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意识,逼穴夹缩抽搐的力道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急切。蚌肉层层裹住那根巨大的棒身,收缩着往里绞,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想将他咽下去。
“哦…”硬了许久的鸡吧被她咬得一阵猛弹,男人滚动着喉结,仰头发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顶端的马眼张合着,不受控制的溢出几滴前精。
他抓着她软白的股瓣,重重揉握,修长白皙的手指陷进那两团软白的股肉里,肿胀不堪的性器再几次向上狠撞之后,一整根嵌进最深处。
男人这回插得极深,龟头直接捅开了她的子宫口,整颗嵌进去,同时扣着她的股瓣死死按上来。
余笙在昏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背的冷汗刚起,就感觉一股有力的稠液对着她的子宫壁又热又烫的喷淋上去。
“啊…好烫…”她抽搐着夹着他的腰,身体被那滚烫的液体射得浑身哆嗦。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控制不住的挣扎,两条腿在床上乱蹬,屁股一抽一抽的不受控制的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
黑暗中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不等余笙反应,她已经被他压回床上,身子一翻成了跪趴的姿势,满穴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那根依旧肿胀的性器便跟着捅了进来。
一整晚,这场性爱似乎无休无止。
余笙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声音,肚子里灌满了浓稠的精液,两条腿无力的瘫软在身体两侧,张着逼穴,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像是完全不知道疲累,直到桌上定好的闹钟响起,他才沉着一双眼,扣着她快速冲刺了百来下,闷哼一声,再次灌满她的子宫…
027|腥得有些难以入口
林儒洲从电梯里出来时,正撞见家门打来。
几个穿着制服的家政鱼贯而出,跟在最后面的是一个矮胖的男人。
陈建还是之前的打扮,大热的天,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像是做贼。
但也确是做贼,只是他偷的,是自己的老婆。
还是在自己的默许之下。
想到这里,林儒洲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暑天,似乎也真是冷得彻骨酸心。
看到林儒洲,陈建站在原地跟他打招呼:“哟,林导,回来啦。”
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林儒洲只是出去遛了个弯,而不是躲出去卖了自己老婆一夜。
林儒洲闻言,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他低着头没有应声,像是听不到也看不到,整个人木木的,抬腿径直进屋。
也不管其他,只回身关门。
换鞋,脱衣...每一个动作都跟往常一样。
他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切都跟平时一样。
垂着头往里走,刚靠近卧室,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就凌厉地冲入鼻腔。
那味道让林儒洲脑袋一阵阵发晕,他握着门把的手攥得发白,好半天才记得把门打开。
卧室里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但他仍能从那一整套新换的床上用品、沙发坐垫以及洗过的包皮床头上看出昨晚战况的激烈。
床上的女孩睡得很熟,新换过的睡裙看起来清清爽爽,她侧着身子蜷缩着,怀里抱着一团薄绒被,额头抵在被子里,看起来对那团被子有种特别的偏爱。
林儒洲知道余笙睡觉的习惯,喜欢侧睡,怀里要抱东西。
刚结婚那会儿她就总喜欢抱着他睡,就是这么个姿势。
他那会觉得热,总也睡不好,说了她几回,后来再睡觉她就拿个枕头垫在小腿下,再也没有让自己侧过来抱着他睡过。
林儒洲能想象她昨晚是怎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抱着他沉睡到现在的。
他突然觉得胸口处塞满了吐不出的冤郁,沉得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向内塌陷下去。
林儒洲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几乎要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
余笙睡醒时模模糊糊看到窗台前站了个人,瘦高的个子,从背后看很有种儒雅温润的味道。
她想起昨晚睡过去前,男人情难自禁地低头吮住她的唇。
相比于刚刚性爱中的狂热与粗鲁,此刻的他,显得温柔了许多。
晨曦的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漏进来,余笙隐约能看到男人沉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瞳里,流露出某种有别于情欲的深情。
那点深情,让那个吻变得格外不同。
余笙竟从他若即若离的轻吮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僵着背脊,不敢再看他,只感觉男人的唇一下下在她唇瓣上厮磨,一时痒进心里。
男人温热的手掌压在她颈后轻抚,长臂拢住她的腰,他低着下巴靠过来,沉沉的鼻息压着她,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某种异于往常的温柔。
她听到他说:“笙笙,我好喜欢你。”
声音像是隐忍多时。
余笙还记得,那一刻耳边传来的一阵轰鸣。
心跳快得异乎寻常,脸上身上全然烧了起来,她揪着他腰上的布料,手心湿了一片。
在与林儒洲相识的这些年里,余笙从没生出过这样强烈的情绪。
她隐约意识到,这就是“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