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的钟声敲响,天空“砰”的一声,漆黑的夜幕上,骤然绽开朵朵璀璨的烟花。

绚烂的火光下,靳琮试探着揽住赵绮山的肩,与她咬耳朵:“绮山……”

赵绮山横他一眼,到底没推开,倚在丈夫肩头:“下不为例。”

人群的后方,纪纾抬起头,与靳琛视线相撞,目光相接,浓稠地望进对方眼里旖旎的色彩。

“纪老师。”靳琛捧起他的脸。

纪纾扬笑,闭上眼,与他躲着众人,接了一个短暂而甜蜜的吻。

自此,梦里的月牙儿变成了糖果味,两串脚印并肩回到坠星的湖。

如见(狠人X大哥)

乖乖给夫主吸奶/惹夫主生气被打手心/可怜求饶

金碧辉煌的宴厅灯火通明,管家一丝不苟地指挥佣人摆好精致的糕点,桌上装摆着新鲜空运来的玫瑰,暖黄的颜色饱满俏皮,务必每处细节做到完美。

到了时间,门口豪车如云,一辆辆驶过,客人被引入宴厅,管家接到消息,轻声附到家主身后,“老爷,人来了。”

中年男人略一点头,理了理衣着,亲自去到门口迎接。

在政商两界混迹多年,本以他的地位不必如此,但来人身份不容小觑,三十不到的年纪坐稳了吃人不吐骨头的薄家,手握军方重点项目,近来又与靳家交好,即便不谈合作,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加长的迈巴赫停在门前,车童恭敬地上前开门。

一尘不染的皮鞋率先映入眼帘,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笔挺的西装裤下,男人下了车,却绕到车子另一边,弯腰打开门,牵出里面的人。

短短几步路,似是怕那人冻着,男人又温柔地替他披上大衣。

齐朝岩远远看着,心中不禁嗤之以鼻。

见过太多豪门虚假的感情,人前作秀恩爱,人后各自逍遥,没想到手眼通天的薄逾明也不免落入俗套。

两人携手走近,齐朝岩整理好表情,恭维的话正欲出口,在看清薄逾明身旁的那人后卡了壳。

那人留着长发,温婉地束在脑后,纯净的杏眸盈盈映着灯火,皮肤白皙,淡淡浸着温润的光,忽略了性别的貌美,像是被仙人随手抛入凡间的洁白玉兰,恬静淡雅。

齐朝岩想起宴厅里亮瞎人的金色,突然后悔起来,恨不能现在立刻让人改了装潢,才好配得上这位夫人出尘的气质。

怪不得能让薄逾明这般宠爱。

发呆的时间有些长,薄逾明温和的声线在耳边响起:“齐先生。”

齐朝岩一惊,对上薄逾明的视线。

男人长得高,修挺如竹,不着痕迹地将身边人往后挡了挡,清俊的脸上带着笑,却无端令他心下生寒。

齐朝岩赶紧收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恭敬地请两人进来,侍应生接过大衣,薄逾明笑道:“夫人身体有些不适,我能否先带他休息片刻?”

齐朝岩连声应好,马不停蹄安排侍应生带他们去休息,盯着薄逾明离开的背影悄悄捏了把汗。

关上包间房门,封闭的空间只剩薄逾明二人,浓郁的alpha信息素瞬时扩散,无形朝纪阑压去,霸道地包裹住他,

纪阑腿软地跪下,垂下头,温顺的嗓音如玉石相击:“夫主。”

薄逾明目光居高临下投落,停在那截细白的脖颈,他不出声,脚边人便一直安静地跪着,一动不动。

良久,薄逾明弯腰抱起纪阑,坐到沙发上。

纪阑两腿分开,一手搭着薄逾明肩膀,缓慢地沉下屁股,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宽大的手掌把住纪阑后颈,以一种掌控的姿态,手指随意地摩挲着那块温软细腻的皮肉,薄逾明温声问:“哪里不舒服?”

纪阑咬了下嘴唇,似乎有些为难,低着眼只看薄逾明腰间,裁剪得体的西装束出一把劲瘦腰肢,暗藏力量。

男人今天换上了礼服,沉黑的颜色压住了他身上的清润,显出几分凌厉。

纪阑小声说:“好像又漏了……”

薄逾明低笑,手掌离开纪阑后颈,撩过他的长发,暧昧地点点胸膛。

纪阑乖乖解开衣扣,脱掉外套,掀起内搭的衬衫,将整个上半身暴露在薄逾明视线下。

平坦的小腹上方堆着两只雪丘,隆起可爱的弧度,乳夹上的金齿咬进肉里,狠狠绞着乳尖,原本小巧的乳头被日夜采撷玩弄,胀成了烂熟的颜色,艳丽地肿在乳夹外,顶头泌着白液,行走间无时不刻摩擦着衣料,白衬衫上隐晦地湿了一小片。

薄逾明两指捏住,擦去将坠不坠的乳汁,指腹擦过乳孔,激起纪阑难耐地呻吟,不轻不重扇了一掌,意味深长道:“出门前才帮你吸过,又有这么多了?”

“嗯……”纪阑轻轻战栗,继续挺着胸送到薄逾明掌边,“请夫主管教不听话的骚奶子。”

巴掌没再落下,薄逾明取下乳夹,没等残留的刺痛散净,张嘴咬了上去。

纪阑低“啊”一声,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胸脯,配合唇齿一揉一吸,滞留的奶水终于顺利地倾泻,全都到了薄逾明嘴里。

滑动的喉结滚出暧昧的吞咽声,纪阑眼眸渐渐失了焦距,手掌仍不忘克制地扶着薄逾明肩膀,浅声低吟。

男人的奶子本就小,生产后他又比别人更容易出奶,薄逾明不允许他使用吸奶器,乳房便只好一直涨着,等到夜里薄逾明回来后,才能掀起薄纱挺着胸给丈夫嘬奶,得到一丝畅快。

奶水淌进,薄逾明不满地在乳夹咬了一口,而后伸出舌尖,沿着印痕安抚地舔了舔,替他重新戴上乳夹,穿好衣物,柔声说:“他们方才都在看你。”

“嗯?”意识从快意中回笼,纪阑低头道歉,“对不起。”

薄逾明顺势揉揉那颗脑袋:“不用道歉,阿阑很美,换做我也会心动。”

耳尖晕开一抹红,被纪阑垂下的发丝遮掩。

薄逾明将他安置在沙发上,临走前吻上他的额头,清新的冷杉香抚过鼻尖,“再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