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喻温伦呼吸顺畅,又一轮的强制灌水开始。

喻温伦紧蹙着眉,眉尾处的伤疤让本来就不是精致美的脸破坏得彻底,虽然不符合这个世界的主流审美,但是安逸对于这种充满男人味的长相还是欣赏的。

安逸听着水声,眼眸一动恶意涌上心头,他慢悠悠地解开裤带,就看见喻温伦的眼神更加凶狠,看着自己胯部的样子恨不得直接砍掉。

“好凶啊。”安逸说着手却捏上了喻温伦的胸膛,他浅笑着顶开喻温伦的臀瓣,毫无润滑地将他的阴茎强行塞了进去。

喻温伦的呼吸一窒,忍不住仰起头挣扎起来,只见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臀瓣缓缓滴落。

而安逸只是单纯地想要排解下三急罢了,他拍了拍喻温伦的小腹,里面清脆的“砰砰”声显然已经被灌了不少的水。

“放松点,再夹我要肏你了。”安逸却猛地感觉阴茎被死死地夹住,抬眼就看见喻温伦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狭长的眼睛上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般,上面还湿漉漉地挂着抑制不住的生理盐水。

安逸挑挑眉,身子向喻温伦的方向更加压迫,经过多个世界锤炼的性能力和阴茎,他甚至可以说这个世界没有虫比他的阴茎更为壮硕了。

从喻温伦的挣扎与小腹上棍子一般的凸起就能看出来他有多难受,不过安逸却淡定地用手指挑动着喻温伦的睫毛,体毛旺盛的他睫毛也浓密得很。

不过平时粗糙的样子,让人不会细致地关注他的眼睛。

鲜血润滑着肠肉,从白嫩的臀瓣滑落,而那被拉成一字马的姿势,又让他的臀瓣紧紧夹着安逸的阴茎摩擦着,大腿根的肌肉绷出弧度,随着安逸的动作不断地抽搐着。

长时间的半窒息和肠肉内的压迫让喻温伦额角都蹦出青筋,他主动吮吸着口中的口球,让液体快速地流动着,然而看不见计数器的他总会被突如其来的氧气呛得咳嗽。

白白浪费着呼吸的时候,长期的喝水让他的胃袋也沉甸甸地鼓出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分解到他的膀胱里。

安逸慢悠悠地挺动着腰,让粗壮的阴茎在小穴里细致地磨着,迟缓的钝痛让喻温伦手指蜷缩起来,紧紧闭上眼睛不肯在看安逸。

“睁开眼。”

安逸说完就看着喻温伦装作死虫,一动不动地在高低杠上任由他玩弄,安逸宠溺一笑,右手顺着喻温伦的背脊划到了虫翼缝上。

指尖猛地扎入肉缝着,这处比女性的花穴还要敏感得多,只见喻温伦惊讶地睁开眼睛,泪水浸泡过的眼睛像是小狗一样。

安逸一边用指甲在肉缝里扣弄着,左手则掐着喻温伦扭到一侧的头掰了回来,沉默片刻,许是被他的眼神勾引。

安逸竟然脑子一热将嘴唇凑近了喻温伦的眼睛,猩红的舌尖舔舐到了他的眼球。

略凉的眼球上是淡淡咸味的泪水,喻温伦被弄得闭上了眼睛。

安逸咬了一口喻温伦的鼻梁,嘟嘟囔囔地命令着:“眼睛睁开,别让我总重复。”

手指则惩罚般地用指甲用力扣着虫翼缝,胯部也跟着快速挺动起来,雌性本身就是用来承欢的身子,又被打了发情的毒品。

随着时间的变化夹杂着鲜血的淫液滴滴答答的留了满屁股,又蹭在了安逸的腿上。

多重感觉让喻温伦重新睁开了眼睛,湿滑的舌头以不容拒绝的力气玩弄着他的眼球。

舌苔上的颗粒在光洁的眼球表面滑动着,虫翼缝里逼虫发疯的力度让喻温伦不敢闭上眼睛,没有被玩弄得一侧眼睛隐约能够看见安逸淡红色的唇伸出猩红的舌头,像是小孩舔冰棒般的玩弄自己的眼球。

