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永思不敢看靳舟,只是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内涌入一股热流。
膀胱素来只出不进,刚刚才排泄干净的器官此时又颤颤巍巍地存着别人的体液。
滚烫的尿水毫不客气地冲击在膀胱壁上,韩永思打着尿颤感受着膀胱一点点被撑满。
许是靳舟年岁偏小,膀胱内存的尿水多得惊人,只见那马眼不见丝毫松懈,大鼓的尿柱喷射出来,灌的韩永思低喘不止。
“靳舟··不行,里面满了,唔。”韩永思手指勾住靳舟的手腕,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在散发着暖意。
靳舟故作委屈地说道:“可是我刚尿一半,我快点,老师忍忍好不好?”
韩永思刚刚点头,那膀胱内传出的酸胀就让他弯了腰,他下意识地做出排泄的反应,却被逆行的水流激得浑身发软。
平坦的小腹绷出一个小巧的尿包,尿干净的靳舟将手按在了上面,长臂一伸就把韩永思禁锢在怀里。
有力的手掌在鼓起的尿包上揉蹭着,膀胱内的尿水被挤得四处乱跑却无法逃离,韩永思仰起身子,奶头上的名牌摇曳抖动着,他嘴里呻吟不住呻吟着,身子打着尿颤,双腿绞紧。
“别揉了,呜··靳舟,嗯哈·不,好酸。”韩永思不知往哪里躲才会,只能乖巧的被靳舟圈在怀里,任由对方的手掌挤压着自己的尿包,而自己的膀胱里充满对方的尿液。
“乖,老师真可爱。”靳舟亲了亲韩永思发红的耳垂。
*
“在这里给一个力,我们用···”代替一位物理老师而上课的韩永思正在台上认真地讲课。
不过每次转动身子写板书时,他都会下意识地抚一下腰前的皮带扣。
因为有西装外套的遮挡,学生看不见那皮带正狠狠捆在他的腰腹上,原本略鼓的小腹被皮带勒紧,连尿包都顶得不见踪影。
每一次呼气带着的起伏,都会让他主动用尿包在皮带上挤压着,头皮发麻的尿液让他浑身发抖,又因为要好好上课,他只能放缓呼吸,仿佛自己主动憋气感受着尿意肆虐一般。
“老师脸好红啊,是生病了吗?”课间班长有些担忧地看着正在整理文具的韩永思。
韩永思身子一僵,掩饰性地推了推眼镜,低声说道:“我没事,谢谢。···你好好学习。”
“是,我会加油的!”班长笑颜如花,心里不禁感叹怎么别的人都说韩老师讨厌,明明就是一个容易害羞的老师,看看这脸红的。
韩永思刚出去,就被靳舟揽住肩膀,在学生好奇的目光中到了天台上。
靳舟黑着脸拉韩永思让了天台,关门声惊得韩永思一抖。
靳舟见状微微皱眉,心中又一次后悔当初的行为,他抱着韩永思,头在对方的颈窝里不断蹭着,声音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师~刚刚那个小屁孩为什么对你笑得那么开心啊。”
“?”韩永思一愣,双手抱住了黏糊糊的靳舟,有些疑惑:“那是三班班长,品学兼优,只是看我脸红,关心我一下。”
靳舟勾开韩永思的衣襟,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用牙齿慢慢地磨着,而手则毫不客气地勾在皮带缝隙中。
本就挤压到极致的尿包又被手指顶弄着,浑身发酸的韩永思身子向后躲着,却被靳舟的话惊得定在原地。
“老师就是嫌弃我年老色衰。”靳舟一边委屈,另一边却用舌头舔过被自己啃的暗红的锁骨,“当年我一穿校服,老师看我就色眯眯的。”
“唔。”韩永思握住对方使坏的手掌,无奈道:“是因为你很少老实穿校服,我每次都有点吃惊。”
“QAQ”靳舟眼睛含泪,本就年纪不大,做出这个样子也确实让韩永思感觉他很可爱。
靳舟嘴角下撇,手指灵活地解开韩永思的皮带,一瞬间的放松让韩永思爽弯了腰,他打着尿颤靠在靳舟肩膀上,嘟囔着说:“唔,我老了,可真是禁不住玩了。”
“老师,你才大我八岁。”靳舟将对方裤子扯掉,手掌摸在柔软的纸尿裤上,语气调侃道:“乖宝宝,让爸爸看看你尿布尿多少了?”
韩永思眼角发红,不温不火地瞪了对方一眼,白皙的腰腹被皮带勒出红痕,只见那本该是孩子穿的大号纸尿裤正包裹着的他的下身。
略紧的纸尿裤险些被他圆润的屁股撑碎,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胯部明显地凸起让靳舟目光落在上面。
“宝宝自己拉下来。”
对方一口一个宝宝,惹得韩永思恨不得用胶带把他嘴封上,不过动作却顺从地用手指小心地拉住纸内裤的边缘,向下褪去。
直接那硬挺起来的阴茎中间含着导尿管,管的中间塞了一个夹层,让他能够缓缓地往外漏着尿,然而速度却像是点滴般只能一滴滴往下落着。
靳舟的手掌顶起纸尿裤,在韩永思的龟头上不断蹭着,嘴里着混不吝地说道:“宝贝怎么一直尿呢,是不是生病了,还是···”
“发骚了?”
湿热的气流扑的韩永思耳廓发红,他双腿战战,粉红的嘴唇微微抿起。
空旷的天台缓缓响起韩永思略显木讷的声音:“是我··发骚了。”
【作家想说的话:】
靳舟:宝宝~叫爸爸。
(一桌美食)
韩永思:叫爸爸才能吃。
靳舟:爸爸。
04揉压尿包/纸尿裤玩弄/戒尺抽阴茎/小穴擦桌子
韩永思的裤子褪下,纸尿裤卡在大腿根上,小穴里还丝丝拉拉地往外流着一早上靳舟射到里面的精液。
那阴茎最为淫荡,马眼中间塞着不算细的尿道棒,中间塞了一个夹层,既没有让韩永思因为长时间的憋尿难以动作,又让他体验了一次无时无刻不再漏尿的感觉。
他甚至害怕有学生走到他身边,闻到尿骚味。
靳舟坐在了天台角落的椅子上,将羞涩的老师拉入怀里,手掌轻佻地在他的胸膛上揉捏起来。
“唔··轻点,好烫。”韩永思抖动一下,左边奶头上的名牌因为要上班换成了简单的乳钉,然而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在靳舟手掌的揉捏下重新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