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淫荡的自己看着真的很廉价,他不想自己在靳舟的心里变得更加低廉。

“你别动。”韩永思红润的嘴唇此时艳丽无比,他跨坐在靳舟的阴茎上,手掌捂住阴茎对准自己张合的小穴口,缓缓向下坐着。

靳舟眉头微微皱起,嘴里溢出些许呻吟,他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下体与韩永思相连处,似乎想快点将性器插入柔软的甬道中。

“好大。”韩永思似叹非叹地说出令靳舟亢奋地称赞,他有些紧张的一手捂住小腹,一边努力张大小穴让阴茎快点进来,声音有些虚浮,“你每次进来,我都感觉肚子要被撑破了。”

“操,老师,我忍不住了。”靳舟低声咒骂着,在韩永思惊愕的眼神中手腕直接用力一扯,将红绳冲自己手腕上扯落,手掌用力扣紧韩永思的腰肢向下一压。

硕大的阴茎直接破开了柔软紧致的小穴,甬道内的肉壁柔顺地咬在了阴茎之上,饱满的龟头瞬间冲撞开直肠结挤到肠肉深处。

韩永思腰腹一软,直接跌坐在靳舟身上,那阴茎“啵”的一声深深埋入小穴中,粗壮的阴茎撑的韩永思小腹鼓起一个柱状。

“呃··肚子··你轻点。”韩永思泪眼蒙眬地瞪了靳舟一眼,素来木讷的老师在床上总是有着惊人的魅力。

白皙的身子透着骚红色,鼻腔会传出似哭非哭的呻吟,若是肏得狠了,他的呼吸会像是濒死的小兽般可怜可爱。

原本白嫩干净的阴茎一直被锁在贞操锁里,被肏爽了就会鼓胀起来,软肉撑满贞操锁的缝隙,他也会嘟嘟囔囔地夹紧腿,求着靳舟把笼子解开。

韩永思深呼吸几次,从床头拿出之前放着的铃铛乳夹,在靳舟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夹在自己红嫩的奶头上。

“唔··你别一直盯着我。”韩永思说着拒绝的话,却在靳舟的目光中,将乳夹上的松紧一点点挑到最紧。

红润的奶头被咬到缺血泛白,奶尖处微微外翻能够看见上面的乳孔。

“叮当叮当···”

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微不可闻的水声,韩永思双手压在靳舟的腹肌上,身子快速上下起伏着。

粗壮的阴茎给予小穴最大的刺激,即使不刻意碰撞,每次阴茎都会撑满他的甬道,狠狠摩擦过他的骚点,顶撞开直肠结将马眼流出的淫液存在他的肠肉深处。

“嗯哈··好爽,呃啊!靳舟··亲亲我。”韩永思双臀被靳舟的手掌掰开,让那阴茎更加顺利地挺入小穴深处,他更是在韩永思身下用力。

韩永思如同骑在了快马之上,被身下人动作地坐不稳,似乎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穴和阴茎相连之处,自己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甩得有些发痛。

靳舟剑眉微微挑起,直接凑到韩永思面前,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舌吻,等分开后,低声笑道:“想亲就直接亲上来啊。”

韩永思感觉自己手脚都在打颤,泄气地趴在靳舟身上,奶头上咬着的乳夹扯得他浑身发抖,胸膛传来的热流让他的情欲愈发亢奋,他带着哭腔的求道:“你快点动,我难受··肏射我,唔··”

在话音未落的时候,靳舟就翻身压在了浑身软绵绵的韩永思身上,如同发动了马达一般快速肏干起来,巨大的力量带着床铺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是一场浓情蜜意后,韩永思拒绝了靳舟来家里的请求,毕竟他总是待着待着就拉自己上床,偶尔肏一次还好,天天的话···

韩永思眉眼带笑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他有些怕自己被靳舟肏坏了。

他眉眼的笑意在进屋后荡然无存。

韩永思的屋子虽然狭小,但是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细节处都是温馨的摆件。然而此时整个屋子如同蝗虫过境,原本用作装饰的水晶花瓶破碎一地,里面娇艳欲滴的百合花被踩烂在地面上。

熟悉的破烂场景,让韩永思目光呆滞,身体激发出了潜意识的反应,他感觉自己又沉入了冰冷无比的潭水,那股寒意从四肢开始向心脏蔓延,胃部的扭痛让他缓缓回神。

“妈?”他听见自己发紧的喉咙中挤出这奇怪的声音,就像那小刀划在了玻璃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PomegranateD宝子送的鲑鱼餐。

好冷啊,妃妃这里都下雪了QAQ,家里窗户坏了,可怜的妃妃用胶带粘的窗户缝。

大家注意天气变化,生病了~~就不让亲妃妃了。木马!

第10章10畸形的家庭/连告白都没有的分手/被抽坏的屁股阴茎(痛肉)

韩永思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卧室,果真那道熟悉的身影坐在他的床边。

“你怎么才回来,不是六点就能到家吗?”女人脸上都是岁月的痕迹,隐约能够看出年轻时较为优秀的外表,她略显烦躁地扣了扣手腕,“你那还有钱没,给妈点。”

“···没有。”韩永思站在卧室门口,心脏像是泡在了浓硫酸中,痛得他眼角发酸,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直冷淡地说道:“你应该和那个男人要钱,而不是和我。”

“你怎么和妈说话呢!”女人面容一下子怒了,然而下一秒有些神经质地开始捂脸痛哭起来,“我就只有你了,要不是还有你,我早就喝了农药自杀了,你就没妈了!!”

韩永思指尖发颤,每次面对自己的母亲,他都惊恐地想要逃跑,然而又一次次地败在对方的眼泪和哀哭下。

生父出轨后,本就敏感的母亲大闹一场后离婚,他被当成包袱推给了外婆,上学时母亲就会趁着外婆不再把他的生活费拿走,哭着求他再和同学借点。

一开始母亲还会认真地开买卖做生意,亏了一次又一次,她似乎喜欢上了那种从别人手中拿钱当老板的感觉,甚至她后找的男人,也是习惯享受着从韩永思那里“拿”来的金钱。

他的生父在知道他是同性恋后,一开始还压着他去了戒同所,他在里面变得浑浑噩噩,甚至木讷到房屋发生火灾也不知道往外跑。

外婆跪在媒体面前成功把他接了出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下他重新有了生存能力,不过相比于大多数人似乎又有些不同。

自此外婆去世后,他缩衣节食,浑浑噩噩的攒钱再留给母亲,他明白这样做不对,但是他真的太想有个人爱他了,哪怕是为了钱也好。

“妈没能耐,妈知道你看不起我···”女人尖锐的哭泣声刺的韩永思有些头晕。

韩永思嗓音哑哑地说:“没嫌弃。”

随后打开一个带锁的箱子,上面的刮痕显示之前就有人想要通过暴力解开,不过失败罢了。

韩永思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女人,微垂的眼眸空洞无比:“里面是五万块,是我···”买房子的首付钱。

没等他说完,女人一手抢过钱袋,一手推开消瘦的韩永思冲到箱子前,猛地拿起一只手表,厉声问道:“这手表哪来的!这个表至少值二十万!”

韩永思一愣,脸色惨白的伸手想要抢回来,这手表是靳舟有次看他考场上还需要借手表监考,直接摘下自己手表给了韩永思,后面事情太多韩永思就一直没有归还给。

“这哪来的?”女人死死握住手表,逼问着韩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