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条件不错,床还算宽敞,不是一般大学里那种狭窄的单人床,但两个人在上面还是稍微有点拥挤。

林寒被钟衡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他,也跟着放低了声音:“怎么了?”

钟衡有点尴尬,但脸上还是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还想问问你,还有什么问题,一起解决了吧。”

“我们毕竟是一个宿舍的,这才刚大二,以后还要相处很久。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我们说,江哥他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太好,老温倒也不是讨厌你……”

钟衡这么说着,声音压得很低。他现在和林寒靠得也很近,两人的呼吸几乎都交错在一处:“好不好?”

林寒眼神茫然了一瞬,紧接着他摇摇头,说:“谢谢你,但是不用,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哪里好了?还是不想理我们?”

林寒皱了一下眉:“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想到身上那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什么都没说出来。

钟衡离他很近,温和俊美的脸,风度翩翩。林寒看着他,心里渐渐冷了下去。

这样的天之骄子,当然不会理解他的烦恼,距离过近只会引起麻烦,带不来什么好处。

“不用,”最后林寒说,“谢谢你的好意,就这样吧,舍长。”

钟衡眼神一动,这时江以河在外面说:“哎,你俩说好没?这个表不写了对吧,我给扔了。”

“嗯,不写了。”钟衡盯着林寒的脸,回复江以河,“马上就谈好,你去忙你的吧。”

外面传来衣物的簌簌声,接着浴室的门砰一关,江以河去洗澡了。

林寒避开钟衡的目光,道:“没事了,你也下去吧。”

钟衡却不依不饶:“和我做朋友都不行吗?”

林寒说:“没必要,你下去吧。”

“我不是……”钟衡想解释,他无意间又靠得近了点,林寒身体紧绷,反应很大地向后退,结果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被子上。

这让他的上衣掀起来,细白的腰和平坦的小腹露出,曲起的一条腿挡在身前,那种沐浴后的甜香越发浓郁。

钟衡呼吸一停,欲盖弥彰地转过脸,伸手去拉他:“我有那么吓人吗?起来。”

林寒一把将上衣扯下,淡红的唇微微一抿,看也不看钟衡的手,语气有些生硬:“没什么,不用你拉我。”

第20章 十九、肏进子宫/逼着叫老公 章节编号:7003728

然而这种在床上的安抚行为都不过是伪装。林寒听到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江以河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第一次,记住了啊。”

“唔……!”

灼热的硬物骤然破开穴口,里面还绞缠的柔嫩黏膜瞬间裹住凿入的性器。被强行打开的痛楚和神经被碾过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林寒的大脑,让他急促地喘着气,眼底瞬间就漫上泪来。

江以河进去了一半,掐着林寒的腰低头看去,只能看到脂红的穴眼紧紧咬着茎身,连腿根似乎都在因为入侵而颤抖。

他的手从细腻的腰侧滑下,把林寒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再揽住他的腰腹,让他把屁股抬起来,故意说:“就要这种姿势,才能把东西都吃下去吧。”

林寒片刻间真觉得自己是一只淫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被抓在手中使用,再流着水承受射进来的精液,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他一把揪住床单,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只有腿间女穴精神得很,内壁自动嘬吸着插进来的肉棒,溢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臀缝都是一线淡粉色。

江以河收紧手指,粗暴地将他向下一按,硬挺的性器捅入大半,龟头似乎碰到了体内隐藏的另一块软肉,隐隐像一张紧热的小嘴。

林寒的穴窄,宫口也浅。江以河这试探着顶了一下,立刻让他回忆起上次被钟衡用跳蛋玩弄宫口的恐怖快感,整个人向前挣了挣,几乎是哀求道:“别碰那里……”

“哪里?”江以河低低喘着问他,“里面还有一个洞啊,好骚,不让我进去?”

“那里太难受……呃……”

江以河扭过他的脸,手指插进林寒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问:“难受?哦,被插过,是不是?”

“唔!不是……他没进去,我受不了……”

江以河怔了怔,接着他俯下身亲了亲林寒洇出薄汗的后背,哄道:“我慢慢来,会舒服的。乖,你能吃下去。”

龟头轻轻抵住闭合的宫口,仅仅这样,难耐的酸涩就已经令林寒瞪大了双眼。

娇嫩的子宫似乎意识到即将被侵犯,不安地流出一点淫液。湿热的肉腔绞紧,乖顺得不像话,如同要融化一样,任由茎身把内壁操干成各种形状。

江以河用手去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摸了一圈,包裹着他的肉穴就跟着一吸,只要轻轻一捣就都是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小林咬得我快射了。”

林寒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只觉得小腹里面快要融化了,整个人就像被挑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感受着宫口被不断地顶弄打开。

嫣红柔腻的孔窍被顶得凹进去一点,宫口如同一个圆圆的紧致肉套,箍住龟头,恼人地吮吸着,却不肯完全张开。

“把子宫打开,我带套了,不会射进去。”

林寒哭喘着摇头,忽然被掐住阴蒂,从底部向最上面尖尖的阴蒂头揉弄着。承受不住的快感自腿间升起,饱满的唇肉都被操到微微翻开,穴肉里的皱褶都在越来越大力的捣弄下被迫抻平,颤颤地软化下去。

江以河忽然整根抽出,把林寒翻过来,攥住他一边脚踝抬起,偏头在小腿肚上吻下一串吻痕。

“嗯,痒……”

身体被肏开后,林寒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抱怨。他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被江以河在膝盖上咬了一口。

他两条脱力的腿挂在江以河手臂上,仰面完全接受着江以河的进入,身体似乎是被从中劈开,一点点进到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