白洁的脸颊和清秀俊美的样子,这是雄虫最为喜欢的雌虫,此时这只雌虫却压着一个粗鄙的雌虫做着交媾的事。

随时会被弄瞎眼睛的感觉,身上多处的玩弄,胸腔里因为窒息传来的灼烧感,让喻温伦恍惚间以为回到了重生前被折磨的时间。

不同的是那些残虫并没有玩弄他的小穴,只是把他的身体当做泥巴般的抽打,切割,逼着他吃掉自己身上的肉。

安逸发现喻温伦呆愣愣的,心头一动,差不多知道这是又被前世的记忆弄得魇住了。

他抽出剐蹭着虫翼缝的手指,掌心揉着喻温伦的臀瓣,凑在他耳边笑道:“小虫子,只有我会肏你的。”

说着说着那湿热腥臊的尿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击打在被撕裂的肠壁上,蛰的喻温伦一抖,感受到了腔道里特殊的液体,他鼻腔传来一声闷哼,重新挣扎起来。

安逸抽出阴茎,没有堵塞的小穴“咕噜咕噜”地往外溢出色彩斑斓的液体,安逸抬起喻温伦一直没什么反应的阴茎,无奈地叹气道:“哎,毒品都不能让你硬起来的话,这里也就没什么用了。”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咳,喻温伦应该是唯一一个会被废掉阴茎,再也不能勃起的受受哦。

想看壮受被肏的花枝乱颤,大鸡巴却只能软趴趴的流水四处乱晃的样子。

【周五了,饭票没有交给妃妃的宝子,妃妃马上就要因为你的无情被饿死了QWQ】

第57章 2去除体毛/准备封入树脂标本/开始废除雌虫阴茎/愤怒的喻温伦

虽然精神奕奕的虫族玩弄起来有趣,这种昏迷后,丰满坚硬的肌肉无力地瘫软在安逸面前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

打了形如强效春药的毒品也不能让喻温伦硬起来,某种程度也算是身心一致的虫了。

【我记着有那种永久性的撕拉脱毛吧?】

系统精神一振,恭敬地回道:【是的,已经投放。】

安逸手指挑起像是蜂蜜的脱毛膏,细致地涂抹在喻温伦的体毛处。

重点涂抹的就是胯部的黑森林,坚硬粗卷的毛发浓密簇拥在肥大的阴茎之上,蜂蜜般的脱毛膏在上面驻扎,微不可闻中侵入毛囊,将体毛连根拔起。

安逸摸了摸不再沾手的脱毛膏,一手拂过喻温伦口罩上那微微皱起的眉间,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撕。

本身这种撕拉的脱毛膏就有着强烈的痛感,而这种阴毛的敏感部位,更是让虫痛苦,就连昏迷中的喻温伦都仰起头,模糊的呻吟透过了口罩在地下室回荡着。

“嘶啦嘶啦···”一片片黏着体毛的脱毛膏在空中纷纷扬扬掉落。

巧克力的肤色慢慢变得光洁,连腋下都变得干干净净的。

安逸歪头想了想,将喻温伦双腿朝上的绑好,手指分开紧致的臀瓣,露出中央的肉穴,被肏干撕裂的软肉还有些外翻泛红,肉口旁边也有着细小的绒毛。

“唔··这里也得清理干净。”安逸说着用脱毛膏细致地在上面涂抹着。

雌虫绝佳的身体素质让喻温伦在接二连三的刺痛中缓缓醒来,他眨眨眼,只感觉耳边轰鸣不断,而身上有着绵延不断的刺痛,尤其是那些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