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按住林寒后脑,手指温柔地插进湿漉漉的黑发间,手上力道却毫不留情,将他向下狠狠一按。

“……唔!”

林寒闷闷哼了声,眼角的泪被逼出来一点,嘴唇被撑开,勉强把这根鸡巴吞下了一半。

龟头抵在他不停收缩的咽喉处,湿热的嫩肉裹着柱身,舌面向上一顶,正好舔过阴茎。口腔内的黏膜娇嫩脆弱,小心翼翼地含住插进来的鸡巴,稍稍一动就都是水声。

温远揉了揉他的后脑,紧接着仿佛是把他的嘴当做一个可以任意抽插的飞机杯一样,用力顶了几下。

林寒被顶到要干呕,有些痛苦地皱眉,却发现口中的性器并没有什么硬起来的迹象。

温远抽出湿淋淋的阴茎,看着林寒稍显狼狈地咳嗽着,唇角还有点流出的涎液。他沉思着,没想到林寒突然开口。

“你硬不起来吗?”林寒眼睛向上抬,带着点嘲讽和怒气说,“还是只能看别的男人操我才能硬啊?”

温远用指腹擦过他的嘴角,平静地说:“我本来是想慢慢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挺盼望我能赶紧硬起来。”

林寒脸上的伤痕被他擦过,下意识躲开,反而被温远一把捏住下巴。

两人的目光短暂地对上,温远微微眯起双眼,下一刻林寒就被他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尽管上面垫着柔软的被褥,他还是被摔得眼前一懵,身体忍不住蜷缩了一下。随即温远伸出手,拧过他的脸。

林寒猝不及防,柔软的唇瓣被他用手指撑开,齿间咬住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恰好让他合不拢嘴。冰凉的皮带环过他的脸,在脑后咔哒一下锁住。

“嗯……!”

林寒惊异地瞪大眼,上下两列牙齿只能咬在齿间的异物上,不能合上分毫。他的口腔也被迫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黏膜和柔软的舌头,以至于清晰的字句都吐不出来,甚至还要忍受唾液从唇边流出去。

他被咯得难受,皱紧了眉心想将口中的异物吐出来,却怎么都挣不动,还勒得两腮酸痛。

“你想知道我怎么能硬起来?”

温远俯下身,抓住林寒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他装上口枷后不得不张开的嘴,以及脸上将近二指宽的黑色皮带:“要听我讲吗?”

林寒根本没法回答他,气得快要哭,别开头不去看温远那张脸。

“第一次硬的时候是你在宿舍换衣服,”温远不以为意,贴到他耳边,咬住林寒的耳垂,“我其实是在午睡,但是你好像不知道,于是就站在那里换衣服,奶头粉红的,让我想把桌上的那瓶奶浇到你身上。”

林寒神情里终于带了点惊恐,瞪着他,让温远越发愉悦起来。

“后来你换裤子的时候正好背对着我的床,小逼都被人看完了,你还不知道。当时我就想把你的逼扇肿,这样你就只能穿裙子,连内裤都穿不上。”

“但是我那时候还不忍心,你不是喜欢江以河吗?所以我就搬出去了,没想到……”

林寒脸色煞白,口枷中间的缺口里伸进温远的手指,夹住他的舌尖揉弄,在暧昧的水声中,温远补上最后一句话:“没想到你都快成宿舍公用的小狗了。”

林寒用力咬在口枷上,脸颊被勒到麻木,舌头想推拒温远的手指,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咬轻点。”温远捏了一下他的脸,“不然疼的还是你。”

随后他动作一顿,还是将皮带稍微松了松:“不过也不错,你被别人操的时候真的像个漂亮的婊子。”

他硬了,勃起的肉棒抵在林寒面前,龟头胀红,肉根上突出几道青筋,粗长一根,胡乱在林寒脸上蹭了几下。

林寒下意识闭上眼,因为被温远抓着头发没处躲,只好感受着硕大一根鸡巴划过他的眼尾鼻尖,最后停在口枷前。

他睫毛一颤,立马意识到温远要做什么,可是脸都转不开,只能感受到那根性器从口枷里操进口腔,毫无阻碍。

口枷开得有限,温远毕竟怕他受不了,因此肉棒也只能塞进去前面一截。灼热的龟头抵住湿润的舌面,林寒试图躲开,却发现他的任何动作都只是让口腔内的软肉伺候插进来的鸡巴,干脆就这么不动了,左右温远现在只能勉强插到喉咙口。

温远没说话,伸出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手指捻住喉结轻轻抚弄,逼得林寒不得不闷哼吞咽,喉咙口嫩肉一紧一松,连带着舌尖都翘起,在茎身上刮了一道。

“舔到我射,这东西就给你拿下来。”温远抓着他头发的手改为敲了敲他脑后的锁扣,“除非你想带一晚上。”

林寒只能尽力作出吮吸的动作,两腮向里面吸去,裹住口腔里的硬物。柔嫩的舌头生涩地舔弄讨好性器,舌尖勾勒出茎身表面突突的青筋,就连马眼里流出的腺液也大半咽了下去。

口交时淫亵的水声、杂乱的呼吸声和时不时不受控制发出的闷哼都极为清晰的传到林寒耳中,烧得他耳根通红。

他能感觉到双腿在发抖,腿间湿黏的肉花止不住地流出淫汁,两只膝盖都忍不住并了并,脚踝处沁出粉色,像是精巧的雕塑上落了甜蜜的花瓣。

温远任他舔着,伸出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漫不经心点开,水声、喘息声和江以河的声音一同传来,令林寒全身一震。

“他操你操得很爽吧?”温远随意跳到一段,胯下阳具更硬两分,抽出来一点,滴滴答答淌着透明的涎水。

林寒回答不了,温远也不介意。他用另一只手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眉头微微皱起,时不时将龟头捅进林寒口中,他也只能仰着头含住,舌尖乖巧地舔上去。

他舔到两颊发酸,舌头都没什么勾弄讨好的力气,唾液狼狈地向下流,下颌处亮晶晶湿漉漉一片,连喉结处都湿了一块晶莹的皮肤。

温远干脆直接在他口中进出抽插,忽然全根拔出,手在茎身上迅速撸动几下,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龟头在林寒眼前高高翘起,马眼翕张,而后一股白液猛地溅在他脸上。

林寒当即闭眼转过头去,被温远捏着下巴转回来,精液还在一股股射着,却全部射进了他口中。

“唔……呃!咳、咳咳……”

带着腥膻和苦涩味道的精液异常浓稠,不少直接射进喉咙口,让林寒想吐也吐不出去,只能厌恶地咽下去。他红润的唇和口腔内部现在都糊上一层浊白的精液,有不少堆在舌根处,被温远用手指在口腔内搅了搅。

“乖孩子,”他说,“吞下去。”

林寒呛咳了几下,还是被他强迫着把精液吞下。

“都吃掉了?小母狗,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林寒手指陷进被子里,终于还是闭上眼慢慢吐出一截软红的舌身,显示他已经把精液都咽下,舌面上还都是精水。

温远手顺了顺他的头发,咔哒一下解开锁扣,取出沾满唾液和精液的口枷,说:“上面咬得都是印子,不是让你轻点?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