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先生,肚子不舒服吗?”

没用,东英比他想象的更敏锐。

“没事......老师答应东英,跨年夜一定来陪你。”

不止是我一人,还有肚里的宝宝也一起,或许还有那个谭哥哥,不知道他的病要不要紧,能不能来,要是来了的话,那就有三个人陪你了。

多好,超过三人就是人丁兴旺。

陈远路用承诺安抚了东英,将腹痛遮掩了过去,可回家的途中这里一直疼的厉害,直到到家躺上了床,才慢慢平复下来。

就像是宝宝在闹腾、闹腾......闹着一定要出宫,要离得远远的,要回到家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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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第二卷会在陈缘生下来结束,夜宴之后差不多就会施展时间大法,很快就会生生啦嘿嘿~

(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章......跪地捂肝码字........

谢谢小鱼儿大佬的酷炫跑车,呜呼~揣崽兜风啦!!!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第61章 61海猎吉凶(元檀察觉奶味/猎鲨惊变舍舍重伤/舍舍身世揭晓)

【东英差人给我送了几只先生做的奶黄包,香气逼人,入口即化,味道竟是将宫中御厨的手艺都比了下去,实属珍品。】

【谭园贪食,越品越觉得关键在于用奶,不论是外皮还是内陷都渗透饱含一股从未尝过的奶味,浓郁却微甘,丝毫没有人造糖精的污染,吃完很久嘴里都还残留着奶香,便是漱了口也依然魂萦梦绕。】

【故谭园斗胆发信来向先生讨教用料,这奶是何处产,又何处购得,赶明儿也让御厨换上同款,造福宫里好些个嘴刁的主子。】

同款?用料是产自我的乳房,零元购现挤现用,我怎么跟你说?

陈远路收到这信差点没在床上缩成的鸵鸟,这是什么嘴,什么味蕾,怎么就能精准的吃出奶味不同?

可别扭了,卖给老王和做给东英,起码都有个“是给孩子吃”的幌子,小孩儿啥也不懂,母乳也是好东西,那吃就吃了,不会让他心理压力重。

但这个谭园吃了就不一样啊!这是个大人!还是个不认识的大人!

别的大人吃他的奶,边颐姜宴他们,那是为了“吃”吗?那就是满足欲望,也挑起他的欲望,正常的成人是不会那么贪恋母乳,顶多好奇尝尝老婆的就算了,啊.......他让一个成年男人蒙在鼓里就摄入了自己的奶!

更可怕的是,这人还觉得好吃......还意犹未尽.......

陈远路抱着手机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回,怎么回啊,说什么都不对,就当没看见吧。

可脸红心跳,身体还莫名发热,胸脯胀痛,总是会往吸奶那方面想,就好像那谭园吃的不是包子,还是吃着他的奶子发出了此种高评价的感叹。

谭园应当是个......敏锐又敏感的人......陈远路又摸到了放在床头回来就翻出来的枪匣,对比了下那个金箔通行令和小手枪上的莲花,很显然枪上的那朵更为精致,通行令的则像是工匠统一制作的成品。

再和存的莲灯灯笼比较下呢,枪上的手法跟灯上的画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不是陈远路有极高的鉴赏能力,而是风格太明显了,爱莲之人才能创造出有灵魂的莲花。

所以为什么要给一个小孩儿送这种枪当玩具,陈远路颠来倒去的翻看这枪,怎么都想不明白缘由,要不然就是谭园和东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个能伤人,甚至杀人的玩具......说不通,东英不理解,谭园还能不知吗?

手那么巧,说不定这枪就是他做的......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中浮现,陈远路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大概率是这样,要不然干嘛还雕朵莲花在上面.......

可他又不愿把谭园往坏处想,毕竟给四岁孩子一把枪任其伤人这种想法还是太惊悚恶毒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呢......谭园不是这样的......

他不愿把人想的坏,最多也就是自己离开......谢俸是坏的.......舍舍亦是......舍舍、舍舍......

小腹又是一痛,陈远路呻吟着躺下,把枪放了回去,这孩子是想他爸爸了吗,进宫疼,想舍舍也疼.......对哦,舍舍跟宫里到底是什么关系,旗袍......宫墙柳......主人.......

抚摸着肚子,迷迷糊糊慢慢了睡了去,殊不知在遥远的南海,元舍舍正面临着人生最大的生死危机。

那头缺牙的鬼头鲨找到了!

渔船巡夜开了几晚上终于在今晚找到了必死的猎物!

是,小阎王就要这一头,说这是“定情信物”的母体,他送给心上人的第一份礼物就是从它身上弄下来的,那么物尽其用,天生天养的海底凶兽也得沦为盘中餐。

大凶之后必是大吉,只要他们把大凶给灭了,剩下的大吉不就全是人家的了吗?

可真是特别的求爱手段,闻所未闻,哪儿家姑娘被这位看上了,鲨鱼齿定情,鲨鱼肉求婚?

寻常人可无福消受这种血腥之下的吉兆,况且、染了血的东西......真能称吉?

但不管怎样,小阎王组的局自是要全力配合,早完事早收工,并且这小爷也说了,若是最后三天前还是一无所获那就放弃、撤退,不能耽误了返程。

他得回“家”过年,同样,所有人都是,宁愿白跑也不能滞留他乡。

还是挺人性化,其实跟小阎王打猎打久了就会发现,这人不仅在猎场上靠得住,有事他真顶,下了猎场虽冷淡但并非坊间传言那么凶.......总之,是条汉子。

最初,他们寻到鬼头鲨的踪迹还有些不可思议,之前夏天这头出来就已经很奇怪,准备不足才遭了偷袭的罪,这种鲨一般在深海里不会主动冒头,如今同一头再次出现,小概率事件成真,在寒风凌冽只能靠改装渔船大灯的光亮瞥见海面下游弋硕大的“鬼影”时,可让人心底发毛。

作战计划简单粗暴,符合小阎王一贯的作风,固定住,用枪轰。

他们这次虽然匆忙,但装备该带的都带了,船也是退役军备改装,车上人也没有菜鸟,多少都是有过海猎经验的,所以,本不该落到“如此”境地。

如此......残暴......

被轰的全身弹孔呼呼冒血的凶兽即便被船体射出的钉绳钉死了身体可还是疯狂的永不止息的癫狂挣扎,几十吨的重量不是开玩笑,头部狂顶,尾部翻浪,几次三番几欲将船掀翻,血浪席卷船身,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周遭黑沉的海水被血染的根本看不出一丝活水的模样,那鲨发癫必须得不断补枪、妄图让它失血过多力竭而静,可在这随时都会别颠翻的情况下,谁能保持命中,不空枪就算是胜利。

一时间,血鲨的哀鸣与咆哮和巨浪翻飞渔船在无垠黑夜,诡谲黑水之中交锋、拼命、难分伯仲,他们本以为这头鲨是来送死的,可酣战下来更觉得是是来索命的,索谁?自然是索那杀红了眼的小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