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面对面的抱着坐了,得背过来,湿漉漉的后背就贴着自己的胸膛,元檀完全没有在意身上被打湿,反正每次跟陈远路弄一次都得被祸祸邋遢,那能怎么办,孕夫为大,傻子为大,他不能跟智力低下的“病人”一般见识。

别过他的头就要亲嘴,元檀可不管陈远路是真傻假傻,既然选择了他当主人,那就是主人能对奴隶做任何事,亲嘴也好抠穴也好,直播也好插入也好,都必须得听话。

此时唇舌纠缠不休,元檀的手在那团肥肉下插进屁眼的搅动按摩,让裹满淫液的珍珠顺着内壁滑出来。

“知道了......你不喜欢南海珍珠,每晚暖穴的是北海送来的母珠,那种遇热会发软更适合人体......你这里面跟棉花软面似的,这颗硬,把你硌疼了。”

元檀取出珍珠掷于池中,扑通砸出一汪水花,陈远路看着呢,心里暗骂败家子。

谭园太有钱了,说有钱都是侮辱了他,就是脑子不正常医生怎么不建议他去看精神科!

给他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儿,睡觉两个穴里都得塞上所谓的北海母珠睡,说可以暖穴、通顺、保养、清洁.......总之就是作个没完。

“有没有看完豌豆公主的绘本,跟你一样......一点硬都受不了......”

耳边是元檀的呢喃,下面一个顶冲,比珍珠更硬更粗的东西就插了进来,陈远路闷哼,肛穴收缩,立刻就把肉柱给绞上了。

如今的他肛穴仿佛被改造过了似的,他自己也摸过,里面软热的不像话,手指进去跟阴道的感觉差不多......生物钟稳定,每天清早排便,而后马桶会自动出水清洗,当然光这样不够,还会二次深入清洁......陈远路是在傻病“好了”之后才发现肛穴跟之前不一样了,到底具体怎么弄的,他也不清不楚。

也不能问,难为情不说,还显得自己有“智慧”,他现在就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可不能让谭园发现自己正常了。

“哈......”肛穴能顺利吞下如此粗大的肉茎,这何尝不是一种调教成果,陈远路大口喘息,肠壁渗出黏液,将肉棒湿润,这东西比珍珠胀多了,可他就是喜欢,就这样插进来不动,塞得他呼吸困难都愿意受着,因为脑袋里有快感,能有效缓解他蓬勃的欲望。

其实最痒的是前面的肉穴......他哼唧两声,谭园就了然轻笑,可纹丝不动,只对着他说:“自己弄。”

唉,装傻就是有这点不好,谭园会盯着他“康复”,他不说话就想法子要他说,他不愿动就要这样折磨......陈远路累呀,孕后期真心提不起劲,这会就双手摸索到后面抓住谭园的手往前,伸进了自己的蹆间。

他的肚子已经大到把阴茎压迫无力的地步了,这个物件都像是装饰品,略过它直接往下,直接把谭园的手指往肉穴里推。

“痒痒......要你的......抠......你的硬......唔嗯......”

男人可都喜欢被说硬,手也好鸡巴也好,百试不厌。

啊~就是这样才对,要一起弄,嗯~嗯~屁股不自觉的微扭,扭不动呀,但还是要拉扯穴口,活动甬道,让快感更多更密的侵犯他,“唔......呜呜呜......”谭园的手进的可深,在几个月的调教下,挤进三指已不是难事,他的肉穴可以全部吞掉,三指如锥的搅动抽插,坚硬的指节刮擦肉壁,每次都能把他弄的香汗淋漓,舒爽不已。

谭园说他非常适合双龙,甚至更多人的抚慰,说他的身子像是媚娃化身,无论怎么弄都会快感连连,天生的淫种。

可陈远路不以为然,他装作听不懂,但心底可否认了千百遍,要是天生淫种怎么可能忍受性欲忍到这把年纪才宣泄,早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该要男人开了苞破了处.......唔......他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怎么想不起来......

