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浔的手也微微发颤,胯下的肉棒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激动,没有经过任何爱抚就自己跳了两下,马眼吐出粘液。

他撸了几下,感受着安年的阴茎在手中变得更加坚硬灼热,然后指尖勾住裤腰,将安年的内裤扒了下来。阴茎从内裤中跳出,得到自由让它兴奋地抖动,紧接着,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

梁浔掌心带茧,每一次撸动都会剐蹭着敏感的表皮,轻微的刺痛却伴随着数倍的快感。

安年抿着唇忍耐快要泄出口的呻吟,喘息几乎跟随梁浔的节奏一起,梁浔手轻,他的呼吸便轻,梁浔手重,他的呼吸便重,仿佛连心跳都和那根肉棒一起被梁浔掌控着。

梁浔确实是个优秀的学生,他不管自己,一心一意地讨好着老师,用学来的技巧抚慰着老师的阴茎,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四根修长的手指握住棒身,拇指则负责摩擦,当手指向上撸动时,虎口便圈住龟头,微微用力旋转,将孔洞里的腺液推压出来。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滑溜溜的触感刺激着马眼,让安年再也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安安舒服吗?”梁浔抽空问。

安年满脸通红,喉中溢出的呻吟代替了他的回答。他不好意思自己爽,手边就是梁浔滚烫的硬物,他便握了上去,

梁浔仿佛受到鼓励般翘起唇角,更努力地抚摸安年的肉棒,他学着安年的手法,抚弄肉棒下面的蛋蛋,连敏感的会阴也一同受到爱抚和刺激。

安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结难耐地滚动,不断吞咽着口水。

“梁浔……我要射了,快一点。”

他想让梁浔快点撸,可梁浔忽然停下了动作。

欲望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安年难受地皱眉,困惑地看向梁浔。

梁浔离安年很近,他将额头抵在安年的额头上,轻声说:“我想和安安一起射。”

安年动了动手,不满道:“我在帮你呢。”

梁浔眯了眯眼睛,哑声道:“还不够。”

下一秒,安年感受到一根同样坚硬的肉棒贴住了自己。

比他更兴奋、更滚烫,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安年呼吸一窒,低头去看。可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然而越是模糊,越是觉得看不见的地方更加色情。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亲密过,连最最私密的性器官都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梁浔阴茎上炽热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兄弟吗?

不等他细想,梁浔再一次把他拉入情欲的旋涡。

他们四条赤裸的腿交缠在一起,小腹也紧紧贴着,没有半分缝隙。连粗硬的阴毛都蹭在一块用力摩擦,不分彼此。

梁浔低沉地喘息,凭借着本能挺起腰,一下一下顶弄安年的肉棒,几次顶到安年的手心,甚至是腹部,龟头触碰到温热柔软的皮肤,爽得差点让他射出来。

龟头淌出的粘液蹭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摩擦都带起黏腻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在黑夜里交替响起,格外响亮。

“安安,我快射了。”梁浔包住安年的手,一起握住两根肉棒,激烈地动作着。

安年双目紧闭,眉心紧蹙,他早就到极限了,是梁浔一直拘着他不让射。

借由淡淡的月光,梁浔放肆地打量着安年的脸,那潮红的脸颊沁着汗珠,白皙的鼻梁微微皱起,嘴唇紧抿,下巴绷直,和昨日梦中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如今在他面前的安年,是活生生的,是现实。

这个认知让梁浔浑身都激动地战栗,胸膛是一片潮湿滚烫的热汗。他手臂紧紧绷着,用力搓动着两根肉棒。欲望攀至顶峰,他猛地松开手,反手搂住安年的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怀里。

两根阴茎贴在一起,跳动着喷发出股股白浊。那些精液溅在两人腹部,混在一块,狼狈又黏腻,就像此刻他们交缠的四肢。

射精的前一刻,梁浔的嘴唇蹭过安年的鼻尖,吮去那一粒汗珠,宛如一个清浅的吻。

而安年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浑身剧烈颤抖,大口喘着粗气。

若是他睁眼,就能看见梁浔眸中,那如有实质般的占有和渴求。

梁浔下床拿了条湿毛巾回来,给安年和自己都擦干净,然后躺在一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还看着安年,不愿意挪动视线。

“安安,你刚才舒服吗?”

安年刚退下去的红潮一瞬间又涌上脸颊,怎么会不舒服呢,简直太爽了,他自己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可他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太亲密了,不正常。

在宿舍看室友互相撸管时,也没有抱在一起蹭啊。

梁浔往安年身边拱,离得很近,安年能看见他眼中小狗一样的亲昵和喜悦,像吃到美味的食物之后忍不住亲近主人,就差摇尾巴了。

安年抿抿唇,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梁浔,你下次……不能挺腰,也不能、不能蹭我,更不能顶我,知道吗?”

梁浔听到“下次”时,心里还在惊喜,听到后面一连串“不许”时,这惊喜就变成了失落,他睫毛一颤,“为什么?”

安年头大,这怎么解释,“不为什么,就是这样不、不礼貌。”

他本想说不正常,话锋在舌尖打了个转,变成了不礼貌。

安年看见梁浔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那眸子里明晃晃闪着伤心。

梁浔嘴角向下撇,眼角眉梢都掺着难过,他往后蹭了蹭,嗓音很低落,“我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我想和安安贴近一点,对不起安安。”

安年心里一软,也许只是梁浔太粘人了,梁浔什么都不懂,没有人教过这些事,又哪里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他怎么能这么说梁浔?从小到大,梁浔明明是最乖、最礼貌的小孩了。

安年的良心受到拷问,觉得自己好坏,连忙往梁浔身边拱去,“没关系没关系,你没错,当我没说。”

他拍拍梁浔的肩膀,“我们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去镇上不是吗?”

梁浔闷闷地点头,背对着他往墙边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