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滚到了隔音效果极好的地毯上,“啊”尖锐的惊慌女声跟着响起。

起哄声哑了下去,一股尴尬不知所措的气氛晕染蔓延开来,大家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却停了下来。

云漪下意识抬起头望向关墨渝,只见他甩了甩手上被溅来的酒水,接过侍应连忙送来的毛巾擦拭,懒洋洋道:“不好意思,小雨女士,手一滑,真是抱歉。”

那位女士惊慌失色,白色西服上全是歪歪斜斜的红酒渍,从上到下蜿蜒,裤面也沾上了一些,狼狈至极。

石军重重地闭了一眼,眉毛微微挑动,又睁开。小雨强笑着仍然不失礼仪,身子后退了几步,“怎么能是关总手滑呢,是我自己不小心。扰了关总的心情,真是不好意思。”

关墨渝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应和性地点点头,将视线转向其他人。

这些人自然是鬼精鬼精的,热火朝天聊起了其他话题,仿佛刚才的小插曲都没有发生过。

她有些挂不住脸面,手里握着服务员递来的毛巾,“抱歉啦,关总,我去整理下衣服。”说完疾步走出包厢。

饭局结束,一群人将关墨渝和云漪送上车,关墨渝看起来醉醺醺的,上下眼皮都撑不起来,但却强撑着打起精神,对他们礼貌性摆摆手,“再见,谢谢石叔的款待。明天的行程依旧麻烦您们了。”

“关总太客气了,这些小事不过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不成敬意。”笑面虎石军谦虚地应和,仿佛在为今天的招待不周自责。

石军朝车内招招手,目送着车辆离开。转身登上自己的座驾,刚才的笑容褪去,变了脸色,拳头捏紧。

第16章 | 0016 干你的逼(下药、强迫)

扶着关墨渝走VIP通道,进电梯后云漪松开了手,深呼一口气,用手给自己扇扇风。

男人靠着冰冷的墙壁阖眼,身形不稳,薄厚合适的嘴唇微微翕动,鼻梁高挺,敛去平日严肃冷漠的气氛,显得随性,平易近人。

“真醉啦?”她不信,关墨渝向来酒量不差,就没听徐洋说过他在饭局上喝醉过。

她以为只是装醉想早点结束饭局,不过关墨渝喝下的酒水,一杯接一杯,确实超乎她想象的多。

“嗯。”沉重的鼻音从关墨渝的鼻子里哼出,声线紧绷,嗓音仿佛像砂纸磨擦东西一样沙哑,“他们给酒里加料了。”

嗓子眼儿渴求水源的舒缓,身体烫得厉害,恨不得立马跳进冰窟。性器官充血扩大要炸了,有股难以控制的热流通过血液游走全身到达每个角落,像是血管里有蚂蚁在爬一样痛麻。

后半场那股瘾上来了,他才意识到有问题,尽量少喝。

石军不敢给自己下强烈药物伤到身体,反而用一种慢性的助性药物下在酒里。看他差不多要发作,送个应景的女人往他跟前凑,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全可以将原因归到酒精的助兴和乱性。

云漪也不管上下级的隔阂,径直摸摸他身上几处,全都热得不正常,关怀问道:“还能撑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关墨渝左手搭在她的肩膀,全身大部分力量靠在她的身上,呼气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发顶,热热的。握住云漪的右手抚上刚才她摸漏了的地方自己的性器,狠狠揉捏一把舒缓胀痛,充满情欲的声线性感到快让云漪的耳朵快要怀孕。

“这儿不舒服。”

隔着裤子,那里温度烫得云漪手掌瑟缩,那里硬起来超大一根,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向一旁,诧异这群人真敢酒里给他下催情药。

“不去医院,你帮我接冷水缓解好不好?我勉强能克制住。”