“想什么缩的那么紧......呼......你这痴儿真是要弄死我......”元檀一手捅穴,一手抓乳,把硕大乳球的乳房向上翻起,直接越过陈远路的肩膀就能吃到奶头。

这是多大多软多能揉捏摆弄的美物,哪有人的奶子能这样长,无论吃多少次元檀都要暗自赞叹造物的不公,他的那些欲奴都是之前宫里精心饲养的奶牛,可没有一个能达到陈远路乳房的大小,就算用孕激素的刺激来解释,可罩杯一旦长上去,就算生产完了也不可能再缩小,更别说陈远路的这两个奶子里满满的全是充沛的奶水。

“呜咕.......唔嗯......”元檀不断吞咽奶水,都不用挤,也不用用力吸,奶头进嘴就会自然而然的吐出奶水,哺育意图浓厚到令人哭笑不得,这是多想当妈妈......不管是谁,甚至不需要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宝贝,都可以吃到你的奶水。

去年圣母颂的事不了了之,听说那王厨子找不到奶源实属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奶源可就在他这儿,他天天吃着喝着,精神头都比之前好多了。

有种奇异的魔力,又或许是陈远路的“陪伴”给他无聊的人生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机能明显活跃恢复了不少,直接反应在腰部力量.......这般用力顶弄可以把孕夫顶的淫叫不止,口水直流。

“啊~要去了美死了~~啊~啊~痴痴要坏掉了~~主人要把痴痴弄死了啊~两个洞都塞满了呜啊~好胀好猛.......好厉害啊......主人~~”

多乖,会叫主人了,遵从欲望的奴隶,这就让你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汁喷薄而出,从抵在菊心上的硕大龟头里涌泉发射,冲的那处酸软痛快,肠道被透彻灌溉,撑的肠汁乱流,陈远路手脚痉挛,穴肉抽搐,仰头尖叫,乳汁喷溅如天女散花,阴蒂喷水如淫雨飘散,陈远路同谭园一起攀登上欲望的顶峰,肉穴被手指挤的软烂成泥,媚肉随手指的抽出而外翻到哆嗦滴汁。

坏了,被弄坏了,陈远路被谭园托起,疲软的阴茎从肛口抽出,肠肉也带出了些许,呜......每次都是这样,非要把他弄到身体里头的部分都脱出来.....

要这样玩,要这样......

“啊~不要.....哈啊......”

那段被操出来的敏感多汁的肠肉被谭园捧在手心里把玩,陈远路真是毛骨悚然,可悲的是他还有感觉......

“塞、塞回去......痴痴怕......怕......”

声音染上哭腔,陈远路又怕又爱,他怕之后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更多的翻弄出来,谭园是个变态,是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明明就在兴奋,非要喊怕......”元檀恋恋不舍的摸着软肉推挤进肛穴,而后摸上了陈远路的肚子。

怀里的人骤然发颤,伸手去扯他的手,元檀笑说:“怎么就不让碰,不是都说了是你的宝宝,没人跟你抢,你怕什么?别的都不懂,就碰到孩子什么都懂了?”

孩子的父亲是不是边颐还是另有其人,等生下来就能真相大白,第一件事就是亲子鉴定,总能找出那个男人,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早早就发现了陈远路是个淫娃祸水......

谢家公子永久性脑损伤,据说早已回家疗养,昏迷之后苏醒,身体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性情大变.......竟是要辍学从军,去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也不知道,不过据舍舍探病回来闷声哀怨......倒是跟陈远路一样忘了许多事。

而东英......那孩子的嘴比死了的蚌都严,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不能用刑但弄了点可以说真话的药水喂了喝,给吐的差点没断气,便只能一直收押,直到谢俸恢复“正常”后发配到了酆州蛮荒邪门之地,禁足思过,归期未定,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在那儿了。

放在古代就是从皇子贬为一方平民,虽然带走了嬷嬷和些许仆从,但那地方临海潮湿,气候恶劣,居民大多都是渔民发家,整个州一股子咸湿海腥。

可按谢安平的话来说已是网开一面。

“不然就割了三太子一部分脑额叶,和我家凤儿有福同享。”

听听瞧这话,可吓人,元檀那会儿动了些侧影之心托人带话说可以掉包做手术的医生,脑额叶少掉一些不碍事,可东英是个倔儿“东英不想丢失任何记忆。”

虽未明说,但元檀知道,他是怕忘了他的宝贝先生.......那就只好走了,一走可就回不来喽。

没办法,自古谁掌握兵权谁就是老大,想来母后也是权衡再三才做出了三太子流放的决定。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听个后续了解下有没有扯到陈远路罢了,那谢俸为何要去西庭为何会被陈远路枪击,当事两人竟然都成了疯傻,也无从查起......

陈远路有没有真傻他不敢断言,可谢俸真疯倒是有所耳闻,白日看不出端倪,但夜半嚎叫嘶吼......说那会儿惊雀公主每日以泪洗面,定神安眠的药物当饭吃.......

“东英不想丢失任何记忆。”

元檀又想起这话,竟是无端猜想那凤哥儿是不是忘了重要的记忆所以才会变成夜里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