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还有个该死的程十三在旁边看着,贺兰月烬肯穿着衣服让顾星野发泄发泄就很难得了,要他叫出来,怎么可能,他真是后悔没快一点杀了程十三,也怪顾星野,急得一点杀人的时间都不给他。

顾星野站在桌前,奋力挺动,粗喘灼热,瞳孔猩红,俊逸的面庞兴奋得微微扭曲,极度压抑之后的发泄更加舒爽,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和挤压,爽得他天灵盖都快通透了,但太阳穴还是痛,额间、颈间、手背的青筋依旧异常凸起,就连胯间那根水淋淋的可怖巨物,上面的经络也格外鼓胀。

交合的二人都又痛又爽,他们的爽是一样的,但痛却各有所痛。

顾星野双手撑桌胯间“啪啪”冲撞,看着身下人那难耐隐忍的表情,他吸吸鼻子,心疼道:“对不起阿烬,你会不会好痛,可是我控制不了…会不会太重了,呜…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停不下来……”

贺兰月烬睁开眼睛,眉头紧皱,勉强回应一点笑意,他摸摸顾星野的脸,被顶得说话都断断续续,无奈道:“嗯…笨蛋,哭什么,嗯…我都没哭……”

见顾星野额间青筋凸起大汗淋漓,面目不如平时好看,但贺兰月烬却不嫌弃,只有心疼,特别是顾星野这时候跟他道歉,他的心就更软了。

见身下的美人明明被顶疼了还跟自己笑,顾星野就更动容了,眼眸微湿,一边亢奋挺动,一边带着微微的哭腔说道:“阿烬,我爱你,好喜欢你,刚刚想的都是你,每天都好喜欢你……”

顾星野一边动一边碎碎叨叨,更像是自言自语,不停说着自己的心思,不停喊着贺兰月烬的名字,贺兰月烬居然没有不耐烦,顾星野每喊一声“阿烬”,他都“嗯”一声。

二人激烈交合,山洞里充满了“噗嗤噗嗤”的色情水声和“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二人是头冲程十三的方向,又穿着衣服,所以程十三看不见贺兰月烬的下身,只偶尔晃到几眼那根粗长得可怕的勃发巨物。

光是看到二人做和听声音,程十三就饥渴得后面湿透了,他甚至幻想那根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该是何等销魂滋味,他羡慕死贺兰月烬了。

程十三用力挣扎,石柱上一块小石头碎裂掉了下去,顾星野听到声音抬头,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刚刚他低着头,满心满眼都是贺兰月烬,早把程十三给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才注意到。

顾星野冷冷瞪了程十三一眼,眼神冷酷弑杀,但一转眼,他低下头,伏身亲了亲贺兰月烬的唇,语气很是温柔,还有点委屈和撒娇,身下插得又凶又狠,嘴上却粗喘着哼哼唧唧道:“阿烬,我没碰他,我快死掉了都没碰他…呜,只和你亲亲……”

贺兰月烬逐渐爽上了头,痛感退却,只剩下噬骨的快感,他一手勾着顾星野的脖颈,一手安抚性地揉揉顾星野的后脑,瓷白的面颊潮红,喘息回道:“乖,我知道”

顾星野趴伏在贺兰月烬身上,凶狠抽插,鼻息粗重,但他依旧会在贺兰月烬控制不住高吟的时候低头亲亲,并温柔道:“是不是疼了,对不起,我尽量轻点…可是慢不下来,阿烬,喜欢你,好喜欢你,想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

这可能是他们做得最粗暴的一次,也是贺兰月烬最疼的一次,但贺兰月烬却心甘情愿,没有一点责怪,甚至还在顾星野哭哭道歉的时候给摸摸安慰。

看着桌上二人如此恩爱缠绵,程十三突然觉得自己很下贱,没有爱的性不值一提,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他好羡慕,甚至是嫉妒,虽然他睡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

在药力催动之下,居然有人能克制,即使欲望汹涌滔天,也会因为不得已的用力而道歉,如此粗鲁,又如此温柔。

这样的反差让程十三很是心动,他看得后面淫液直流,但这次不仅仅是因为欲望,他喜欢顾星野这种粗鲁又温柔的感觉,还会因为心疼对方而哭哭蹭蹭,在爽到的时候会叫对方的名字,这种恳切热烈的赤诚爱意,让程十三魂牵梦萦,他觉得过往的男人都白睡了,此刻他嫉妒贺兰月烬嫉妒得发疯。

另一边,悬崖石台处,冷寄浑身湿淋淋地站在那里,发稍衣角都滴着水,眸色冷淡神情平静,他的旁边,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蛟龙。

几步外,施惊鹤啧啧称奇,惊叹道:“你也太彪悍了吧,居然一个人就把这玩意儿给开了?”

