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肉壁的膀胱如同一个水球,每次安逸故意向那边压的时候,整个肉穴都会抽搐紧绷,而骚点上还有着回弹的触感。
本来只是想欺负花心水玩,结果发现这么肏还有些意思,直接握住花心水的大腿根。
安逸半蹲着,那粗壮的阴茎每次都会拔出近半,又借着重力的作用,“啪”的一下整根撞在花心水的骚点上。
花心水抽搐两下,似那困兽般的呻吟让安逸的心情愈发的舒爽,那动作更是猛烈起来。
饥饿许久的小穴贪婪地缠在那青筋虬扎的阴茎上,茎身表面晶亮无比,那淫水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安逸握着花心水的腿窝用力向下压,花心水有种连脊柱都要折断的感觉,他甚至能够嗅到自己阴茎上那不断滴着的骚味。
花心水只感觉整个小穴都被肏得难以合拢,“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他双颊通红,他定下神运转功法,结果他小腹处的淫纹却爆发出灼烧灵魂般的炙热。
“呜呜呜!!”
花心水确实是先天炉鼎,但是不同在于作为气运之子,他窥探到了天机,知道除了此处还有其他的位面,他的情缘线有一根是只连接着他,另外一头连接的是虚无。
而根据上古功法,他能够在交合的时候取缔对方的一切,不过只能使用一次。
所以花心水一直在等这个“虚无”之人的到来,他的目标是夺取安逸身上那可以带着灵魂转移位面的东西。
结果在花心水运转功法的时候,竟然毫无作用。
安逸发现那处的小嘴紧到了极致,每次拔出阴茎都会拉出一小节的肠肉,他顺势将阴茎压入花心水的小穴深处重肏几下后拔出。
小穴咕叽咕叽地往外流着淫水,合不拢的穴口可以直接看见里面湿软的肉壁,安逸浅笑着用手指剐蹭着肉壁。
那淫纹催动着花心水的淫欲,他摇晃着身体让小穴在安逸的手指上套弄着,他的阴茎在空中甩动,安逸见状捏住他的阴茎,笑道:“不如试试自己解决?”
只见安逸的手指略微用力,竟然生生掰着花心水自己的阴茎压向会阴处。
因为气运之子的本身的性器就极为优越,保持着屁股冲着空中露着小穴的姿势,竟真的能够碰到自己的阴茎。
花心水的手指无力地勾住床单,眼泪浸湿了眼前的红布,他此时清楚地知道,安逸对于自己的谋划并非无力对抗。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
那处骚穴被迫吮吸着自己的阴茎,顺着安逸的力气不断地被撑开又缩紧。
原本的玉茎被人把玩在手里,掰向自己的肉穴肏干着自己,怕是全世界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吧。
明明是极其羞耻的情事,安逸却能够感受到手中的阴茎愈发坚挺。
安逸冷笑一声,手上死死握住花心水的阴茎让他大力的肏干自己的肉穴,那穴口彻底被肏开,每次阴茎肏进去都会妥帖地包裹在上面,拔出时候又露出里面骚红的软肉勾引着人。
“唔··嗯哈··”花心水侧着脸,不肯展露出自己因快感而扭起的脸。
再怎么坚挺的阴茎在手掌的对比下都是柔软的,安逸捏紧花心水的阴茎,直接将三分之一的茎身都塞进了花心水自己的小穴里。
本就肏干半天的肉穴,加上自己肏自己的刺激,花心水一个颤抖,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
而压力管此时也开始了运作,从膀胱内吸取着牛奶,冲刷过输精管射出体外。
“呜呜呜!!”即使浑身疲软,花心水也从喉头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他的肉穴里射满了自己的精液,而这还不算完,膀胱内的牛奶也不断地射到肉穴内,他的四肢都在抽搐着,眼泪簌簌地落下浸湿着红色布条。
只见他的卵蛋越发地鼓起,里面都是没有挤出去的牛奶,持续不断地射精高潮让花心水时神。
?俄似萋萋龄遛吧龄俄衣?
安逸施法让花心水的手掌自己压着阴茎,让其保持着肏自己小穴的姿势,而一个法器猛然出现,开始缠绕着花心水。
他的身体被迫蜷缩成了一个肉球,即使现在他还用自己的手掌压在阴茎上,仔细一看还能看见小穴蠕动吮吸着龟头的样子,被肏得松软的肉穴还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着奶白的液体。
一次次类似于射精的快感让花心水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浑身的感觉都在小腹发烫的淫纹,和手下不断跳动着,肏着自己肉穴的阴茎。
明明膀胱内的液体在不断减少,却都射进了自己的小穴里,被肏得软烂的肠肉毫不犹豫地包裹着液体。
零零散散他竟然没能排出多少液体。
法器将花心水缠成了一个球形,只有上空镂出一个洞,刚好能够看见花心水的阴茎和小穴。
安逸拎起肉球,瞬身到了宗门口,将花心水挂在了牌匾边,也算是为平行世界内,被花心水摧毁的宗门一点微弱地补偿了。
“大师兄,这是?”弟子看见牌匾边挂着的红色球体,有些疑惑地问道。
安逸眉眼温和,笑道:“是掌门大人的吩咐,据说可以祈福,大家若是有希望的事情,可以对着它说上一说。”
“真的吗?太好了。”弟子眼前一亮,向安逸躬身告辞,看着兴奋的背影估计是要通知他的朋友。
“我说的也没错,是吧,掌门大人?”安逸抬起头,对着上面沉寂的花心水说道:“要小点声,不然被发现了,我可不管。”
小腹处的炙热蔓延到全身,他此时满脑子都是被肏的念头,性瘾发作的时候伴随着窒息、浑身剧痛、幻听等等症状。
然而他此时的姿势,撸动阴茎都很难,最简单的方法竟然是压着自己的茎身,让自己的阴茎肏干自己的骚穴。
没有任何液体的膀胱还要承受着压力管的吸取,每次都被管子将肉壁吸到管口,发狠的嘬上一口,敏感的肉壁颤抖着溢出一些淫水被压力管汲取。
微薄的液体带着空气闯过输精管,阴茎跳动着射精,却除了几滴液体外什么都没有。
而因为肌肉的紧绷,那根压力管不曾停歇,不断地汲取着膀胱内的空气冲刷着他的输精管,射精高潮此时变成了射精地狱。
身下是弟子们的讨论声,他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忍耐着呻吟,甚至连小穴都必须缩到最紧,生怕里面的液体滴落,让人发现问题。
他打着哆嗦,手上则毫不留情地压紧自己的茎身,让自己那圆润的龟头破开穴口,不断射空炮的马眼收缩着,甚至将射入肠肉内的牛奶倒吸入尿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