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观坐在前头观刑,由下人站在身后撑着一柄大大的油纸伞,一边惬意地享受着下人给他扇风的那位,一身的服饰华贵,布料和装饰哪怕是皇宫里寻常的嫔妃都用不起的。
想来他必然是传闻中即将入主东宫的太子妃了,这明显是一出正室给夫君的侍妾立规矩的戏码,只是那位受刑的美人属实是惨,被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剥掉了裤子,连双腿间的隐秘地带也不知廉耻地露了出来。也不知等殿下回来了,会不会对他心生厌弃。
“沈怜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怎么选,你自己看着办。”叶希泽抬抬手,示意小太监先停一停,接着开口对沈怜星说道。
沈怜星只在意识朦胧间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叶希泽的话,他用自己那许久没有运作,迟缓地仿佛已经生了锈的大脑思考着叶希泽的话。但他什么也没说,一声也没吭,实在是痛得让他无暇去理会叶希泽。
叶希泽见沈怜星半点不搭理他、挨打都这样一声不吭的高傲样子,心里自然是被激怒,怒火和妒火同时燃烧起来,让他做出了更歹毒的决定。
“给我拿几个夹子过来,狠狠地夹烂他下面的骚豆子和那两个像女人一样的奶头。”
沈怜星已经痛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乍然间听到叶希泽这样的命令还是不免吓得身躯颤抖,可他又无力反抗。
“啊”站满了一院子人的院落中响起了少年忍受不住而带着发颤尾音的尖叫声,让一旁杵立的下人们胆寒,同时对这位未来的主母心生畏惧。这在某种程度上,让叶希泽很好地达到了立威的效果,这也是他此举的另一个目的。
太监捏着那根木制的夹子夹到了他前面的两颗因为害怕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又夹住了他腿间娇嫩脆弱的小阴蒂,夹子的力道不小,一夹上去就将那几处的嫩肉夹得变了形,这钻心的痛楚让他实在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少爷,可需要用这个?”叶希泽身旁的一位小厮在叶希泽面前缓缓地掏出了一只小木盒,在他面前打开,呈现出了里面的东西。
待得叶希泽看清楚了盒子里面的东西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带着给他呈现盒子的小厮道:“给那位美人用上吧。”
那小厮走过去,看到沈怜星被分开的双腿,目光稍作停留后,便捏着他红肿不堪的一边臀瓣往外掰开臀肉,直到能够清晰地露出藏在两片肥厚臀瓣之间的嫣红色小嫩穴,将手中去了皮的姜条从他臀眼缓缓地推了进去。
初时有些滞涩,少年菊穴稚嫩干涩,容纳这样粗大又灼辣姜条自然是十分困难。然而叶希泽的人自然不会怜惜他,强行地一推到底也不是不能进去。
后穴粉嫩的柔软媚肉每费力吞吃一点姜条,少年脸上的神色就多痛苦一分,直到完全吃进去只剩一点点头在外边。周围包裹着它的软肉已经被辣得通红一片,看起来鲜艳欲滴,倒是别有一番淫靡的风情,只是美人被淫辱得不轻。
“继续吧。”叶希泽朝着小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接着施刑了。
然而小太监看了看这位被五花大绑在刑凳上的美人,臀部淤肿难消,青紫又通红,泛着各种各样的色调,显然受了很重的伤,已无可以落板之处。
更何况叶希泽也没给他们个明确的受刑数目,不禁抬头有些纳闷地问了句,“敢问叶公子,这刑罚是要到何种程度停止?”
叶希泽冷冷地看着眼前正在受刑的“贱奴”,眼中的阴骛暴虐之情已然无法遮掩,他缓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阴冷而又瘆人的微笑。
“打到……竹板断裂为止。”
第72章 “叶希泽竟然……”
一旁的小孟闻言心急如焚,太子殿下派他来照顾好沈公子,可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容乐观,他又无可奈何。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突然小心翼翼地避开东宫人群往院子外走了出去。
到皇宫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里,小孟吹响了一种特殊的口哨,不一会儿便应声出现了一位年轻的黑衣男子,穿着紧身干练的服饰,脸上佩戴着半盏面具。
“唤我何事?”那男子发现是眼前的少年呼唤了他,便问道。
“太子殿下让你保护好沈公子,你就是这么保护的吗?”
