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骤然插入,贺兰月烬发出一声难耐又急促的呻吟,他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撑着桌面,身子微微前倾,屈辱地承受侵犯,如今的顾星野想强来,他是真的一点都反抗不了。
没有一点前戏就直接插入,粗暴又羞辱,当真是强奸,可嫩逼早上才被干过,湿湿地张开着,进入得很顺利,连逼心都被人轻易顶到。
顾星野双手撑在桌沿,将怀孕的美人困在自己的身子和桌子之间,胯间挺动,强行抽插美人的嫩逼,边插还边羞辱道:“阿烬的骚逼这么浪,不就是给我干的吗,还想跑,骚逼被插着,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就给我乖乖待在屋子里一直高潮”
“你闭嘴,啊…轻些,别那么深,嗯…嗯…”
贺兰月烬努力想作出威慑的样子,压抑着喘息呵斥,可他这副大着肚子被后入的样子,着实让人难以惧怕,几缕柔顺的墨发被撞得散乱在胸前,俊美的面容浮上漂亮的薄红。
不管贺兰月烬愿不愿意,只要被插入,情欲就会不受控制地升起,嫩逼都被肏得合不拢了,可一旦有硬物插入,还是讨好地吮吸夹弄,兴奋得直流水。
顾星野微低头,亲吻贺兰月烬的耳垂,故意在贺兰月烬耳侧舔弄,并色情问道:“阿烬喜欢这样对不对,骚逼就喜欢夹硬的东西,这几天一直被肏,骚逼都松些了,我随时都可以直接插入,阿烬也不会痛,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好不好,阿烬的骚逼要每天都为我喷水”
“顾星野!休要淫言秽语,嗯…谁要跟你每天如此,快停下,嗯啊…别顶那里,你给我拔出去,早上都快被你弄死了,你真是畜生变的吗!”
贺兰月烬气的都喊顾星野的全名了,咬牙切齿地斥骂,早上就被肏得受不了,现在又被强行后入,被侵犯就算了,顾星野这狗东西还污言秽语羞辱于他,还企图每天都要,这谁受得住!
贺兰月烬呻吟着斥骂,同时身子扭动挣扎,挣扎之下,竟让那孽根滑出了身体。
逼里作恶的东西被弄出去了,贺兰月烬得到喘息,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可那孽根猛然又耸进来了,带着怒气,抽插变得粗暴起来。
顾星野不高兴,连带着动作也不再温柔,他抬手捏住贺兰月烬的脸,强行扭过,带着挑衅和占有的意味,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强势道:“不要也得要,再乱动就肏烂你”
说罢顾星野大力挺动,结实的胯部将美人丰腴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臀波乱颤,被撩开的宽松衣物之下,美人岔开的双腿间,一根粗长可怖的柱体霸道进出,肆意抽插嫩逼,将那嫩逼捅得淫水喷溅。
柱体过于粗壮,将肥嫩的阴唇挤得翻开,艳红的逼口也被胀得发白,娇小的逼口艰难箍着水光淋漓的柱体,吃力地吞吐着,白嫩的大腿内测水迹斑驳,嫩逼已经使用过度,可还是被暴力侵犯,被强奸得淫水涔涔。
“嗯…嗯…不要,啊…星野,别这样顶,好深,受不了,呜…逼心不要,顾星野,我命令你不许顶逼心,嗯啊…说了不可以,你还敢顶,呜…不要……”
大着肚子的美人被顶得泫然欲泣,身子前后晃动,捧着肚子压抑呜咽,强烈的快感之下,他想祈求轻一点,所以叫了“星野”,可下面还是被顶得又深又重,顶得他双腿发软。
凌厉俊美的荒庭神尊,整个萦沉大陆闻名的杀神,世人皆知他心狠手辣作恶多端,还曾犯下三日内尽屠五派的滔天大过,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小小的茅草屋里被人侵犯,顶插得呜咽低泣。
肚子都被人搞大了,还要挺着肚子被强奸,任他怎么啜泣,还是被粗长坚硬的东西抽插下体,透明粘稠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流下,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微微发抖,淫液流了满腿。
顾星野虽然顶得粗暴,但他很有分寸,这几天做了这么多次,他早已摸清规律,知道什么力度能把贺兰月烬顶到哭,又不会伤着孩子。
屋子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顾星野抬手摸了摸贺兰月烬圆润的肚子,沉声戏谑道:“骚货爽吗,下面在夹我了,是不是快爽喷了?”
贺兰月烬声声急喘,无暇回话,酸胀的快感自下身层层扩散,狭长的美眸含着水光迷离一片,瓷白的面颊潮红发烫,优美的红唇开合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被如此粗暴侵犯,他内心不满,可怀孕的身子实在敏感淫荡,竟然快被强奸喷了。
贺兰月烬受不住,艰难抬手抓住了顾星野的手腕,带着细微的哭腔和急促的喘息,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嗯…受不了了……”
顾星野搂着贺兰月烬放肆耸动,坚硬的巨物“噗嗤噗嗤”往流水的嫩逼钉入,一点不带怜惜,执意要把那嫩逼强奸到潮吹。
“呜…停下,顶烂了,星野,嗯啊…真的不要了,骚逼不行了,求你,停、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怀孕的美人哭着哀求,求着求着就颤抖尖叫,抖着身子下体抽搐,一股一股地喷骚水,内里极致收缩,可还被巨物残忍抽插,边喷边被强奸,双腿间淫液乱喷。
美人哭着高潮,身子抖个不停,下面被插得直冒骚水,粘稠透明的淫液顺着腿往下流,流到了脚踝下,在地上积聚了两小团,交合处正对着的地面,也喷溅了许多可疑的水点。
顾星野持续挺动,享受着美人体内的极致挤压,好爽,爽得他如临云端,阵阵快感自尾椎骨蹿上头顶,舒服得无以言表。
可怜美人挺着肚子被迫高潮,捧着肚子哭泣,喷得双腿发抖,还是逃不掉,被巨物强奸得喷个不停。
顾星野开始冲刺,粗喘性感低沉,他故意靠近贺兰月烬的耳边,恶劣羞辱道:“不是不要吗,怎么会爽到喷,贺兰月烬,你怎么这么骚啊,被强奸也会爽到潮吹,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很享受被肏逼是吧,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被肏开的感觉?”
