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醒醒,醒醒......妈妈用乳汁唤醒你......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出,流下面颊。
“父皇......”
“父皇!”
“鱼门......”
皇后与太子们震惊轻呼,却听在这音乐渐缓,祈福之舞迎来结束的时刻,天子脸上挂泪,眼里却闪烁出希望的光辉,温柔洪亮的声音传向大殿的每一处角落
“岁序更替,辞旧迎新,祈福之愿降临,愿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鱼门在此邀诸位共赏这道《圣母颂》,一同迎接新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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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来了来了......
谢谢陌绯为罔大佬的酷炫跑车~加油努力码字......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65圣母颂(下)(姜宴识破/众人品尝/边颐给元檀送奶出事)
终于能吃了,座下的朱姜宴可能是最“期待”的一位,老朱还在跟他说一会儿等林心换好衣服要他进来一起坐,有可能的话跟里边儿这些“大佬”们交际交际,舞跳的不错就是全程闻着奶味稍稍有些分心。
可朱姜宴根本没怎么看,他一直盯着屏风那边,着急坏了。
这奶味太熟悉了,他刚一闻到就大惊失色,去看谢俸这丫显然是没有喝过他带回去的那瓶,或者喝了也就那一次没有记性一点反应都没,再想看边颐呢,秘书长那地儿空的很,几位秘书助理都不在,这夜宴毕竟秘书处承办,快结束了估计都出去监督安排离场了。
颇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荒谬感,怎么可能是路路的奶呢,可能只是气味相似而已.....开解无用,吃奶这一点朱姜宴自信极了,他每天都喝的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妈咪奶水,怎么可能认错!
这会侍从们端盘揭盖,数十来份奶盅齐齐暴露在空气中,那原本还朦胧的奶味陡然清晰,扑面钻鼻,有人低头扇风,细细闻嗅,有人耐不住好奇,舀勺就喝,无论何种,都是一等一的专注于眼前的奶盅中。
朱姜宴临到头了反而看起大家的表情反应来,他受不了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人都要分食他妈咪的奶水!
气急败坏直接举杯咕嘟咕嘟的牛饮而尽,吃到了里头的莲子还给呸了出来,凭什么在路路的奶里乱加东西!
当然基本礼貌还是要有,吐莲子的时候稍微用手掩了下,没有发出声响。
......这个味道,确认无疑,御厨是会做的,连温度的把控都刚刚好,就像是刚从乳房里挤出来的奶温而不凉,让他恍惚,让他情动,让他想死了陈远路,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投入母亲的怀抱,要不然呐他怕自己憋不住叫大家都别喝。
“怎么回事今天,不像样!这餐是这样吃的?喝酒没见你一饮而尽,尝出味了没?”
朱承乾低骂,还在回味第一口的醇香,很快抬起勺要尝第二口,谁想朱姜宴直接手一盖,挡住他的去路,把奶盅给扒拉了去。
“朱姜宴!”
这是什么小流氓的作风!
“喝一口还不够,你要喝多少,这是你未来儿媳妇的奶,母乳!”
小流氓压低了声音呀咬切齿的护食,朱承乾开始脑子还没转过来什么儿媳妇,可听到母乳两字立刻就想起姜宴趴在陈远路身上吃奶的画面,一下炸了,汗毛都起来了,拿起水杯两口下去压压惊,凑过去确认:“真的?你别什么奶都觉得是人家的,这是皇宫,他又不是饲养的奶牛,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朱姜宴也想不明白,但他立刻想起了之前在路路家发现冰箱少奶的事,琢磨着,干脆把他爸的奶盅也举起来喝了去,里面顶多也就三到四口的份量,嘴大一点的两口就结束了,就是要人细品,品这母乳的滋味,无论男人女人还是双性,他们的舌头都会探入乳汁,任其包裹,分不清是品味还是调情......
也有可能是存量太少,过于金贵......
但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尝到了路路的味道......
姜宴喉头吞咽,舌头舔了舔嘴唇,看老朱眼里还有不舍,又气起来。
“是不是本来觉得不过是好喝的奶,这会听到是他的母乳,就兴奋了?”
“瞎说,你要说那是儿媳妇的奶,我这个公公喝不就是乱伦!......真是他的?”
“......嗯,这段时间一天没拉下,天天吸奶,这味道就算加了料我也能辨出来,更别说根本没有......”
厨子怕是也觉得添料是在侮辱奶水的圣洁,哈......没有人能抗拒路路的母乳,朱姜宴环视四周,发现大家的面庞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沉迷、陶醉、惊喜的神色,赞不绝口,舍不得喝完。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对面谢俸一家还在品呢,谢俸你看看你爸爸,你爸爸在喝路路的奶!板正威严的委员长喝了两口,看到见底的莲子滚动有些微妙的和太太交换了眼神,咳,夫妻俩感情很好,这味道不由唤起了年轻时期,两人干柴烈火孕期激情的回忆。
是的,尝过奶水的人必然不会忘记那种味道,纵然平日想不起来,可一旦有引子那必然往事如潮水。
这是母乳,毋庸置疑,还是极品母乳,谢安平不得不承认,味道让人意犹未尽,且容易勾起旖旎遐思.......自持能力差的人怕是会想赶紧扑到伴侣情人的怀里扒开胸衣,张嘴吮奶。
就算没有奶,也要叼着那奶头嗦,想要、想要妈妈,更想要疼爱自己的另一半。
“别喝了,凤儿。”
谢安平制止谢俸的第二勺,沉声不容抗辩。
郦惊雀垂眸也没有制止,哎呀,哥哥真是,弄的什么菜,掺点母乳就算了,一般吃不出味儿,吃出了就当鲜奶,无伤大雅,可这次根本就是原汁原味的端出来,凤儿都这么大了,也没婚配,你让他吃奶,算什么呀。
“.......嗯。”谢俸放下勺子,没再动,虽然只尝了一口,但有些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明明从未体验过这种味道,却感到熟悉和心悸。
正盯着奶盅出神,冷不丁身旁传来了一声轻快的招呼:“公主好,委员长好,我是朱林心,谢俸的室友,一起在熹大上学,跳舞前就想着要赶紧来问好。”
谢俸抬头,看见朱林心换了件红色深V礼服裙,和方才舞蹈时的金玉飘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一站一问,立刻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你......”谢俸皱眉,谢安平则是有些吃惊。
“室友.......朱林心?”
他一瞬就想起了夏天那顿在熹大吃的饭,当时陈远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外加后来虽然没刻意问过边颐,但多少也听闻了这位顺利入宫的消息,自然也记得他的儿子和凤儿是室友关系。
陈远路就职郦宫的事一直没跟凤儿提过,不足挂齿,只是......不是陈林心吗,怎么这会姓朱,而且还成了朱家送来献舞的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