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行二,因此钟衡在私下也会二哥二弟二郎一通乱叫,但现在林寒躺在一个从青楼买回来的女人身下,还让她叫二哥哥?
“老爷。”
已经涨得不行的茎身被修长的手指握住,钟衡轻轻抚弄着手中的硬物,笑道:“妹妹都不让你射吗?好狠的心啊。”
林寒眼睛已经有点失神,喘息着后仰,腰不由自主地向钟衡手里送:“你帮我……弄出来……啊!”
温远掐住花唇间那颗红石榴籽一般的阴蒂,看着合不拢的穴口再度喷出一股淫水,问道:“拿出来吗?可是妾看二哥哥舒服得很啊。”
“好多水,老爷。”钟衡手指滑进他的发间,抓着林寒的长发逼迫他转过头来接吻,“流那么多骚水,才受不了跑出去找别人吗?徒留我和二妹妹在后院天天等着老爷呢。”
“二哥哥家里已经有两个夫人了?真是齐人之福,倒是妾坏了姐姐的心情。”
温远掰开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臀肉,钟衡才发现原本浅粉的后穴也被玩成了嫣红,张着一指粗细的小口,正紧紧咬住一根玉质的细棒。
她看着温远将那根玉棒向外面一拽,林寒顿时尖叫一声,小腿曲起,却被钟衡按了回去。
原来那玉棒也不过是一个便于掌握的把柄,其实是一根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玉势,看着就粗长可怖。
温远抽出一截,露出体外的玉势根部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后穴含着巨物含得久了,以至于红艳艳的媚肉都被带出来一点,看起来好像对这个东西恋恋不舍。
钟衡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几乎是咬着牙笑起来:“老爷原来喜欢这样?不愧是青楼出来的女人,手段就是多样看来是我以前太怜惜老爷的身子,不舍得这么做,让老爷只能出去偷香了!”
林寒快被搞疯了,伸手抓着钟衡,送到唇边胡乱亲了亲:“没有,我、我一直喜欢你……啊啊拿出去!拿、呜……”
温远手上一推,那根玉势重新整根撞入后穴,以至于把平坦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一小块凸起来。
“哥哥下面吸得这么紧,妾拿不出去。”温远轻轻抚摸着他小腹处的凸起,“哥哥原来谁都喜欢啊。”
林寒被插得受不了,张开水红的唇咬住钟衡的手指,可惜口中已经使不上太多力气,最多留下几个牙印。
钟衡顺着他的力气,夹住他的舌头搅弄:“老爷的嘴还是那么软,就是谎话说得太多了些。”
林寒只得去安抚这位吃醋的大太太,柔嫩的舌主动勾住钟衡的手指,舔弄她的指腹,含糊道:“我没想着骗你,别生气……啊,让、让我射吧……”
温远拿起一串莹润的珍珠,手指撑开女穴的穴口向里塞进去,按住林寒颤抖的大腿,开口道:“哥哥这阳根里的东西明明是我塞进去的,怎么现在又求着大姐姐拿出来?”
内壁绞紧了塞进去的珠串,几乎能感受到每一颗珍珠的轮廓。浅浅的宫口溢出淫液,隐隐被顶入的珍珠碰到,酸麻得要命,差不多把林寒的所有力气都抽走了。
“让我射吧……”他带着哭腔说,眼尾一线绯红,眼睫湿透,撒娇的样子甚至比床上两个女人还娇媚,看得人心痒。
最后还是钟衡心软,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硬热的茎身:“老爷别乱动,我让你出来。”
顶端缀着珍珠的银针被一点点拿出尿道口,酸涩感让林寒情不自禁想蜷缩起双腿,脚踝却被温远攥住,同时还在将珍珠向他女穴里推,用力碾着内壁。
“拿出来了。”钟衡低声说。
与此同时,温远手上一沉,最大最饱满的那颗珍珠被她用指尖抵着按进半开的宫口,刹那间将那处肉环完全撑开,连珍珠都被窄嫩的宫腔吞入大半。
“啊!呃啊呜……”
林寒的另一条腿无力地蹬了两下,最终从床边垂落,粉色的足尖点着地毯。而刚刚挺立的阴茎此刻竟是微微垂着,只有白色的精水从铃口处一股股流出来,淌到他自己的腿根,还有一点顺着垂落的大腿滑到脚踝。
温远抹了一把白精,擦在被弄到有点外翻的花唇上,笑道:“哥哥这口穴真是水好多还好骚,只是便宜了姐妹们,没被男人干过,嗯?”
林寒已经精疲力竭了,沉默片刻,哑着嗓子道:“有你们还不够?我快被折腾死了……”
3、
钟衡有意按下了消息,因而到第二日,新来了一个三妹妹的事才被江以河知道。
她在自己院内就摔了三个盘子,而后便是嚷嚷头疼脑热,一个劲折腾,明显是闹着要林寒去看她。
往日里她三五不时那么闹一通,林寒基本上都会过去只是去了回来后就得被钟衡按在榻上玩一番。
这回林寒才被钟衡和温远一起弄得身上酸软,难得没理她,只说找大夫来给二房看看。
江以河听到后又摔了一套茶具,脸色阴沉地在院内转了两圈,冷笑道:“好一个三妹妹!是想把他的魂都勾走是不是?走,让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狐媚子。”
然而温远还留在林寒院内,说是老爷身上不爽利,她近身伺候汤药。
江以河顿时怒极,恨恨将她骂了一通后,坐回房内:“那好!我倒要看看,林寒他能几天不过来找我!”
说完后左思右想,过了半天气消下去一点,又说:“去打听一下,老爷怎么了?是不是那狐狸精身上不干净,怎么她一进府老爷就生病?”
自然打听不出什么来,林寒只说有点受凉,休养两天就好了。
江以河这两天已经恨不得给温远扎个小人,忽然门被推开,林寒道:“身上好些了么?还头疼?”
江以河立刻将手里的小人收起来,嘴上道:“你还记得我啊?”
林寒让下人都退下,无可奈何道:“怎么就不记得你?还闹脾气吗?”
江以河咬牙盯着他,看到他穿得慵懒闲适,领口处露出一片细白的皮肤,双眼乌黑湿润,不由得舔了舔齿关,说:“那你过来,给我赔罪。”
4、
林寒被她按在榻上,才束好的头发已经全部被散开,披在肩上。江以河硬要他面对着镜子,要给林寒画个女子妆容。
他们平时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因此林寒毫不抵抗,舌尖舔了一点江以河手上的胭脂,道:“这个好香。”
他粉红的舌尖将胭脂抿开,在唇瓣上染出一线淡红,还有隐隐的花香,几乎在勾着人去亲。
江以河冷冰冰道:“这个香?怎么,你还尝过不香的?”
林寒立刻补救:“你和钟衡用的胭脂都不一样,再说你也有不香的……”
“别在我床上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