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墨渝陡然一愣,这小骚货是个没良心的,口舌伺候让她爽,连声谢谢都没有。

不过他有法子治她。

男人如伟岸的大山般压来,毫无预警覆上清新柔软的双唇,云漪像一只落入陷阱的花彩雀莺,贪婪的猎人用计困爱成囚。

他将嘴里的津液强行渡给女人,挑逗着柔软的舌尖,吻得色情满满,“唔唔唔唔…”怎么可以这样。

口腔里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脸颊蓦然覆上一片红纱,耳垂也红得滴血。

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可是那仿佛钢铁般的身躯压着她动不了。

空气逐渐稀薄,她被吻得有些缺氧,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握紧了贴在两边,十指相扣。

过了很久,他主动停下这个缠绵缱绻的深吻,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自己的骚水好喝吗?”

云漪大力擦拭自己的嘴唇,几乎快擦破皮,紧致的眉眼染上些许怒气,玻璃般清澈的眼珠盯着他,娴静典雅的气质多出一分愠色,“关墨渝,你不要脸。”

其实话一脱口,云漪有点后悔,这么直呼上司的名讳,万一他事后计较怎么办。但转念想想,自己被他蹂躏得这么惨,骂骂他怎么了?没骂错呀!

男人微眯双眼,揉了揉她的胸,“小云秘书能吃我的精液,怎么就不能吃吃自己的逼水?”尾音上扬,音色醇厚,淫秽色情的话语听起来温柔满满。

这句话怼的云漪哑口无言。

“嗯?”关墨渝神色慵懒地望着她的表情,意味悠长说道:“难道漪漪喜欢舔爸爸的鸡巴?也行现在就给你喂精。”说完手握住器根就要往她嘴里捅。

云漪发现她在不要脸方面真的斗不过关墨渝,于是咬牙心平气和道:“关总,快要十点了,再过半小时保安大爷要来查楼。”

他扬唇懒懒道:“没事,他看我在,不会进这间办公室。”

云漪欲哭无泪,装弱抱住关墨渝仰头深情凝视他,眼泪打着转儿,睫毛轻扇,“小逼好疼,有点冷,爸爸给我先穿衣服好不好?”

关墨渝挺吃这一套,挑了挑眉,捡起办公桌上的长裙替她衣服穿上。

中途不忘偷吃两口豆腐,惹得云漪怒不可遏,给他砰砰几拳。

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一般,为她拢起长发搭在肩膀一侧,拉上背后拉链,除了脸上泛着能看出的潮红,其他一切恢复如初。

“内裤呢?”穿着穿着内裤没有了,云漪光着小逼,空荡荡的,有种裸着身体的感觉。

关墨渝将粉色蕾丝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外套兜里,毫不留情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似笑非笑道:“小骚逼不是很疼吗?那就别穿。”

“走。”

“去哪儿?”

“公寓。”

关墨渝二话不说关掉办公室的灯,大手拉着云漪离开办公室。

云漪知道去了他家肯定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最后一刻扒住了门,死活不松手,“不去,不去。”

这层楼几乎没人,留下加班的个把员工已经下班回家,只剩下走廊的白炽灯亮着。

关墨渝默默看着她表演,伸手圈住她的脖子轻松揽进怀里,两人将近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她找借口道:“我的表还没做完。”

男人目光生冷,面容笼罩着一层阴霾,不容置疑道:“明天再说。”

小女人看不出来他是故意安排好,晚上办公室里仅两人能够留下来吗?

“不行,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应该认真完成上司交给…”,云漪装模做样,严词拒绝,男人唇边的笑令人胆战心惊,打断她的话讥讽道:“怎么床上的任务的就不是了吗?”

万恶的资本家,不仅占有了她所创造的超过劳动力那部分的价值,还要连同她的的身体一并使用。

关墨渝一根一根扒开了她的手指,两人力气相差巨大,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双手与门剥离开来,这招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关墨渝连拖待拽将她推上自己的车,按住云漪为她系好安全带。

第10章 | 0010 回公寓

一辆银棕色布加迪威龙驶出地下车库,刚出公司广场,绿灯一亮,限速六十码的车子行驶在夜幕下笔直的马路上。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纤长,指骨匀称有力,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

云漪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倒退的空间,晚上十点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路上商店LED灯招牌发出绚丽的光彩。

栋栋大厦高耸入云,外墙的灯光样式变化繁多,字体动画设计得细致入微,作为每个繁华城市必备的标配。

挑担子、开皮卡卖水果的普通人也没睡,守着等待路过的人心血来潮,买上两三斤。

手抓饼铺子,烤串推车倒是很多人围着,热火朝天,大家不会对溢出香气的食物吝啬。即使是潮热的大夏天晚上吃上一口,跳动的味蕾,贪婪地纠缠着舌尖,感受无尽的快乐和满足。

车辆在十字路口遇见红灯停下,过斑马线路人的目光不经意被这辆外型看起来就很昂贵奢华的车吸引,投来好奇、羡慕的眼神。

更有甚者拿出了手机稀奇地拍上几张。

红灯时间有点长,将近一分半,关墨渝将两侧车窗升了上去,隔绝嘈杂的噪音。

车窗最后升起的那瞬,窗外那些艳羡的目光不禁催动了云漪间歇性神经质的人格。

在她看来,掺杂了丝丝轻蔑、甚至鄙夷,或许是她那与路人预期中豪车的座上客外形气质不太匹配。

垂下了眼,黯淡几分,头侧靠着座椅,云漪心头渐渐浮生出焦虑不安、羞愧难受的复杂情感,是贫穷的人偶然装一回阔绰逼,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就被人看破了。

这让她恍惚想起小时候暑假,三姨夫一家从外地回来,恰逢正值农忙时节,外婆怕屋里没人她出事,让有小轿车的三姨夫帮忙将她送回镇上奶奶家。

那天本来是晴日当空,可三姨夫却拿出两个塑料袋子让她套在脚上,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她鞋底都是灰尘,“别踩脏地毯”“你肯定连小轿车都没坐过吧。”

平心而论,十几年前小轿车在贫瘠的小镇上还是稀缺物,她确实没怎么坐过轿车,来外婆家只坐两块钱的客运车,从起点站沿村镇公路摇啊摇摇到终点站,通风还没有皮革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