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冰箱里仅存的两袋挂面,和两个鸡蛋,安逸一边往外拿,一边调侃道:“每天只吃这些,不怪警官你体能下降得厉害啊,玩两下就晕了。”

“……”

喻温伦低垂着头,对于安逸的调侃没有任何反应,毒贩子都被这个家伙杀了,自己也打不过对方,而警方更不能援救一个已经暴露的卧底雌虫。

“吃吧。”

一碗普普通通的素面放在了喻温伦面前,他抬眼看向对面,就见安逸毫不嫌弃地用着自己的碗筷,明明吃着一碗面条,却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发什么呆?”安逸的下巴搭在了手背上,水汽模糊了他的脸,“我总不至于饿死你。”

“呵。”喻温伦也不在意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低下头就将湿滑的面条吞入口中,动作有些许僵硬。

不得不说安逸做的面条,比自己平时乱弄出来的面糊糊口感好得多。

等吃完东西,喻温伦的身子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冷硬的眉眼有着一丝曾经的正气,他缓缓说道:“安逸,我可以帮助你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条件就是还我自由。”

对于喻温伦如此直白的交易,安逸没有感到意外,毕竟无论从情报而言,还是实力方面,安逸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喻温伦没有任何的条件却跟他讨价还价。

安逸耸耸肩,将两副碗筷拿到了厨房,叮叮当当的洗碗声让喻温伦的精神逐渐紧绷。

等安逸回到饭桌边,手里拿着三个小瓶子,他拿着瓶子对喻温伦晃了晃,笑道:“要是警官被玩后,能够忍住不求我,我就放你自由。”

“真的?”喻温伦猛地站起来,身形一晃险些一头扎在地上。

安逸点点头,指骨敲了敲桌面,命令道:“自己双腿抱着膝盖,躺上面。”

喻温伦深吸一口气,躺在了餐桌上,手指握住自己的腿窝,让双腿呈M形叉开,露出萎靡不振的阴茎和红肿外翻的小穴。

略带甜味的液体被安逸涂抹在了喻温伦的阴茎上,拿着糖水瓶子看了看,直接将瓶口塞入喻温伦的小穴内,抬着他的臀肉向上挑起,糖水就咕噜咕噜地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喻温伦喘着粗气,指尖深陷到自己的腿窝里,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无论遇到什么都不可以求饶。

安逸没有再用言语挑逗他,等糖水抹好,剩下的两个瓶子就要发挥它的作用了。

将堵着的木塞拨开,不等喻温伦知道里面是什么,就直接将喻温伦的阴茎插到了瓶子里,沉甸甸的玻璃瓶将他的阴茎压向了小腹。

为了避免掉落,安逸还好心的用肌肉绷带,紧紧地将瓶子和他的下体连接起来。

另一个瓶子也是打开瓶塞就直接塞到了他的小穴里,用肌肉绷带缠绕住瓶底,又紧绕过他的大腿根。

等两个瓶子固定完,安逸指尖轻轻敲了敲瓶子,对着有些紧绷的喻温伦安抚道:“一点小东西,没有刚刚的椅子刺激的。”

越是这么说,喻温伦反倒是更紧张了,毕竟这场的赌注就是看他会不会求饶,若是不够刺激,安逸又怎么可能赢?

“!”喻温伦突然浑身一颤,表情略显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下身。

明显像是小虫子的东西在自己的阴茎和肠肉内爬过,细小的爪子在敏感的肉壁上刮过。

糖水显然刺激了这些生物,它们明显有些活跃地在他的皮肉上游走着,偶尔伸出自己的刺吸式口器在上面吮吸着。

“是什么?”喻温伦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能感觉到阴茎和肉壁上缓缓升起的痒意。

“蚊子而已。”安逸揉了揉喻温伦的发丝,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是不是比电椅温柔多了。”

糖水能够吸引蚊子,而本有着吸血本能的蚊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一瓶子里都有近百只的雌蚊子,安逸还特意让系统在它们的口器上加了媚药。

微量的媚药只会让喻温伦怀疑是自己真的在发骚,对于以后把他变成一只只会浪叫的淫虫,有着莫大的好处。

“嗡嗡……”轻微的虫鸣声让喻温伦的忍不住呜咽一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和肠肉开始肿胀。

肉皮上被它们一寸寸叮咬,痒意缓缓从下身开始席卷全身,他控制不住地扭动了两下。

排列整齐的腹肌在安逸眼前摇晃着,安逸的手掌从他的奶子向下滑动,触感温弹的腹肌在自己的手心里起伏着。

因为还需要再等一会,可不能让喻温伦把瓶子摇下来。

拒绝承认自己色心大起的安逸凑到了喻温伦脸庞,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转向里自己。

原本冷硬的脸上有些明显的痛苦,嘴角却又因为痒意奇怪的上挑着。

安逸对着喻温伦吻了下去,舌尖舔过对方紧闭的牙关,一只手攀附在他的胸口上,捏着软弹的奶头狠狠地拧了一圈,粉红的奶头瞬间变的青紫硬挺起来。

“唔!”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了喻温伦,安逸的唇舌成功突破了关卡。

两个湿滑的舌头一个僵硬,一个灵活,在狭小的口腔中交融着。

喻温伦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了起来,突然他松开手想要把身上的两个瓶子拔下来。

“嗯?调皮。”安逸松开嘴,咬了咬喻温伦的鼻尖。

不过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安逸也就任由喻温伦将瓶子拔了下来。

只见原本肉色的阴茎上起着粉红色的小鼓包,反而看着很可爱。

小穴更是因为瘙痒不断地蠕动张合着,里面深红的肠肉水光琳琳。

“痒。”喻温伦用指甲扣弄着自己的阴茎,却因为部位的敏感性,越抓越痒。

甚至敏感的龟头只要指甲一搓,他就会挺腰,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可怕的痒意和快感交杂在一起,弄得他不敢用指甲继续剐蹭。

“地面还算粗糙。”安逸的脚尖点点水泥地,对有些难堪的喻温伦解释说:“不要这么凶,我这不是怕你输吗?”

喻温伦呼吸沉重,终究是忍受不住阴茎上绵延的痒意,他跪趴在地面上,双腿大开着让阴茎压在地面上。

粗糙冰冷的水泥地确实缓解了一部分的痒意,他一边用手压着阴茎在地上摩擦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