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经纬的心凉了一半,后背冷汗密布,坚持迎难而上,“骁总别说这么绝对,只要您能让我爸平安,我们什么都给您。”

“包括外面那位吗?”关劲骁掀了掀眼皮,随口一问。

石经纬混乱中目光顿时清晰,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阿清,进来。”

守在外面的柳清听到了屋内哥哥的急声催促,她疾步走进去,电子感应门自动打开。

“这是柳小姐?”关劲骁抬眼看她,石军的私生女,他偶有耳闻,没怎么见过。

“是,关少。”柳清一进来就闻到股男性体液的味道,入目眼前沙发上躺着白花花的肉体,心中豁然明朗刚才发生了什么。

男人漆黑的眼眸正不依不饶地打量她,辨认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接过哥哥递来的酒水,柳清起身扭腰走到关劲骁身侧,跪坐在地上,眯眼甜笑,双手高举“骁总,我敬您。”

女人只穿了件金色露背低领短裙,半裸的浑圆连同乳沟毕露,身材有料。没等他回应,女人似乎过于谄媚,一口气饮下酒水。

取过关劲骁手里的酒杯,娴熟地拿起一瓶红酒倾倒半杯,涂着丹蒄的纤细手指捏住酒杯送到他的手边,试探性触碰男人的手部肌肤,妩媚多情的眼神仿佛有无尽的魅力,朦胧而美丽,无法抗拒。

“喂您喝杯?”绵软酥骨,娇柔的嗓音能腻出水,春风含情掩羞,“就一小杯。”

把旁边两个陪酒女气得内心直翻白眼,腹诽石家养出来的交际花,没想到比她们还下贱得能屈能伸。

“关少~,不领情吗?”她眉眼生得极其明艳,宛如黑夜里朦胧生光的红玫瑰,饱满的红唇粘了点儿酒渍,风情款款。

关劲骁接过酒杯,手腕一翻,那杯威士忌倒在了柳清的外套上,濡湿的水痕从胸口蔓延至大腿。

她闭着眼任凭男人浇她,纤细的睫毛轻颤,却绝不动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

“滚出去。”男人面无表情道,看起来要发火的前兆。

柳清内心犹豫,知道太子爷喜怒不定,没想到刚来就撞他枪口上,离开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拿不定主意。

身旁的女人们沾沾自喜,看笑话,想不到她这大小姐比她们这些高级头牌还要难堪,卑贱莫过如此。

“我说你们。”他冷冽的眼神盯了陪酒女一圈。

女人们拿上自己的衣物尴尬地离场,灰溜溜碎步走出客厅。

柳清收到哥哥使的眼色,知道要彻底拿下他,是块儿难啃的硬骨头。

“你很能喝是吧?”关劲骁勾了勾嘴角,拉开桌下的抽屉拿出一摞现金,砸在柳清的身上,纸币飘的到处都是,“剩下的酒全喝了,喝不完就给我从游艇上滚下去。”

柳清的脸白了一个度,十指向内握紧。

石经纬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关劲骁,连忙滑跪,“骁少,清清她说话没轻没重,请您不要同她一般见识。消消气,消消气。”

“这样吧,”关劲骁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装作思考的样子,“她把这些酒喝一半,我就考虑石叔的事。”

但他没说“答应”只是说考虑。真是人一旦落败,各种欺负都来了,柳清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手握住一杯酒喝了下去,一杯接一杯。

小声哔哔:副cp只有五六章,不会太多!

第37章 | 0037 补的处女膜?(H副)

某总统套房内,女人环抱双肩蹲着发呆,瘦弱纤薄的肩头轻颤,头顶花洒流出源源不断的热水打湿身体,最后汇聚流向地漏。

倏尔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柳清慌张站起来关掉花洒捂住三点,稍稍弯腰露出谄媚的笑容,“关总,您这……”

“不要愿意就走,上我床来当贞洁烈妇吗?”黑眸凌厉,男人一把掐着她的下颌抵在墙壁上讥讽,柳清顿感骨头都要捏碎了。

她忍着痛笑着赔不是,身子柔软无骨,犹如吐着星子的青蛇攀缠上男人的肩膀,温热的指腹游走这具精壮的身体,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捏住男人的乳头弹弄。

她发嗲撒娇道:“心好硬呐,小关总~刚才是站着头昏,所以蹲了会儿。”

“瞧你心急的都进来找我,要不要一起洗呀~”

俊脸覆上一层寒冰,男人的声音疏离而冷漠,“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洗洗逼,否则裸体在走廊站一晚上,让你冷静冷静。”

最后几个字说起来仿佛在开玩笑,可凶狠恐吓的语气让柳清觉得他真会这么干。

关劲骁等得有些不耐烦,谨防女人暗地里做手脚,进来看看情况,哪知道遇见这一慕。

懒得思考她的话真真假假,只是这一举动不仅心头烦躁,还引燃了星星欲火,勾得他下腹胀疼,抬头之势不可阻挡。

走出浴室,“哐当”甩上门。关门力度之大,连墙壁上的架子都抖了三抖。

关劲骁走向一面酒柜,取了只高脚杯,倒入红酒,他习惯做爱前喝点酒。

柳清将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认命般眨了眨眼,安静地拧开花洒……

六分钟后,她披着微湿的长发走出浴室,赤身裸体。一米七五的身高,魔鬼身材,前凸后翘,细腰不堪一握,双腿纤长紧实。

男人坐在摇椅上眯眼看她,敲了敲矮脚茶几,慵懒道:“先吃了。”

一粒胶囊安静地躺在那里,还有一杯冷水搭配,真是贴心又周到。

男人嫌她脏又想不带套用她,柳青没有犹豫吞下避孕药。

“听说你爸送给我哥的人他不要,”黑曜石般双眸满是轻蔑,手指伸出小嘴里搅弄,抬起舌头,看看口腔里药物吞没吞干净。

紧接着手指深入喉腔抚弄,女人将这误以为是情趣,跪在地上收缩吞咽喉咙夹他的手指。

关劲骁掀了掀眼皮盯着她问:“你也是?”

她知道要是呆呆点了头,完全是在太子爷的头上动土,更何况她没有被父亲指使勾引关墨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