“呜呜呜…没有,我没有,不骚,嗯啊…求你停下,不可以,呜…骚逼要坏了,星野,嗯…求你了,饶了骚逼,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怀孕的美人抖着逼哭泣哀求,下面股股淫液直涌,俊美的面容潮红销魂,一脸的恍惚难耐,美眸泪光婆娑,长睫湿漉漉的,微蹙的眉头性感不已,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似挣扎。
顾星野强势冲刺,不顾美人的哭泣,快速捅干,粗鲁强奸美人潮吹的嫩逼,随着一声低吼,终于射了出来。
贺兰月烬被射得呜咽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下去,还好顾星野及时搂住,贺兰月烬浑身无力,高潮的嫩逼夹着巨物和精液,靠在顾星野怀里委屈呜咽。
可这并不是结束,一次哪里能让顾星野罢手,就着插入的姿势,顾星野搂着贺兰月烬亲亲颈侧,亲亲耳垂,再扒开衣领亲亲肩膀,或摸摸肚子,让贺兰月烬稍作休息。
贺兰月烬在外威严霸气,举手投足都是气势,一个眼神就能将人震慑,可在屋里,他却只能屈辱地承受奸淫,受不住了也要被强奸,就连休息的时候,逼里也要夹着东西。
待贺兰月烬呼吸平稳后,顾星野又开始动了,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甚至还会边插边揉阴蒂,将怀孕的美人弄得死去活来,边哭边喷。
几次后,嫩逼已经发肿,顾星野还不消停,胯间器物兴致勃勃地挺立着,贺兰月烬都被干怕了,抖着屁股求顾星野干后面。
嫩逼一天被肏几次,夜晚还会被弄,被玩肿是迟早的事,艳红的逼口合不拢,留下一个铜钱孔大小的洞,淙淙淌出浓白的精液,被干到连精液都夹不住了。
见贺兰月烬腿软得站不住,时时往下滑,顾星野怕贺兰月烬摔着,索性将人抱起放在桌上,扯开衣衫,贺兰月烬仰面张腿,衣衫凌乱,墨发铺散,俊美的面容潮红失神,声声喘息,圆润的孕肚下,男根粉嫩竖立,被肏烂的肿逼阴唇外翻,中间浓精流淌。
大肚美人这副娇弱凄惨的模样,只让顾星野更加精神,他恶劣勾唇,轻轻弹了弹美人的粉龟头,然后挺腰插进了美人湿润松软的后穴。
后面也被干了,屁股里胀得不行,美人躺在桌上呜呜哭泣,一手捧着肚子,一手紧紧拽着自己宽大的衣袖,仿佛这样能抵御一点快感。
美人眼眸泛红,泪痕斑驳,顺着眼尾没入鬓角,被强奸得直哭,哭声压抑又委屈,怀着孕被人奸肿嫩逼,连骚屁股也要一起遭殃,关键是,被强奸他也会爽到不停高潮,这淫荡的身子,让他呵斥顾星野的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
顾星野把贺兰月烬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他侧头亲了亲美人白皙性感的脚踝,欣赏着美人哭泣的动人模样,戏谑道:“阿烬现在的表情真骚,让我好想射脏你这张脸,阿烬的容貌举世无双,就活该被精液弄脏,阿烬,你说对不对?”
“你敢…嗯,不,不要…嗯啊…那里不要,呜……”
贺兰月烬哭着呵斥,可他现在这副凌乱淫荡的样子根本唬不了人,骚心被大龟头连连顶弄,酸胀难忍,男根快感勃发,他蹙眉强忍,可这副隐忍的样子更加动人心弦。
顾星野轻笑,幽邃的黑瞳里倒映着美人潮红销魂的面容,居高临下道:“我是不敢,但禁不住阿烬想舔呢,阿烬那么会舔大东西,万一我被舔得受不了,一时忍不住,就会不小心射在阿烬脸上了”
“你、你胡说,我…我怎么会想舔,如此下贱淫荡之事,我不会想的…嗯啊…不行了,骚心好酸,啊、啊……”
贺兰月烬羞愤反驳,他才不会想舔那孽根呢,就算要舔,也是顾星野舔他的,想起从前顾星野给他口交的时候,心里竟然还有点想。
顾星野不再接话,只专心肏弄,狠狠强奸美人的骚屁股,美人原本紧致的穴口现在松软湿滑,被过于粗壮的柱体撑得褶皱全无,敏感的内壁被硬物寸寸碾过,快感噬骨,骚心酸胀层层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