电梯门开,云漪掏出卡刷开房间,床上两个穿着情趣内衣的美女搔首弄姿,香艳得喷鼻血,没见过大场面的云漪被吓愣住。

两个女人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迎上来,欲从云漪手里接过人。

“滚。”关墨渝怒吼,好似刮来的西伯利亚寒风,嗓音比累积万年的海底冰川还要寒酷,冷得粹人。

她们硬着头互相望了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因为老板给了大价钱让她们来服侍,退的话,不仅要失去这笔钱,而且这个男人颜值和身材都在线,脸帅得堪比希腊最帅的什么。

“再不出去,全捆了卖去东南亚当猪猡。”虽然醉酒,但那双鹰眼洞穿一切,气场强大而霸道,好似一座巍峨的峻山倾覆压下,让人无法自由地呼吸,望而生畏,低头颤抖犹豫。

两人怕得瑟瑟发抖,知道他们这种商贵什么干得出来,连外身衣服都没拿上,脚步加快,慌不择路跑出房间。

云漪扶着他踉跄走进浴室,帮他脱掉衬衫用来裹住花洒,再拧开冷水将花洒放在他的胸口附近,让水流流向下半身。

八块腹肌壮硕有力,皮肉紧实,线条清晰流畅,特别是腹部与裤子相接的地方,毛发杂乱,竟然会微微起伏,底下蕴藏着无限的能量,让云漪红了小脸,努力克制住不去瞧他。

又赶紧将浴缸进水口打开,女人纤细的背影面对着欲火焚身的男人,大半个身子弯进浴缸将出水口堵上。

关墨渝惺忪着双眼,还是浑身烫得厉害,想要,想要将女人压在身下操弄。大手一伸,轻松把刚走下浴缸台阶的她搂进怀里。

“啊”突如其来的怀抱令云漪吓得心跳一滞,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的害怕。

“关墨渝,你…你想干什么?”她牙齿打抖,打湿了的西装裙黏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对上男人染上情欲的深海,蛰伏的猛兽完全不掩饰想把她吞干净的赤裸裸欲望。

女人的衣服被水打湿勾勒出玲珑苗条的身材,刺激得关墨渝理智分崩离析,恍若箭矢般“唆”地一声飞离弦弓,撕纸般几下撕碎了她的衣物。

“干你的逼!”,粗鄙极了。

云漪还未挣脱开,男人就已经将她分开双腿抱在身上,两只手臂孔武有力,筑成一座无比坚固的防御囚牢。几步出了浴室,摔在床上,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弹了弹。

连着两团蜜桃肥奶剧烈地甩了甩,她双手撑住床上半身起来,胸口起伏剧烈,脸颊上流着清泪往后面退,像被绑架的囚犯不认命地躲避绑匪伸来的罪恶之手,弱小的身体挣扎却没什么用。

一股憋屈的苦闷郁结,让她全身心抗拒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嗓音颤抖不服,“关墨渝,你不能每次都这么对我。”

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像个性爱玩偶一样,她也会痛,也会不舒服。

关墨渝已经被欲望蚕食掉自制力,模糊视野里她只是粉唇张合了几下,结合委屈的表情应该是拒绝一类的反抗之词。

哪儿管得那么多,急促地分开她胡乱蹬踢的双腿,扶着鸡巴头熟练地对准两片闭合蚌肉之下的洞口,那里干得一点水都没有。

他嘴上哄道:“乖,流点水。”一只手揪住奶头捻搓亵玩,奶子大得一掌勉强能握住乳根,多余的乳肉溢出手掌。

下身一沉干了进去,像是找到了解丹顶鹤剧毒的解药,穴肉自动诱惑着鲁莽的鸡巴往里插,遵循男性的本能,腰杆挺动,凿进凿出,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云漪痛得皱眉,一张精致的小脸缩在一起,喘气时可以透过薄薄一层的皮肉看见胸骨轮廓上下抽动,气息紊乱,“好痛…好痛!”

疼痛从身体最深处传出来,扯得那里的肌肉生疼,针扎般疼的眩晕。

指甲嵌进男人雄健的手臂肌肉,烧火棍子不管不顾硬要挤进来,肉与肉硬生生摩擦,两人都不痛快,阴道收缩想要把男人的入侵物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