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不过二人之前,李越惯会装模作样。
他当然道了声好,然后站过去,然而等他拿起墨条正要往砚台里添水时,手臂却突然被拦住了。
“磨墨不是这样磨的。”
李越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叫停的人。
“越宝,你……怎么连夫妻间的红袖添香都不记。”云青昭也正看着他,眉间微蹙,有些迟疑道:“这么些年,没听过,也没见过吗?”
他确实是疑惑的,修真界自古对双性就开放异常,许多已经融入了众人骨子里的小事,要再三提点,他的奴妻才好似刚想起来般。想起来归想起来,愿不愿意做还得另说。
直视云青昭意有所指的黑沉瞳孔,李越的表情僵住了,一瞬间,他剥离了这些日子产生的安逸懈怠,骤然清醒。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继续装傻充愣,和主动脱掉穿了许久的衣服。
李越之前从不允许第二个双性从自己眼睛下活着离开,脱离这个世界的常识太久,所以他才会反应总慢一拍。而现在他意识到了,想起一个正常双性此时应该做什么,也就到了再一次做选择题的时候。
不需要犹豫多久,李越拂开胳膊上的手,假笑道:“自然是知道的,你别怪我,我之前没做过这些,才会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青昭看着李越清泠泠的一张脸,李越维持表情不变,片刻后,他才开口说:“不记得也没什么,时间还长,以后我总会慢慢教你的。”
气氛也只古怪了那么一会儿,云青昭主动示好,亲手服侍梗着脖子的李越脱衣。李越和他比起来小小一只,他将人抱在怀里剥开层层衣物,就像是在剥莲蓬,最后只余一颗白嫩甘甜的莲子,莹润又可爱,狠不得一口吞下。
炼体的成效是显而易见的,之前瘦的凸起的骨头总算覆了层薄肉,雪白的皮肤透着光,格外莹润透亮,捧着一尊暗香流动的玉像般,引的人视线流连。
若是岩夏,怕是此刻已经仍不住上嘴咬,用牙细细舔咬了。
云青学会了克制,他的手滑入腿间,将两条长腿撇开,露出羞涩闭合的嫩粉阴穴。
修士肉体的恢复速度非同寻常, 现在全然看不出当时被肏的穴烂宫脱的凄惨模样,若是隔的时间够长,那层被刺球顶破的处膜说不定能重新长回来。
李越的瞳孔缩进,显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事已至此,他没有叫停的余地,只能握紧拳头,不听不看,敞着白暂细腻的一双腿,把自己当一具人偶等云青昭继续动作。
“怎么眼睛还闭上了,不是害羞,难道是不想看我?”
两瓣阴唇也是深粉色,小小的护着中间凸起的阴蒂和穴眼,还未出水,插进去必然受疼。云青昭不许李越置身事外,食指碾开两瓣薄唇硬塞了进去,哄道:“乖,舔舔,你不是怕疼吗,舔湿了就不会疼了。”
李越眼睫颤似蝶翅,牙齿咬住指根依言舔湿,云青昭却仍不放过他,用那根手指挑开一点软润红肉,接着涎水润滑插进了穴里,轻拢慢捻,缓抽重插,没一会儿插的顺滑无比,整根手指都裹上了一层透明淫液,他抽出手,又将另一根手指插进李越嘴里,命他舔湿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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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鸽了大家这么久QAQ,因为专业课的扦插材料到上盆的时候了,又在忙着科目一的考试,这段时间忙了点,所以这章免费啦,大家原谅马甲QAQ
70,子宫磨墨/墨条卡宫颈/肉棒肏后穴
嘴里残留淫水的腥气甜腻,李越对快感的承载能力低,不多会儿,就被三根手指刺激的小腹抽搐,露着带白丝的舌面吟哦喘息。
云青昭抽出手,拍得雪白的臀丘晃起肉浪,用白肉擦净手上的淫水后,从砚台中拿起李越一开始想用的墨条,比了比张合的穴眼,直接往穴里塞去。
“慢、慢点呜……”李越不安的扭着腰,白蛇一样的腰肢款款,眼睛含泪,小口吸着气求饶。
“怕什么,都吃过那么多东西了,一根墨条而已,纵使粗些,大些,也不过只是个墨条,不会怎么样的。”
话音未落,墨条方方正正的棱角就到了头,抵在生嫩宫胞微微凹陷一点的宫口处。
李越顿时攥紧了十指,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腿心嫩穴却张着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翕合着,湿漉漉的吮着棱角分明的冷硬墨块,不时抽搐着喷出小股水沿着墨条坠落。
墨条抽出一小部分,不再抵着闭紧的宫口,李越还没来得及松懈哪怕半刻,墨条又以更重的力道被捅进来,尖的棱角恰好卡进细缝,云青昭的手推着用力,硬生生撬开软肉织就的蚌壳往里钻去。
一腔红肉既敏感,又柔弱非常,墨条四面冷硬的边角撑着宫口拉扯几下,宫口便和嫣红如花蕊的穴眼一样外翻起来,嘟着一圈水淋淋的肿肉。
一根三指粗的漆黑墨条贯穿其间,顶端卡在娇嫩的宫颈里被吮着裹弄,尾巴坠了指甲长短短一截露在外面,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尾端挂着一滴欲坠不坠的白露。
云青昭并未插到底,他是为了磨墨才这般,墨条上端进了宫胞不好受力,全吞了也碰不了砚台,这样让宫颈咬着墨条,尾巴再露出一点接触砚台,才是正正好的。
以前虽没做过,但云氏一族枝繁叶茂,进了剑宗后的知交好友亦不少,云青昭见过不知凡几,自然也是信手拈来的。
他按着手下凹陷的尾椎,大拇指刚好严丝缝合的抵着一枚腰窝。注意到这处巧合,他俯下身,含住李越的耳尖,早已勃发的阴茎顺势肏进了臀眼里。
“你看,你和我,天生就是相配的。”
“呜、疼……”
李越不愿深思,权当自己眼瞎耳聋,只像落水小狗一样呜呜叫着。
臀眼早在小逼被摸的时候就也馋的开始流口水,只是内部虽然濡湿,未经开拓的肉道却仍然紧窒,穴口绷的泛白,层峦交裹的肠肉因受疼,正胡乱收搅着,云青昭闷哼一声,声音隐隐多了些沙哑。
“乖,放松些,不要绷着。”肉棒只进了一半,云青昭便就着这一半开始抽插,狂风骤雨般越插越快,越捅越深,很快就肏到了最深处,次次都碾着肠壁那块葡萄大的腺肉压过。
肠肉里很快就出了水,云青昭的腰胯挺的既快又狠,结合处汁液四溅,肏松的臀眼含不住水,将整个臀缝都被洗的水光淋漓。
身下不知何时多了个砚台,和花穴里探出的墨块接壤,身子摆动时,整个鼓起的阴穴便狠狠擦过砚台,墨块混着淫水在砚台上留下一道墨痕。
李越这才知道,磨墨,原来是这样磨的。
他是放置墨条的架子、器具,被使用着,按在冷硬粗糙的砚台上反复研磨。
墨条冷硬的一段死死卡在柔腻的宫颈里,雌穴擦过砚台时,四面冷刃便会狠狠切入肿胀的宫口。
小小的宫胞在这凌冽碾压下,却是春潮涌动,宫壁抽搐着涌出水液,泊泊淫水成股滚落砚台,混着漆黑厚重的墨,参杂成一滩异香不绝的淫艳墨汁。
淫水、汗水、肠液、精液,造就出一方人人推崇的,代表夫妻间琴瑟和鸣的珍物重物。
云青昭就是想用它批文,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