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断断续续吐不出话,被捆住的手掌攥在一起,指节绷得泛白,眼前被撞得晃起阵阵白光,黑色的文字扭成了一团。
靳琛突然问:“谁在干你,纪老师?”
文中也有这段话。
然而,空气中携着琥珀香,身后人冷淡的语气,都清楚地彰显,此刻深深占有他的人是谁。
纪纾意识到什么,软甜地哼叫:“靳琛,老公,是老公!”
柔软的亲吻落在他红烫的耳尖,靳琛关掉平板,扔得远远的,低声道:“乖,以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底是谁在看?!
他总算明白靳琛抽的什么风,一面承受撞击,一面断断续续解释:“都是粉丝写的,我没看,呜,别磨,啊,再说,唔,我和他都是Omega,怎么可能有感情,呜嗯……”
靳琛咬住他的耳朵,学以致用:“粉丝行为,正主买单。”
纪纾:“……”
插在生殖腔的性器陡然抽出,纪纾惊喘,快感中断,来不及讨好地摇屁股,靳琛打横抱起他,轻轻松松往外边走,摁在了落地窗前。
沾染了水光的性器湿漉漉在股间戳弄两下,埋进后穴里。
落地窗前后穴猛顶/月色温柔/复读机
卧室朝外,是一扇落地窗。
靳琛解开纪纾手上的束缚,脱掉浴袍,两人皮肉相贴,温度相偎,他将人固在怀里,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摁在玻璃窗上。
纪纾双腿自然分开,殷红薄肿的屁股抵在靳琛小腹,粗壮的欲望深深嵌进肠道,似乎比方才的后入进得更深,抽动间频频蹭过要命的某处。
“老公,啊……给我……想射嗯……”
身体被情欲灼烧,呼出的热气氤氲在冰凉的玻璃上,团成一小块白雾,过分的欢愉不断堆砌,纪纾不可抑止地扬声媚叫,乳粒被迫蹭着玻璃,俏生生立起,两条长腿承受不住似的颤抖,腿间性器随顶撞上下甩动,胀得通红,已然箭在弦上。
炽热的后穴比女穴更为紧致,肠肉裹紧肉刃蠕动吸吮,靳琛亲吻纪纾肩上的牙印,抵在敏感处反复碾磨剐蹭,重重挺腰,遍遍贯穿,听怀中人陷入情潮时独有的甜腻嗓音,亦到了发泄关头。
靳琛狠狠抽插两下:“射吧。”
“唔嗯”
平坦的小腹绷紧,纪纾登时迫不及待泄了,紧跟着后穴一热,情事磨蹭太久,靳琛射得多且疾,有力的水柱浇灌在内壁,纪纾一哆嗦,没被满足的女穴淌出一丝粘液。
身后的灯光不知何时熄灭,卧室陷入黑暗,月光清清朗朗照入,洒了二人一身。
靳琛没急着拔出,依旧留在纪纾体内,半软的器物不时浅浅地磨蹭。
纪纾趴在窗上平复喘息,尚在不应期被磨得有点难受,哼了两声,目光瞟向窗外的风景。
月汐依湖而建,后面是一大片茂盛的树林,楼下种着他喜欢的蔷薇,靳琛雇了人专程照料,如今开了花,层层叠叠的粉红随风摇曳,似乎嗅得到清香。
垂下眼,纪纾嘟囔:“老变态。”
靳琛故意往敏感处一顶。
“唔!”疲软下去的小雀儿差点又被撩拨起来,纪纾恨恨揪靳琛胳膊,挣扎着想起来。
靳琛抱住他:“抱一会儿。”
纪纾动作稍顿,乖顺地坐了回去,犹豫许久,试探着开了口:“今天晚上的事……”
“嗯,”靳琛气息浅浅吹拂,“没想到纪老师竟然还会欺负小朋友。”
“……谁欺负他了?”纪纾炸毛,“我那是……”说着意识到差点说漏了嘴,及时刹住,气呼呼地去捶腰间的手臂。
老混蛋果真没有心!
靳琛却低低笑了起来,胸腔微微震动,额头抵住纪纾后脑,掩去脸上的神情。
纪纾怔愣,很少见靳琛这般。
也许因着家庭关系,加上年纪轻轻就要掌管整个大公司,靳琛很少情绪外露,最多轻笑两声,冷峻的面容勾起唇角,便算难得的鲜活。
“记事起就在爸妈身边。”低沉的声音响起,纪纾后知后觉明白靳琛在说以前的事。
“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他说,“两个哥哥都对我很好。”
纪纾敏锐地发现靳琛没有说父母。
手指蜷缩又张开,他握住靳琛手臂,一点点移到手背,笼进手心里。
或许人人都艳羡靳琛的成就,嫉妒他傍上靳家,但其中冷暖,唯有自己才懂。
他忽然很想回头,看一看靳琛,奈何靳琛实在搂得严实,动弹不得,只好抬头看向高挂的明月,听身后人继续说:“现在这样就很好。”
月色温柔。
翌日一早,靳琛已经起床离开,纪纾难得腰疼,趴在被子里,捶了好几下枕头。
昨晚折腾得久,进到浴室后又来了一次,殷红的吻痕与牙印连绵到胸脯,靳琛咬着他的乳珠不放,将两边吸肿了一倍,腰间被掐出青紫,此刻浑身酸痛得厉害。
缓了一会儿,纪纾刚要起身,下体却传来一股粘腻的感触,掀开被子,晨勃的性器被一根线系住,另一端埋进肉缝里。
在他熟睡之时,靳琛掰开他的腿,捏着玩具探进肉穴,埋了进去。
“……”并起腿,纪纾红着脸不知想到什么,小雀儿欢快地跳了两下,根部被拉得生疼,只得强行冷静下来,勾过床边的丁字裤穿上。
老变态的爱好千奇百怪,不同种类的奇怪内裤塞满了两个抽屉,纪纾穿一条扔一条,还能不间断地补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