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誉抱着沈怜星将他翻了个面,又怕床板咯着他娇贵的玉臀,把人疼醒会比较麻烦,只好将他臀部悬空,上半身躺在床榻上,再随意地扯过床幔将他两只脚腕悬吊于床顶的木柱上。双腿很大程度地分开,这样也便于他仔细观察。
谢知誉几乎要被呈现在他面前的极致美景所导致再也移不开视线,沈怜星腿间有着一汪引人犯罪的粉嫩沟壑地带。
阴户是嫣粉色的桃心形,两片肉乎乎外阴唇中间夹杂着一条小小的肉缝,里面是层层叠叠的花瓣状小阴唇,包裹着内里最为柔软脆弱的可爱小巧肉蒂,犹如许许多多片花瓣保护着中心地带的美丽花蕊,它嫣红的色泽和圆润的形状很难不让人想到一颗熟透了而随时可以采撷的小樱桃。
自己竟到现在,隔了一辈子,才知道沈怜星下边长了这样一口漂亮惹眼却又充满着极度危险蛊惑力的嫩逼。
这件小破屋烛火实在是昏暗,陈设也极其简陋,上辈子沈怜星住的是太子寝宫,日日夜夜与他睡于一处,怕是也没住过这么简陋的卧室。
犹嫌不够似的,谢知誉拿来了桌上的烛台,蹲在沈怜星腿间,拿着烛火细细照耀。借着烛光,他能够更清晰地看到那娇嫩的肉缝,谢知誉注视许久,终究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谢知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有些小心翼翼地翻开外面的两片肥厚阴唇,沈怜星腿间那个像展开翅膀的粉色蝴蝶形状层层嫩肉被他一点点拨开。
他伸手抚弄着沈怜星肉鼓鼓的阴唇,它柔软细腻地如同上好的锦缎,甚至阴唇附近还不带一丝杂毛,摸上去一片嫩滑,捏着肉乎乎的唇瓣手感极佳。
他更是第一个见到这样鲜活美丽的女性器官,还是长在沈怜星这样一个他曾经所钟情的漂亮少年身上的,不禁觉得有些好奇,忍不住地低头探寻,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他下面一层一层逐渐由大变小的粉嫩花瓣。
他用手指微微用力地按压下去,对着那团颜色漂亮的软肉开始揉搓起来,果不其然看到在他面前献祭般呈现出来的娇嫩玉臀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
沈怜星的私密之处似乎是一点都禁不得刺激,即使人是昏睡过去,下面也会有所反应。
谢知誉只不过是随手摸了两下,便听到了夜深人静的东宫小奴妾寝室里发出了一阵令人闻之赧然脸热的“咕叽咕叽”水声,声声清晰可闻,紧接着谢知誉抬头看去便看到了逐渐泛起盈盈水光的女穴入口。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地揉了几下沈怜星的小肉逼,这就轻而易举地湿了,他现在手上都是属于沈怜星下身那个层层花瓣包裹着的肉洞所倾吐出来的湿滑香甜汁液。
沈怜星流出来的水太多了,谢知誉揉搓了几下自己指间的湿滑液体,凝视许久,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谢知誉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浅笑,他伸手在沈怜星不断分泌湿滑液体的小穴里抹了一把,接着在沈怜星一张一合的粉嫩蚌肉上均匀涂抹着,又是引得手掌下的娇躯颤抖不已。
谢知誉用手指扯开一些周围遮挡着入口的软肉,便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粉嫩肉洞,他好奇地很,便拿着手中的烛台靠近,让烛火将那片美丽的沟壑地带更为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却不想,自己看得入迷了些,以至于侧着的蜡烛边缘落下一滴滚烫的烛泪都浑然未觉,直到它脱离台面,缓缓地滴落在了沈怜星娇嫩脆弱的小肉蒂上。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烛泪所侵蚀,虽然只是一小滴,而且谢知誉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但仍旧给沈怜星带来了莫大的痛楚,导致他猝然睁开一双晶亮透润的眸子,与谢知誉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谢知誉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这副抓着烛台,把头埋在沈怜星腿间好奇瞅来瞅去的样子,像个变态吧。
若是被沈怜星发现了,他岂不是颜面尽失。
不过令谢知誉感到宽慰的是,沈怜星醒了,但又没完全醒,他眨巴了几下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谢知誉软软糯糯地开口唤了声,“夫君,我好困。”
然后在谢知誉还没想到说些什么来回复他的时候,沈怜星便又一歪脑袋,昏睡了过去。
谢知誉:“……”
他没记错的话,那声“夫君”是沈怜星看着他的脸叫出来的。
但经历了上辈子的背叛,谢知誉不会脸大到认为沈怜星那声“夫君”是在唤着自己,他不知道沈怜星是否把自己认成了别人。
毕竟,他和谢承继是亲兄弟,有几分相像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沈怜星是在看着自己的脸,叫着别人的名字?