冷寄点点头,淡淡回道:“很有用,送你”

原来,施惊鹤所处的那处平台下,黑洞洞的万丈深渊里,就是冷寄醒来的地方,冷寄与蛟龙打斗发出声音,引起了施惊鹤的注意,施惊鹤向下大喊了一声“有人吗”,但相距太远,根本传不到冷寄耳朵里。

这处平台悬空无路,施惊鹤被困了好几天了,这几日他把石壁上的文字给背了下来,同时也在琢磨怎么出去,可深渊黑洞洞的太吓人了,他没敢下去,却在今日听到深渊下面传来了一点轻微的声音,他燃起了希望。

施惊鹤不敢贸然下去,便把自己照明的一颗夜明珠给丢了下去,想试试深浅,可一扔下,那点亮光就迅速被吞没,成了一个光点,再然后,光点也没有了。

施惊鹤有点泄气,更不敢下去了,但还好,万丈深渊之下,那颗夜明珠刚好砸在恶蛟身上,恶蛟的肚子破了个大洞,冷寄从那里钻出来的。

冷寄抢过夜明珠,看见夜明珠上雕着一只简笔仙鹤,他顿时眸光波动,把夜明珠给收起来了,并三两下收拾了重伤的恶蛟。

别看冷寄平时不怎么说话,不显山不露水,但实力毋庸置疑,这些年跟着顾星野到处走,他也长进不少,不但把蛟龙开膛破肚,还在收到施惊鹤的夜明珠后,把蛟龙的尸体给托上去了,毕竟蛟龙浑身都是宝,可是不错的顶级药材。

当冷寄托着恶蛟尸体飞上平台的时候,施惊鹤都吓傻了,还以为来了水鬼,多看了几眼才认出是冷寄。

冷寄在平台上稍作歇息,与施惊鹤沟通着二人这几天的经历,听说施惊鹤一直被困在这里后,他淡淡道:“你留在这儿,我再去水下看看”

冷寄去水下寻找出路,另一边,阴森诡异的坟地里,慕图图拍拍手掸掸灰,轻松叹道:“调皮”

再看前方,整个坟地的棺材板子都被扒出来了,上百具白骨七扭八扭地被茬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骨圆球,那些白骨扭动,让白骨圆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蠕动活物,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这时,一只老鼠蹿过,慕图图突然变了脸色,吓得跳了起来,转身就跑,他可是墓族里的怪种,多恶心的尸体都不怕,就怕蛇虫鼠蚁,就算他睡棺材,棺材也是香香的,不允许任何讨厌的小动物靠近。

幽暗的林子里,慕图图到处转,寻找着路,突然,上方传来了一声压低声音的呼喊,阴悄悄道:“图图…图图……”

慕图图警觉四望,厉声道:“谁?”

那个声音回道:“上面,图图,我在上面……”

慕图图抬头,透过层层树枝,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鸟窝,突然,鸟窝边冒出一张惨白大脸,吓得慕图图瞳孔微缩,直接抬手一道灵力扫过去。

那个惨白大脸偏头一躲,责怨道:“图图你打我干什么,是我,高武”

林子过于幽暗,又有树枝遮挡,树高隔得又远,鸟窝边冒出人头实在诡异,直到听到“高武”两个字,慕图图才缓下眉头,飞身而起,来到鸟窝旁的树枝上,问道:“老高,你怎么在这儿?”

高武一脸无奈,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别把那只鸟引回来了,我真是倒霉,落在这鸟窝里,那破鸟把我当它孩子了,每天给我吃生肉和虫子,我逃跑好几次,都被叼回来了,刚刚我听到脚步声,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你”

原来,刚才慕图图之所以没听出是高武,是因为高武故意压低声音,几乎用气声说话,他怕自己一大声,把巨鸟给引回来,当然,那些肉块和虫子他都没吃,给藏起来,等巨鸟出去捕食时,都喂给幼鸟吃了,而且,那些肉块里,不乏人肉,他可吃不下去。

巨鸟把高武当成了不听话的孩子,这只大个的孩子很笨,时不时会“掉”出窝去,巨鸟就一遍一遍地把他叼回去,高武都快愁死了。

听罢高武的经历后,慕图图拍拍高武的肩膀,道:“那快走,要是被发现,我拖住它,你跑,一般这种鸟都有领地范围,只要跑出它的领地,它就不会再找你了”

二人一拍即合,飞下了树,一个高高状状的大块头,一个白衣飘逸的清秀小美人,二人狗狗祟祟地往外溜。

其他同伴都在寻找生路,而山洞里,交合声和喘息声还在持续。

顾星野泄了一次又一次,贺兰月烬被弄得恍惚失控,被顶得哭叫颤抖,已经顾不上压抑叫声,被弄得不停潮吹,他实在受不住了。

当顾星野又一次激射,贺兰月烬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道:“后面,进后面,前面不行了……”

顾星野分开贺兰月烬的双腿,低头看着,撕裂的亵裤中间,巨物从嫩逼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巨物拔出后,被肏开的嫩逼合不拢,逼口都肿了,里面完全被射满,没有东西堵着,肿逼淫荡喷精,根本夹不住。

看美人艳红发肿的逼口喷着浓白的精液,画面太过色情刺激,顾星野一下子又精神了,随意用手扩张两下后穴,然后插了进去。

再看石柱处,程十三消失了,不知什么时候挣脱跑了,顾星野和贺兰月烬太过专注沉迷,没空关注他,让他有了逃跑的机会。

但程十三知道自己打不过贺兰月烬,便想着去搬救兵,他并不是一个人,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玉颜宫的其他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