旨,陈远路毫不怀疑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他真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连生产的时候都会被操,还有什么事这人做不出来?

“好了,给你几天想,最迟9月前要动身,误了秋,那边就太冷了,你身子骨受不了。”元檀看出了陈远路的犹豫,知道他被憋久了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出门。

眼看夏日已到尾声,爷爷归期将至,元檀在外边也安置好了宅院,要趁爷爷回来前把人给送出去......

按铃让嬷嬷把吃饱的孩子抱走,元檀拍了拍床道:“排珠吧。”

排珠是生产完之后陈远路每日必做的功课,跟以往晚上睡觉要塞珠子润穴差不多,可月子期间不太一样,全天24小时穴里都得含着,那北海母珠真的特别厉害,能把恶露等脏污都吸收进去,还没有异味,最初十几天每次排珠,那珠子都漆黑无比,可吓人了。

后面慢慢就变浅,一个半月的时候就恢复正常了,但谭园不许他那么快就放松,非磨蹭到两个月了,还要他全天含珠子。

为了......缩阴。

唔......谭园竟然还说圆圆早产算他有孝心,小个头不会把阴道撕裂云云......啊......这个男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东西,他居然能跟这种变态共处了大半年!

爬上床,陈远路撩起裙摆跪趴,将屁股撅起,珠子恢复正常后,谭园的变态嗜好又来了,要看他如何蠕动双穴把母珠排出来。

美其名锻炼甬道弹性,亦或是满足扭曲的性癖因为孩子是谭园接生的......他似乎对这种类似于生产的行为有了别样的迷恋......

“呜......哈啊......”陈远路轻喘,将注意力都放到下体,收缩下腹,收缩穴口,努力感受两颗珠子的存在,然后想办法控制肌肉让甬道里的媚肉活跃起来,蠕动着“排泄”着将珠子一点一点往外挤。

这个过程从最初的几分钟不到就搞定到现在的又慢又累,小半个小时才能排出,全是因为他的甬道变得紧致黏人,是有用,谭园给他用的东西就没有没用的,总能将效用最大化。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谭园的目光算不上多灼热,但也不能说是冷淡,就是那样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在“欣赏”他,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来一遍,也不嫌无聊。

可哪里会无聊,每一天肌肉的走向都有些微的不同,每一天莲花长的都比前一天迷人,元檀看的是整体,刺青过了两个月已经趋于稳定成熟,不会再有大的变化,如今的样子正合他心意,褪去了凌厉烧灼的美变得沉静又慈爱。

但这些只是表象,内里骚透了哟,只不过刚开始排珠,闭拢的穴口就能看到丝丝淫润,虽说生孩子要恢复,但的确这具身子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只是保险起见,元檀不打算现在就碰陈远路,产后修复是最重要的时段,把穴儿养好,身子养好,以后有的是欢愉的时间。

“用力,痴痴。散步的时间只有半小时,很快嬷嬷就会把人送回来了,你也不想孩子看到的是他爸爸光着屁股在产卵吧。”

什么产卵啊!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可难道不像吗,乳白圆润的球体从穴道里滚出......太羞耻了.......

哪里像是中年人父,陈远路瞬间泛起粉红的皮肤和微颤的臀肉都像极了怀春害羞的少女......这样说可太不要脸了,但无法确切形容,最起码在元檀见过中年人中,没有哪一个像陈远路这样......你这傻病到底要不要给你治,就这样也挺好的。

“啊~要出来了......”

两颗球越来越靠近穴口,裹着黏腻的汁水在媚肉的拥护下将原本紧闭的洞口撑开,这个时候是身体最敏感也是观看者最期待的桥段,为了让珠子不要卡住顺利掉落,陈远路会主动摇臀,女穴的汁液便会拉丝滴下,而肛穴你都能看到括约肌有多挣扎,因为那圈可爱的褶皱都撑平了。

“嗯~不行了~下不去~”

母珠有鸡蛋大小呢,挤的累死了,身体越来越软,刚吸过的乳房又开始的痒痒,跟两个穴一样的骚痒不止,不是说孕期时性欲旺盛吗,怎么生完了还是那么......难以启齿。

虽然说着下不去,可肉穴噗呲一下率先排出了珠子,湿哒哒的掉在床单上,空虚!穴里一下就觉得空了,导致那肛穴死死含着的珠子不放了。

“呼......帮我,帮我.......”

陈远路膝盖向后蹭,靠近谭园的同时,屁股向上翘高,肠道就是没阴道弹性足,太紧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时间,但感觉过去了很久,害怕嬷嬷回来让圆圆闻到一屋子淫靡之味,可不就得求人了。

谭园也没拒绝,双手摸上他娇软的肉臀,将莲瓣儿都盖于掌下揉捏变形,看那骚浪的屁眼被拉扯出珠,比眼儿大数倍的珠子就在拉扯中一点一点越吐越多,真就是莲花吐子。

“啊~~~”欲求不满的淫叫响起,肛穴的那颗珠子终于也掉了下来,黏糊糊的滚了一步就滚不动了。

就这么弄一会儿,陈远路的屁股都不能看了,湿透,喘了没两下就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清洁,可理所当然的剩外边儿的谭园收拾。

等一番窸窣弄完了出来,发现人没了,珠子也没了,只剩下阿姨在换床单。

“谭先生临时有客下去了。”

阿姨还会跟他报备谭园的动向被叮嘱过,所有人不许透露“元姓”和“佛爷”这样的称呼,一律叫“谭先生”。

可陈远路已经不在乎的去翻床上的台历,这样的日子总得结束,他开始纠结去西疆的日子了。

来的客人是老熟人,郦宫新晋的第一秘书边颐。

其实来了有两三次,理由都是新官上任,要来拜见,但一直见不到元檀,加上工作的确繁忙......繁忙又如何,朱家少爷说嬷嬷那边断了联系,他姑也没辙,更不想强行联系,打草惊蛇惊动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