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意忘形”的发了俏皮话,发完又想不好,草率了,总是沉不住气,被男人夸一夸捧一捧就有些晕头转向。
果然只听到一声冷哼,然后主人就准备戴上手套进行最后的保养。
只是,元檀发现了陈远路微妙的不对劲,方才还是好好的,呼吸平稳,心情不算太差,可这会儿明显情绪有了波动。
仔细看了纹身的地方,除了皮肉太嫩有些许红肿外,并无任何过敏骚痒或剧痛的表现,怎么回事,手指摸了摸穴口擦去淫水,果然,没有更多的淫液流出。
这是不舒服了,哪里给弄疼了?元檀解除了吸奶器,艳红的乳头大而长,像是完美适配成年人的大号奶嘴,乳孔通畅不堵......再摘下口球,小小的玉球沾满了口水,那双终于能闭合的唇瓣刚一放松就呢喃委屈哽咽的说着:“不能......不能看......不要直播,不许看......不可以......”
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沾湿了眼罩,这样不就把眼睛给洇湿了,不行。
干脆眼罩也扒拉下来,大手盖上陈远路的脸,不让他睁眼,那眼泪哟都汪在他的手心里,连带着蝴蝶扇翅膀的睫毛骚痒。
“大家都说你的玫瑰穴漂亮,害羞了还是哪里疼,怎么忽然就哭了。”
元檀这会还心情好着呢,这份人体刺青大概可以列为他完美作品之一
花茎缠肉茎一探幽穴,花瓣裹肉瓣真真假假,花色入皮,花魂入骨,不论形似还是神似都达到了极为统一的高度。
“不漂亮......不要漂亮,不要看......”陈远路难受到心脏都在抽抽,他听到了“金缕衣”三个字,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让金缕衣看他的穴、他的肚子、身子......每次和谭园独处时,肚里的宝宝都会很乖很乖的毫无动静,可这会儿也隐隐躁动起来。
“疼、疼......”这样的声儿哪能让人放心的下,元檀皱眉,从轮椅下掏出遥控,把直播给关了。
怪不得当初许多宫墙柳的粉丝来找露露宝贝当代餐,这种毫无征兆突然下播的任性可跟露露一模一样。
黑屏之后,元檀便倾身将脸凑过去,慢慢移开遮眼的手,细问哪里疼。
“肚子......好奇怪......我不知道,呜......下面也疼,穴儿被你弄的火辣辣的......就是你弄的疼,然后肚子抽抽.......你还让人看......不可以......他们不能看......”
陈远路有些语无伦次,他的四肢还绑在台子上没法动,此时想安抚下肚子都没办法,本以为深呼吸可以缓解疼痛,可呼吸破碎不堪难以成形,这次的胎动......呜,是胎动吗,他都无法确认了,呜......这种感觉......越来越痛了......
汗珠渗出鬓角,元檀看见了,和泪水一齐擦去,他注意到了陈远路肚子的起伏,第一时间也以为那是胎动,往后退,手掌碰上去,感受到里头的活物的躁动。
这孩子不喜欢他,他早就发现了,对他来说,这就是冲喜的必需品和不知从哪儿好命投胎进来的野种,能投进陈远路的肚子里,必然是命硬有福的种。
不知为何有种母子俩一起闹腾要把他难得的好心情给毁掉的同仇敌忾......这朵玫瑰你们都不喜欢吗?还是说不想让我继续了,不想让我在后臀上烙下那朵莲花......
这个台子是特制的,中间可打开把肚子放进去托着,陈远路就可以好好趴住,长痛不如短痛,今天开局很好,当然想一次性全部弄完。
元檀还是选择了自私,他知道那样会让陈远路晚上睡觉都得侧卧,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在告诫、在不断敲钟鸣响
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次。
是你的、不是你的、仅在一朝一夕、一弦一柱、一念之间。
“谭园......呜......我不行了,我好疼、好疼......松开,快点......疼......”
陈远路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孕夫在忍受痛苦,从未有过的痛苦,可元檀看着那张脸,脑中却幻化成灵台菩提,镜中泡影......
啊......所有、所有真实与虚假都在阻拦他。
它们不让他“占有”陈远路,不让他将“圣母”据为己有。
这些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每一天都像是倒计时,元檀的心就如钟摆,每跳动一次脑中的钟鸣就愈清晰,为什么?在计时什么?
他还未参透这份告谕,但已经做出了要继续刺青的决定,此时不该让陈远路趴下了,那会让孕夫更加紧张,况且还必须得先松开束缚。
不行,不能松,所以还有种法子......
当身下的台子开始垂直往上抬,陈远路疼痛之余惊恐的喊出了你疯了吧的话,从“傻了”之后他就没有这样对谭园说过话,可此时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谭园就非要、就非要在这时候继续给他纹身!那台子九十度垂直让他站了起来,四肢依旧被缚,可身体能后靠,就当是靠墙站.......屁股那处居然开了口,整个屁股都卡了进去暴露在空气中。
“谭园不要弄了,我真的不行,我好像、我好像要......”
要什么,不知道,就是疼、疼、从未有过的疼,是宫缩吗?是吗?
“啊......”
那刚刚体验过的针刺感从屁股上传了过来,陈远路气不过破口大骂,骂人的时候也能缓解疼痛,无非就是疯子神经病祸害没人性这样来来回回的车轱辘。
可后面的元檀根本置若罔闻,无妨,从始至终,陈远路都是在跟“谭园”对话,所有的厌恶、嫌弃、屈服、失控都是冲着“谭园”来的,跟他元檀有什么关系。
针尖下笔如有神助,元檀专注到恍如灵台净水只有自己一人、一池,就差那朵至美至纯的莲儿来与他作伴。
是我的、不是我的,最终都会是我的。
不需要想、不需要犹豫,圣母就在眼前,你已经玷污过他了,他早就脏了,还在反抗挣扎就是还不够脏,要做的就是继续玷污他,一次不够,二次、三次......
“啊啊!谭园!放开我!”
那声音愈发嘶哑破碎,元檀却已臻化境,将莲花勾完,开始着色,染料用的是他独自养在房里的一株不老莲提取而成,还有些淫靡玩意儿取的料......莲瓣儿铺满臀瓣儿,汇集于中心,让那肛穴的褶皱化为蕊儿,中间那洞则是花托莲蓬.......妙不可言,这洞早就不是排泄秽物的出口了,该是吐莲子的宝贝,每一朵莲中最精华的部位。
雪臀无需染白,只需将莲瓣尖尖抹上娇粉,娇粉拥护着艳色的莲子洞,多反差、多惊艳!
元檀上色的行云流水,妙笔生花,他憋着一口气,一口非要停住那倒计时,扭转乾坤的怒火。
今时今日,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他便是那如来点一花为所有,世界因他一念而起,陈远路便是世界中心,定死在这里。
谁也无法改变结局。
“啊......啊.......谭园......谭园......我流了......流出来了......谭园,救救我.....我好像羊水破了.......”
陈远路的眼泪决堤,屁股上什么动静他都察觉不到,他一直在呼吸、呼吸、呼吸!光是呼吸就花去了全部气力,可是不行啊,宫缩一阵阵剧痛,强烈到如果没有束缚他早就要晕倒在地......可是有热流涌出,不是淫液不是那种粘稠的触感,而是......温暖的羊水。
怎么会......还没到九个月,这才什么时候,怎么就破了呢,羊水破了是不是就......就要生了?
要不然孩子会窒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