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是出饭店后,林宇拉着云漪往巷子深处走的照片,这些照片居然没有PS的痕迹,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恍神。

“怎么,看到证据说不出来话了?”

“假的,假的……”云漪将照片撕得粉碎,身形不稳,右手勉强扶住办公桌才没让自己跌再地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这些照片是你找人故意拍成这样的,不是真的!”

猛然抬起头,寻求周围同事的帮助,可昔日友好的同事们袖手旁观,正看着她的笑话。

“你们相信我,”她握住那些照片哭得凄凉,“这是假的!”

“证据确凿,我凭空污蔑你干什么,有什么好处?”陈雅楠木双手抱胸,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天呐,已经有关总了,为什么还要出轨其他人?真不满足。”

“这个男人我好像在公司楼下见到过几次,就是专门来等云漪的。你们一直吹捧她跟关总的美好爱情,我才没敢说这个事。”

“果然人不可貌相……”

……

不是这样的,不是,云漪绝望地后退几步,感觉这个世界突然静音,“咚咚”的心跳声充斥整个脑海。

周围看客们和陈雅楠张嘴喋喋不休说些什么,那怨恨的面容和眼神宛如一把钢刀插进云漪的身体。

瞬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继续狗血,求轻喷。

第52章 | 0052 恐怕早就和他上床了。

她努力睁开眼皮,眼睛缓缓适应着头顶的光线,半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是酒店才会有的装潢?

陌生而怪异,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瞬间神经紧绷,抓了抓头发。

门开了,她惊恐地抬头望去林宇。

不,是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林宇,只见他踉跄走进去,他同样也一脸迷茫,“云漪?你怎么会在这里?算了,一定是我在做梦。”

事情越发诡异,像一团迷雾般笼罩着她,云漪掀开床单穿上拖鞋,疾步走过去,“你知道下午陈雅楠误会我们的事吗?她跟你解除婚约了?”

“你在说什么?雅楠误会我们什么?”林宇面色酡红,晃了晃头,刚才他们在酒吧喝多了酒,雅楠把他送上来休息一会儿。

燥热得不行,意识如同一团散沙,顺手解开扣子,脱掉外套,眼底布满醉醺醺的情欲。

云漪自顾自说着,“今天陈雅楠来公司找我,她误以为我和你背叛了她。哎,你浑身怎么这么烫?”

她摸了摸林宇的手臂和额头,烫的不正常。

熟悉的馨香萦绕在林宇的鼻息间,宛如给正在燃烧的火堆再浇上一桶汽油,火光冲天似地爆炸。

林宇滑了滑喉结,血液沸腾,心脏狂跳,不自觉用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云漪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吻一路落下。

她惊得忘记了呼吸,反应过来后发出尖叫声,“啊你疯了。”

手忙脚乱推搡,可林宇跟块儿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撕扯中她的记忆被拽回那天巷子里发生的事,熟悉的情景重演,大致一样。

林宇皱了皱眉,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着走向大床,云漪快要气炸了,今天遇见一群妖魔鬼怪。

“林宇,你放开我,放开我!”两条腿乱蹬,拍打男人的肩膀,她化身在无人区崩溃大喊的背包客,求生的欲望拉到极致。

林宇诡异地像被装在套子里,丝毫听不见她的哭喊。

她被丢在了大床上,浑身汗毛倒立,紧接着林宇宛如大山般压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如野兽般撕扯云漪的衣物,细密的吻接二连三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大半个肩膀裸露在外。

“你清醒一点、清醒点,我是云漪,不是陈雅楠!”她乱挥着双手拍打男人的胸膛,挣扎过程指甲在男人的脸上挠出几道血痕,出血的伤口隐隐发疼,唤醒了林宇一丁点理智。

他慢下动作,自问道:“不是梦?”可身体的本能欲望在大剂量药物的刺激下很快又盖过理智,一只手捂住她的双眼,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裤子摸去,解开纽扣,拉下拉链。

云漪浑身抖成一团,额边际的发丝被冷汗打湿,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两只手推不开他,心脏拼命跳动。

电光火石间,男人被人拽起来像扔垃圾丢在地上,她的目光中出现了那张久违的脸关墨渝回来了。

云漪喜极而泣,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筋终于松开,大口喘息,正如一个多月前他们再次重逢,他总会在危急关头找到自己。

可男人的脸如同覆盖了一层万年寒冰,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云漪,我有没有说再有下次这样,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云漪愣了。

他快速拔出手枪上膛,目光坚定,瞄准躺在地板上的男人,刚要按动扳机的那刻,一股力道推偏了他的臂膀,射出的子弹打在了墙上,“砰”

他毫不犹豫再次对准开枪射击,云漪不知道哪儿的劲扑起来,握住他的手偏离方向,肾上腺素飙升,雷鸣般的枪声接二连三,“砰砰砰”,震耳欲聋,子弹发射的后座力震得云漪手疼,浑身血液逆流。

混乱中只有第一枪子弹擦着林宇的手臂而过,溅出了血液,其余几枪都偏了。林宇的右手臂剧烈抽搐,皮肉被炸开的疼痛几乎令他晕厥。

关墨渝被云漪夺枪的动作气得不行,一把丢开手枪,灰色的木地板上一串黑色的射击残留物突出醒目,房间里的硝烟味浓烈到她想呕吐。

双手抖得自己都克制不住,她将枪支里剩余的弹药卸掉,不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分外滑稽,将空枪一脚踢开,踢得远远的,跑向躺在地上的林宇,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关墨渝冷眼瞧着她这一连串动作,怒火中烧,无异于证明他们关系匪浅。

林宇浑身冷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幸运的是,只是擦伤,没有中枪。其他地方安然无恙,云漪悬着的心放下。

她侧头以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盯着关墨渝,“到底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在杀人!”

“他必须死。”关墨渝咆哮道,大步走过来掐住云漪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对门外的几名保镖示意将这躺着的人带走。

“云漪,你真是好样的,”他抵着云漪额头,如野兽般喘息,亮出锋利尖牙,“和林宇旧情未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恐怕就跟他上床了。呵呵,恐怕早就和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