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两点红蕊挺立,软韧如胶筋,层层衣物都遮不住其下微妙的弧度。

李越鬓角渐渐生了汗,粗纱磨的他一双玉乳苦不堪言,肚皮下被肏成破布袋子的宫胞却被这嗟磨勾出了淫性。每一步,乳尖肿胀充血,肉蒂紫红瘀大,内里敞开合不拢的宫口反而在发痒,内壁不断渗出半透清露。

这具身体毕竟是双性,剥离曾经使之迟钝的影响,一直这样走下去,会高潮的。

李越闭了闭眼,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淫性已经被开发出来了。

他放弃了硬抗,用右手臂托着胸前被催熟隆起的两团白肉,纱衣被按着贴在肉上,好歹不会再折磨这处敏感地。只这一手托肚,一手扶胸的姿势,先前靠动作、衣物、神情营造的距离感一下消减了大半。

李越长叹口气,吐出胸中郁气,推开房门,穿过廊桥,一路行至玉阁用膳的小厅。

无甚大碍,淡然风姿是演,弱质娇双也是演。

一切都是虚妄假象,柔弱顺从这层皮他都披了那么长时日了,也不怕再继续装些日子。

还未进门时,里面的人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轻风携来撩动心弦的动静,先是微弱清灵的金铃响,伴着足底踏足玉面的啪唧水声,潮湿色然,又灵又欲,彰显着等待已久的人渐行渐近,最后停至门槛前。

小厅的门开着,李越的身形毫无遮拦,一出现,两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便投了过来。他面无异色,顶着二人如针芒般的目光慢慢走进几步,然后停下,仰头望向身侧离他较近的岩夏。

“我一路走来有些累了,可以坐吗?”

“……”

李越的脸上适时露出一分疑惑,“不可以吗?”

“……你在跟我说话?”岩夏像是在出神,从抱臂靠着的柱子旁站直,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声音不大顺畅,“算了,你想坐就去坐吧。”

闻言,李越死死按着的手松了些,心下大安,轻声道了句谢谢,然后目不斜视穿过岩夏与云青昭,挑了上首其中一把椅子坐下。

小厅里就两把椅子,那是留给夫主的位置,李越平时坐也是被抱在腿上坐,现下他单独占了一把,剩下那把椅子便分配不均了。

而他宛若对空气里蔓延的奇怪气氛丝毫未觉,抬眼去看站着的两人,“夫主,今日我没有来迟吧?”

随即笑了笑,只是礼貌性的,笑容很浅,也很短,“腿有些使不上劲,身上酸的很,那处……还没有好全,走的就慢了些,夫主别怪我。”

忽略掉话里的内容,李越的态度像是招待陌生人,或是不相熟的友人,明明前一天还在亲密无间的欢爱……岩夏心头莫名痒的厉害,忽略掉云青昭满含警告的瞪视,快步走到李越身侧坐下。

他丝毫不管兄弟死活,上下扫了李越一圈,只道:“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云青昭不说话,李越便不搭理他,转头看向岩夏,表情变化不大,语气却是巧妙的带了一分询问半分神伤,“所以,夫主确实是怪我来迟了吗?”

“……”岩夏又卡壳了。

今日的李越像是彻底撕去了那层柔情蜜意的假面,半点不曲意奉承,也不像往常那般喜欢贴上来撒娇,整个人矜持淡然到了极点,就差把不熟写在脸上。

穿上层层纱衣,连失意都是进退有度的。

其实说不熟也没错,这几月的相处除了床上那点事就是吃饭睡觉,多余的交流没有,想要了解也没有途径。

正经结契是有一套流程在的,十岁出头就会让双性和修士接触,确定关系后要互相往来几年时间,直到双性到年纪后再举行结契大典结为正经奴妻与夫主的关系。

李越不一样,他是跳过了这几年相处,被云青昭直接定下,又被岩夏半拐半骗带上剑宗,此时再对比李越昨日的歇斯底里,竟也觉得合理起来。

看着李越那张表情淡淡时显得格外冷情的脸,岩夏深觉陌生的同时,生平第一次产生心虚这种情绪,他把先前一切不顺都推到结契太突然,缺失了铺垫上面。

是啊,他的奴妻,怎么会不爱他,怎么能不爱他?不爱,只是因为没有准备好罢了。

这么一想,昨日的剑拔弩张便在他脑子里飞速淡化下去,岩夏盯着李越的眼珠子发亮,张嘴道:“没……”

岩夏骤然失声,猛的偏头恶狠狠瞪向云青昭,云青昭看也不看他,站到李越身前,伸手替他理了理不贴合的衣领,沉声道:“又没有迟到,谁会怪你。”

他一招手,旁边便飞过一朵杏子大的白色娇花落在他手上,他将花递给李越,继续道:“时辰还早。”

白色的花呈花骨朵状,形状香味都很特殊,是一株很适合入药的灵植,其生活习性也很特别,开的花只有晚上出现,太阳完全升起时便会合拢花瓣,然后消失。

李越这才注意到周围装饰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厅内两边的玉砖全被撬了,露着下方深黑色饱含灵力的息壤,其上移栽了数株灵植,罕见如只在毒医仙传承里见过的龙谷特产,珍稀如铺满息壤表面的小种万年青,栽满两侧。

他弯起嘴角,这次的笑容明显很多,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李越捻起云青昭掌心那朵花,对他展颜道:“谢谢夫主,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树人族和精灵族有不少品相奇异的灵植,我已经下令命人送来了,很快就到。”

他这一番心意,李越当然不会扫兴,很给面子的温言道谢。

云青昭是聪明人,他不想与自己的奴妻走到貌合神离的地步,现在李越主动退步,暗示了解决办法,他当然也愿意退一步去配合。

总归是他因初遇太潦草种下的恶果,现在也该是他吃这恶果了。

一派和乐融融。

云青昭穿一身淡色流云广袖衫,李越亦是玉兰色小衣套月白外纱,两人一坐一站,皆是浅色的衣物,交谈间也是同样的端方,倒是衬的一旁的岩夏像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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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第60章 60,施予在骚逼骚乳上的疼痛是理所应当,他只能说勒的脖颈难受

岩夏修为低云青昭一个大阶,只肉身强横,好不容易才破开喉口的禁言咒,伸手捞过李越后颈垂落的那根银链,强势吸引奴妻的注意。

脑子一转,便蹦出个主意,“你入剑宗几月了,还没下过山仔细见见宗门吧,待会儿带你下山逛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