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星痛得支棱起上半身,“哇”地一声大叫了起来,精致漂亮的小脸蛋皱成一团,表情可以说是因为疼痛而极为扭曲了。

黑纸扇外观古朴典雅,扇骨是用檀香木制成的,坚韧耐用,具有雨淋不透、日晒不翘的特点。这种黑纸扇多为男子使用,扇骨分量不轻,扇面不小,扇骨的长度足足有十寸。抽在沈怜星的娇嫩皮肤上,自然是会发出极大的脆响,同时打起人来,也是极痛的,远远比戒尺的威力要大上很多。

扇骨砸在嫩臀上留下了一道长方形的红痕,落于臀峰,犹如刚揭开锅蒸腾得正好的柔软发糕。即使有这样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它狠狠地砸扁,也能很快地回弹。

尖端犹如被点上了红心的颜色,两块白雪玉润的肉团在空气中晃晃悠悠许久才停下。

这玩意打在屁股上太疼了,沈怜星觉得自己一下都受不了,当即跳起来捂着自己被打疼的小屁股,哭丧着一张小脸,“不要打我屁股,那个东西,好疼。”他指向了谢知誉手中的扇子,一脸心有戚戚地说着。

“反悔了?那你现在就滚下去。”

沈怜星闻言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皓齿咬着下唇,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趴了回去,不能让谢知誉“背着他出去找别人”的想法占了上风,让他宁愿挨打,也要阻止。

“啊!”

可怜的小屁股被扇骨抽得啪啪响,臀波震颤,白萝卜似的小腿在空中蹬来蹬去,蹬掉了一只袜子,还有仅剩的一只套在右腿上。

赤裸白皙的下半身只堪堪剩一只雪白的罗袜挂在腿上,粉雕玉琢的雪团被均匀地抹上了一层嫣粉,可怜又无助地在空中胡乱蹬腿,不知不觉间显出了一副别样的风情。

木质扇骨抽在皮肉上的声声脆响与少年凄惨无比的哭嚎在密闭的马车车厢内阵阵回想着,这让前方的马车车夫好奇不已却又不敢轻易探寻。

“呜呜呜……谢知誉你别打了,我知道错哈啊!”

可怜的沈怜星被打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挣扎个不停,还差点从谢知誉腿上滚下去,要不是谢知誉及时地捞了他一把,捞回来后就一直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肢,让他腰部完全挣扎不得。

“谁给你的胆子跟踪我?”谢知誉不会觉得沈怜星是因为不想看到他去妓院才来偷偷跟着他的,一想到上辈子被他套情报、偷兵符送给谢承继的经历,就不得不对沈怜星的诡异举动警惕起来。

这个小贱人果然贼心不死!

谢知誉越想越气,恨不得当场打死沈怜星,以免见了心烦气躁。

所有的怒气只好发泄在“狠狠惩罚沈怜星”这件事上,于是接下来他握着扇骨裹挟着强劲的力道抽在沈怜星那两片圆滚滚的嫩臀上,扇骨每一次的落下带着迅疾的攻势,仿佛要将娇嫩玉臀上的柔软肌肤狠狠砸碎似的。

沈怜星哭得满脸都是泪,不知怎的还开始打起了嗝,可能是由于情绪太激动了。

“谢知誉,你要……嗝……呜呜呜……你要打多少下?”

沈怜星一边哭一边打嗝,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下了,但是觉得自己可怜的屁股已经疼麻了,却又在扇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仍旧感到犹如被烧红的铁棍烙走一块皮肉似的灼热痛感。

原本形状漂亮诱人,肌肤光滑水嫩的娇臀已经被那无情的扇骨抽得肿大了一圈,颜色无比鲜艳夺目,腰身和大腿是雪白的,只有那两块肉团是姹紫嫣红的色调,如若用手抚摸上去还带着些滚烫的余温。

“不知道呢,看本宫心情。”

“什么?”

“可是今天本宫心情不太好,你最好悠着点儿。”

沈怜星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谢知誉这种听起来很随意的不确定性回答让他感到无比恐慌。

若是谢知誉一直心情不好,是不是要把他屁股打烂?

太可怕了,谁能救救他?

然而路是他自己选的,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但出乎沈怜星意料的是,谢知誉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扇子放到了一边,从衣裳里的暗袋中掏着些什么东西。

沈怜星有些好奇地扭头一看,只见谢知誉掏出了一个毛绒绒的雪白球状物,不过这都不是最关键的,重要的还是那个看起来非常可爱的小雪团下面 还连着拉珠状的莹润玉石,那一颗颗的珠子由小及大,最大的那颗达到了一般男人性器般的尺寸。

沈怜星害怕极了。

谢知誉伸手摸了摸他腿间的粉嫩小逼缝,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液体,谢知誉捻了捻指尖的粘稠透明液体,轻嗤一声,“我们怜怜,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骚啊。”

这番戏谑让沈怜星难免听得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奇怪,每次被谢知誉打屁股,都是湿一屁股水。

呜呜,他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浪,真丢人。

谢知誉又伸手到他腿间在他两片嫩唇上用力地揉搓了几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沈怜星竟然可耻地感觉有一点点舒服。

不过谢知誉的目的显然不在于抚慰他饥渴流口水的小嫩逼,而是就着他逼里的一团淫液涂抹到了他臀缝里的那处微微翕张着的粉嫩小花,在穴口周围涂了涂,又试探性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确保可以畅通无阻地被进入后,拿着那根玉质的绒毛球肛塞,用顶端的小球对准了被涂抹过淫液过后变得水润光泽的小穴缓缓地破开一层层媚肉插了进去。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骤然被这个东西一点点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哭着祈求道:“不要这个,好疼,小穴要被撑破了,呜呜呜……”

谢知誉并没有理会他的祈求,用一只手捉住了他试图往后伸想要阻止自己动作的两只葱白小手,往他腰背上一拧,仍旧是继续把那根肛塞推了进去。

冰凉的物体一寸寸凿进他的肠壁,任凭沈怜星怎么哭着挣扎都没有用。

可少年这具娇美的身躯终究未被开苞后穴,那处紧致得很,即使有着淫液的润滑,也难以将整根完全塞下,尤其是到后面那两颗大一点的玉珠,已经很难再往里面推动了,又紧又涩。

谢知誉见沈怜星已经疼得小脸煞白,嘴唇也无丝毫血色,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往里面推进。

他把沈怜星换了个姿势,让他头部朝下,屁股处于了自己膝盖附近的那处大腿肌肤的位置,双腿大幅度地朝他这个方向打开,双手撑着马车车厢的地面。

“撑好了,摔死了可没人管你。”谢知誉对着沈怜星冷声说道。

沈怜星费劲地用手掌撑着地面,这个姿势无疑是对他细胳膊细腿的可怜臂力的巨大挑战。

也不知道谢知誉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玩弄他。

从谢知誉这个角度看来无疑是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沈怜星两团嫣红的嫩臀中间夹着一颗兔毛制成的毛绒绒小圆球,真就像个小兔尾巴一样。腿心那口粉嫩漂亮泛着盈盈水光的小嫩逼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他面前,像他本人一样,是个只知道流口水向他招手的小废物。

谢知誉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着,但手指还是很诚实地没忍住戳了戳他柔软嫩滑的湿漉漉大阴唇,甚至抵在他逼口浅浅地戳刺。

每次只进去一根手指的指节,就是不完全插进入,这让沈怜星感到穴口发痒,像是被羽毛在不停地轻挠,有种欲求得不到满足的委屈萦绕于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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