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前的沈怜星就无法那么淡定了,他明显是将要任人宰割的状态。随着谢知誉话音的落下,那些身材可怕的侍女便上前来堵住了沈怜星的去路,把他往一个木制的长条形小矮桌上一按,让他整个人仰面朝上地躺了上去。

后背猛地一下重重地磕上了硬邦邦的桌面,沈怜星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麻绳绑缚到了桌子镂空雕花纹路间。

绑得很紧,就算是他一动不动,都能够随时随地感受到麻绳绞着肉的滋味,属是是有些难熬。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沈怜星发现那些人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彻底不淡定了。

“别脱我裤子,你们要干什么!”沈怜星惊得大喊大叫起来,也不管身旁还坐着谁。

水萝卜似的嫩白小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着,可随着他的胡乱挣扎,最终导向的结果只是他的裤子被更快地、更轻易地脱了下来。

“你转过去。”谢知誉想了想觉得沈怜星现在还算是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看了还是有点不爽,于是便对身旁唯一的男侍从下令道。

“是。属下遵命。”

沈怜星的上衣也被粗暴地剪了下来,现在全身上下只余一件外衫,什么也遮不住。

他的双腿被人用力地朝两边掰开,露出皎白的腿心间那一片桃心形状的粉嫩肉户,以及再往下便可以清晰看到的条条褶皱堆叠的嫣粉色菊穴。骤然一下暴露在空气中,那个可爱的肉洞还有些瑟缩地翕动着,似乎极为害怕面前这些人的靠近。

那两个力气极大的侍女一左一右地按着他的腿,让他根本无法并拢自己的双腿,只能不知廉耻地在这些人面前被迫敞开门户。

“小主,既然您此次犯下了大错,那就别怪奴婢奉命行事了。”柳嬷嬷从盒子里挑出一根很瘆人的银针,在沈怜星面前闪了闪,把他吓得一瞬间说不出话了。直挺挺地盯着那根针,只觉得它仿佛能够在这里昏暗不见天日的暗室里闪烁出了阴冷的微光。

眼见着柳嬷嬷拿着针朝他走来,沈怜星霎那间心脏停滞了片刻,被紧紧绑缚住的手也开始攥成拳,他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喃喃低语道:“不要过来,不要……啊!”

在银针扎上沈怜星下体两瓣肥厚阴唇间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小小肉蒂的那一瞬间,沈怜星在这样尖锐直白的疼痛下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尾音带着颤儿,在空旷的房间内余韵悠长。美人遭到如此残酷的虐待折磨,往往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但谢知誉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沈怜星所遭受的酷刑,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耳朵,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太吵了,把他嘴巴捂起来。”

侍女应谢知誉的要求取来了龙血竹精制而成的口枷,口枷两端有细小的铃铛和打磨好的麻绳,绳子很长,侍女在他身上打了好多结,把他勒得很疼。就很奇怪,他明明身上已经没多少肉了,侍女那样的绑法却还能让他从绳子的边缘溢出许多娇嫩细腻的白肉来。

尤其是,那即使打磨过也显得有些粗糙的麻绳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根绑过,甚至连他那忍不住凸起战栗的小小奶头也没放过,摩挲得沈怜星感觉有些异样。

但他也是实打实地无法开口说话了,不得不被迫咬着那根约莫三寸的小小竹节,并对接下来未知的一切感到恐惧。

他仍旧是门户大开的姿态,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下体逐渐涌起了一股灼热之感,伴随其中的,还有那若有若无地瘙痒感。逼得他很想伸手去摸,可又受缚于手上捆着的麻绳动弹不得。

好想被触碰那里……

沈怜星开始逐渐迷失神智,精神恍惚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硬金属丝刮在柔软脆弱阴唇上的剧痛,让他想要失声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他这才抬头,死死的盯着柳嬷嬷手中拿着的一柄长条方刷,他刚刚就是被这个东西狠狠地摩擦了下面那个脆弱的地方,那样好比有千百万根银针扎上逼肉的感觉到现在还令人难以忽视,阴唇上仍旧隐隐泛着疼。

普通的刷子尚且能够再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带来能够被无限放大的强烈疼痛,更别说柳嬷嬷手里抓的那个还是金属铜丝制成的毛刷。

“唔唔……唔、呃。”沈怜星口中现在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被迫张开双腿,肥厚却脆弱的阴唇遭到了狠狠的蹂躏,被铜丝毛刷刷得软肉深深陷下去,压扁推圆,那两片嫩肉在铜丝毛刷的涮洗下变成了各种各样可怕的形状。