谢知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再低头看着眼前朝着他张开双腿的漂亮少年。
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勾人身段,他下面的小嫩逼,只怕都是属于谢承继的。谢知誉越想越气,心里无端地升腾起一股不应该再有的妒火。
上辈子,直到他死,他们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而沈怜星,是谢承继的人,满心满眼都只有谢承继,此二人怕是早就共赴过巫山云雨了吧。
思及此处,谢知誉胸腔中郁积的一股怒火几乎冲破胸膛,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他整个人连带着理智和身体一同烧毁似的。
谢知誉上完药后打算离开的步伐也停滞了下来,他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烛台往桌面上狠狠一砸,转身便朝着昏睡着的沈怜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本来重生后,他也不打算碰沈怜星一根手指,甚至于觉得自己的衣角被沈怜星挨到都像是被什么垃圾污秽物缠上一样,感到十分恶心。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肏死这个小贱人!
【作家想说的话:】
谢知誉(表面):怜怜,过来,快看这是谁。
内心os:再看就挖了你眼睛。
狐媚邀宠(美人榻上朝天撅屁股,自己抱着腿弯挨打)
谢知誉见谢承继的目光都快粘在沈怜星身上撕不下来了,不免心中恼火,终究还是忍不住将沈怜星打发下去,自己与谢承继互相装模作样地兄友弟恭了片刻才将其送走。
沈怜星发现在那之后,谢知誉就再也没来找过他,自己更是没机会见上他一面,他独居在陋室里也不敢怎么外出。
吃不好也睡不好,终日郁郁寡欢,半个月下来,身上掉了不少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臀部的伤到是养好了,现在也可以跑可以跳了。
这天,沈怜星斜倚在门框上,远远地看到谢知誉下朝归来,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整个人身姿挺拔、英俊硬朗,气质高雅如远山劲松,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垮。
沈怜星的视线一直追逐着谢知誉的身影,知道他逐渐化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他有点想谢知誉了,可是谢知誉似乎一点也不想见他,自己刚一进门,便失宠了。
晚间沈怜星感到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出了院子打算去散散步,却没想差点撞到一个小侍女,她手里还端着碗汤水,抬头见到是沈怜星,便语气不善地斥道:“小主还请小心些,若是撞翻了殿下的银耳莲子汤,你我可都不能幸免。”
“知道了,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怜星在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过后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了,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
他看了眼侍女手中的银耳莲子汤,心中一个念头悄然升起,“姐姐,可不可以把这盘子给我,我进去拿给殿下。”
“你想的倒是美。”果不其然,那侍女轻嗤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沈怜星的无知愚昧,像他这样邀宠的把戏她从小在宫中便见得多了,果然奴妾就是奴妾,真是上不得台面。
沈怜星也知道侍女不会轻易同意,但也知道这些宫人该如何拿捏,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环形玉佩,最后再看了一眼,这是从出生起父母便带在他身上的玉佩,就这样给侍女他还有些不舍,但仍旧是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