十一听到这个小厮竟然还敢推卸责任到他身上,便也心生不满了,“殿下不也让你好生照料着,你便是这么照料的?"
“你!别跟我互相推卸责任了,你快想想办法,否则要是殿下回来发现沈公子出了什么事,我两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能怎么办?还能将那叶公子杀了不成?毕竟这位才是殿下以后的妻子,怎么也不是你我能轻易动的。”
十一这番话让小孟急得快要跳脚了,自己的主子快要被打死,他还想不到办法救人,情急地扯着十一的袖子,“你去给殿下传信。”
“殿下在五百多公里之外的青州,等我的信到了,他再赶回来,恐怕沈公子也该凉透了。”十一甩开了小孟,神色漠然地说道。
“来不及也要试试!难道你想故意隐瞒不报?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再说了,我看现在在前院嚣张跋扈的那位,未必能成为未来的东宫之主。”想起叶希泽那样,小孟冷下了脸,神色笃定地说道。
“知道了。”十一神色不耐地应了应,正打算回去传信,却又看到面前少年白净的一张小脸上多了几道肿痕,“你脸怎么了?”
“你说呢?”
十一心下了然,伸手抚摸了少年素净的脸颊,喃喃道:“看来这个叶希泽,确实得想办法杀了。”
“行了,你快去吧。”
而远在五百里之外的谢知誉在南下视察民情的过程中,遇到了一路劫匪劫杀一户出行的富裕人家,他自然是无法做到冷眼旁观地走过去。
只是杀了那帮劫匪后,发现那户人家的家长全都死了,只剩一个羸弱幼童孤零零地站在一地的尸体中间,神色茫然。心生怜惜的他毫无戒备心地走上前打算安慰一下孩子,却没想到被那孩子藏在袖中的匕首反手一刀插进了胸口。
他这才知道之前的那些全都是一出戏,那些人的真正目的是要他命。
更糟糕的是,那匕首上还淬了毒,受伤的前几日大夫一直在想办法给他清除毒素,而谢知誉本人也处于昏迷的状态。只到了近两日,才勉强恢复了意识。
这日他躺在床上,只见随行的侍从小七进屋后一脸神色踌躇地看向他,却又不敢看他,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后,便立即避开。
谢知誉心知他是有了什么消息不敢告诉自己,他缓缓地支撑着坐起身,小七吓得赶忙来扶他,他便在此时开口问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近来……无事发生。”小七也不敢告诉谢知誉他接到来自十一的传信,主要是他们的太子殿下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自身都需要好好修养。
若是沈公子的消息告知他,凭借着他跟着殿下这么多年,对殿下的了解程度,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这是他作为下属所不愿看到的。
“你敢欺瞒于本宫?”谢知誉的声音冷了下来,小七这副样子明显是心中有事,而且直觉告诉他是很重要的事,如果错过了,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属下不敢。”小七见他的主子生气,连忙跪在地上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谢知誉。
谢知誉展开后略微扫了一眼脸色便立即沉了下去,阴郁地好像要滴下水来,看完后把手中的纸条攥紧,捏的皱皱巴巴不成形,从那双没什么血色的薄唇中缓缓吐出几个冰冷无情的字眼。
“叶希泽竟敢……”
谢知誉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当即下床拿了一身玄色衣服换上,取下马鞭牵了外头驿站的马匹,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对着追出来的小七说道:“这里的收尾事宜交给你了,本宫现在即刻要启程回宫。”
“殿下不可!伤口还未愈合,不可骑马!”小七对着早已经远去,很快消失在他视线里的谢知誉在后面高声呼喝道。只可惜马上的人似乎半点没听见,又或者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他满脸懵逼的他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