只需几下,原本粉嫩漂亮的两片唇瓣便已经像是被揉烂的番茄那般,泛着靡艳深红的颜色,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看起来就是被狠狠蹂躏过了一番。原本呈现淡粉色的阴户也逐渐变为了深红色的一片,与周遭仍显白嫩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沈怜星在痛到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隐约感受到了属于人类温度的温暖指腹在他腿心的肉缝间游离着,勾弄着那两片被狠狠蹂躏到更为肿大肥厚的唇瓣,有些用力地捏着它们。

“怜怜,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被这样对待也能够湿吗?”谢知誉冷声嘲讽着,并将自己在沈怜星腿间摸到的一手湿滑淫液揩到他那张白皙幼嫩的小脸蛋上。

沈怜星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连瞳孔也只是微微缩了缩,他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兔兔,被困住了四肢,任由黑心的猎人为所欲为。

沈怜星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谢知誉所说的话,他湿了吗?

不过这会儿下面确实是又痛又痒,一股火热的瘙痒让他从另一种层面上感到了痛苦。他这才反应过来,先前那根银针不是白挨的,那针上有药汁,药性极为猛烈,以至于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浪荡不堪的样子。

“唔”沈怜星又是痛苦地扭曲了一张小脸,他臀眼处被那硬铜丝刷洗的滋味实在难以忽略,那帮侍女掰开他的臀瓣,让他被迫大幅度露出了臀间的那个小穴。

周围的粉色褶皱和幼嫩肠肉哪里经得起这般摩擦,不出几下便红肿了一大片,连带着臀沟的那片桃谷密地,也被擦得红肿不堪。这帮侍女力气大得很,连屁眼的褶子都快给他磨平了。

沈怜星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脸上糊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闭上眼,只有不停起伏的胸口表明他正在经历的一切苦难。

嬷嬷看沈怜星这副禁不得疼痛,都好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拿着工具的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有些迟疑地顿住了,她抬头看向他们的太子殿下,用眼神无声询问着要不要继续。

“继续吧,把握分寸,不能见血。”

“老奴领命。”

沈怜星已经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意识混沌,甚至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感知到谢知誉仍旧站在他身边。

柳嬷嬷从工具箱里继续挑出个长条的鬃毛刷,在一个盛满不明液体的碗里过了过水,对准沈怜星被迫露出,还在微微翕动收缩着,仿佛感知到危险急切想要闭合的臀眼缓缓地插了进去。

本以为已经像一滩死水般不会动的沈怜星猝然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身体像是条件性反射一般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像是已经被开膛破肚扔到了油锅里的鱼,即使在生物学意义上已经被认定为死亡,但仍旧会在感到剧烈疼痛时作出最后的,哪怕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红肿充血的娇嫩菊穴被那样粗糙的毛刷捅进去,旋钮着伸缩进出,习惯了那突如其来的痛意后便很快感受到了一阵奇特的瘙痒,竟被插得有一些怪异的满足感。

细细的鬃毛刷在他甬道内刮蹭着,被刷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觉得一阵异痒,是那种还算舒服的微痛。

沈怜星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胸前的衣服被扒开,两颗娇嫩可爱的小奶包随着主人胸膛的起伏而晃晃悠悠,嫣红的小巧乳粒在谢知誉面前晃来晃去,看得谢知誉不禁俊眉深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64章 鹤嘴器插穴,热姜茶灌肠,踩着腰腕打屁股,咬破口枷一嘴血

那一阵灼人的“刷洗”刑罚过后,沈怜星本以为也该结束了,却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在后面等着他。

那群人把他从小木桌上放下来,将他翻了个面,屁股朝上,让他上半身趴伏在桌上。他看到了一个竹筒状的容器,以及上面连接着的长长导管,和管子前端鹤嘴一样的尖头。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然而还没等的及他有什么反应,那两个侍女掰开了他的臀瓣,先前他所看到的那个尖尖的鹤嘴一样的东西便插入了他的后穴。

沈怜星一时间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腰臀,可很快的,一股又烫又辣的液体顺着管子慢慢流尽了他的身体。滋味很不好受,沈怜星只觉得穴口那边一阵热辣的灼痛,那样的液体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小腹,原本平坦的雪白肚皮此时有了些轻微的鼓胀。

尖嘴被抽出后,那些人又拿出一个米白色的被削好的由小及大的山药块充当塞子塞入了他的后穴。

沈怜星只觉得下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而两瓣屁股中间的嫩穴又被插入了一个不知道的玩意,却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一阵奇痒和轻微的刺痛。

两瓣白嫩圆润的屁股含着山药条,就好像吞吃着男人的鸡巴一般,穴口的褶皱被撑平,穴口被撑成了圆孔的形状,周围有些红肿的穴口被山药条挤得往外流溢着。莹白的山药条和嫣红的嫩肉再配上山药自带的黏稠银丝糊在屁眼上,自发地便形成了一副极为香艳淫靡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